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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衣带诏

  我发现我开始朝着莫名其妙的地方去猜想了。

  也许,从布布在白门楼被删号以后,这个版本的三国被做了一些修改,大家一夜睡醒之后忽然发现,咦?我的肱二头肌怎么都掉到胸口上去了。

  经过仔细的检查和深思熟虑的思考之后,大家接受了一个现实,我们掉进了二次元画风里面,所有人都变成了女儿身了。

  而我面前的这哥们,他是唯一一个例外,从此以后,他就要承担着一个人振兴整个华夏文明和延续华夏血统这个重任,力不从心的他因此发出了一声叹息。

  但下一刻,我的猜想尽数破碎。

  “曹贼如此蛮横,几百人、几千人、几万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吭一声,朕……朕……”

  虽然他的词汇量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但我基本上可以明白你是谁,而我现在又是谁了。

  我有点懵逼,我怀疑这是某个超然于这个世界之外的人给我的一个恶作剧,你是刘协对吧?虽然我曾经借用过一下你的身体,并且有一段时间赖着不走,但那完全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至于之后和你的皇后发生了一些事情,但那也完全是为了你和你的江山社稷,何况关键时刻不都是你来的吗?我至多就是感受了一下手感。

  没必要因为我做过什么,所以现在要换过来用同样的手法让你对我做点什么吧。

  这让我又想起了我的小婵和布布,我的确好像经历过类似的事,我以奉先的身份对小蝉做了一些事,接下来我就要以小蝉的身份来承受这些我曾经做过的事,这是成双成对出现的是吧?

  然后我又想起了孟德,我和我的邹小美女有过短暂的一个夜晚,纯属于交心谈心的那种。

  再仔细想想,我有点不寒而栗了,我记起了我用很多身份骑过很多马。

  “皇上勿忧,我举荐一人,可负重托!”

  你他瞄的,这老头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突然就跑到我面前的?我有点心虚地看了一眼门,门是关着的,再看了一眼窗,窗子也是关着的,我压抑着想低头看一看床底下的冲动,假装我的衣服一直穿的好好的。

  我有点不明白,这又不是古龙写的流星蝴蝶剑,老爷子没必要在床底下放一个机关,然后几十年来总有一个人等着刘协发暗号然后开机关。

  就算这是刘秀留下来的传统习惯,但我没看到刘协做了什么发暗号的动作。

  不过这完全可能只是刘协的个人低级趣味,他喜欢在身边放一两个影子一样的人,这样方便他口渴的时候有人给他递水。

  就算他准备和我做点什么的时候也不列外。

  也有可能其实就是因为他正准备做点什么,而一般人结束这种动作之后就都会觉得很累还有点口渴,所以他才放了这么一个人在这里给他准备一碗或者一杯凉开水。

  但他完全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

  如果我叫的太大声了怎么办?又或者我根本就一点声音也没叫出来怎么办?你不会觉得有失落感和挫败感吗?

  他们完全当我不存在一样。

  “谁?”

  “车骑将军董承!”

  “怎么做?”

  “皇上可以赐董承一套衣服一条玉带,然后在内衬封一密诏,让他谋划。”

  他们说的热火朝天的,我坐在一旁轻抚我的衣襟,顺便整理一下衣服,再顺便试试皮肤的手感,这是我的身体,我当然可以看一看摸一摸了,我们每个人都需要要对自己好一点,我自然也不例外。

  他们说的这事我明白,不就是玉带诏吗!

  我觉得这老头很失策,你知不知道玉带诏最后露馅了,还害死了好多人?虽然不知道玉带诏到底写了些什么,不过我可以推一推,无非就是朕不爽,朕很不爽,是老曹让我不爽的,你们赶紧想点办法让我不要那么不爽。

  但老曹做的这些事是司马昭之心后人都知道的事,如果他们想要刘协你过的舒服一点,那自然就会去做,如果不想做,就算是你写了玉带诏或者帽子诏之类的给他们,他们还是不会做。

  等等,我想到了,如果刘协把他的想法给写了出来,那可是白纸黑字,这是有证据的,这是逼着他们不管想不想做都得做的意思,我把诏书给了你,就算你是老曹的人,只怕老曹也不会对你放心了。所谓最好的敌人是躺在地上不会再爬起来的敌人。像董承这些女扮男装之类的为了避免老曹让他们躺倒不起来,最好的办法只有先把老曹推倒。

  这样一想,我才发现这老头简直就是老谋深算,如果他们肯帮忙自然就会尽力帮忙,如果他们不肯帮忙,那让老曹帮忙弄死算了,反正看着也心烦。

  腹黑的老头从大门出去了,他还很贴心的帮我们关上了门,但我有点不相信他,既然他上次可以来的时候不走门不开窗,那下次再来的时候还是可以不走门不开窗,他或许还会躲在某个便于观察的位置审视刘协的动作,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也许还会忍不住出声指点一下他的某些动作要点。

  而刘协太过于投入,就会和成龙扮演的孟波一样,回身挥挥手说一声多谢。刘兄也许可以把老头当作一幅壁画,但我就有点难度了。

  我需要想一个办法暗示一下小刘,如果总是有一个人在旁边指导他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或者某个时候力度要怎么掌握,时间长了的话容易造成他某个生理部位的不适。

  但我高估了小刘的热忱,或者说他现在的热忱已经换了一个方向,他要开始谋划他的江山社稷了,虽然这最终总是要失败,但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他开始打草稿,和我想的一样,虽然字是不同的字,但意思就是那个意思,朕不爽,朕很不爽,是老曹让我不爽的,你们赶紧想点办法让我不要那么不爽。

  他写的很慢,字也有点丑,不过没关系,如果这幅字最后被我偷偷藏了起来,再埋在某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再过上一两千年,这幅字肯定很值钱。

  刘协转过头来看着我,他的视线有点特别,这让我担了一下心,我刚才的确有过那么一刻想把你的诏书藏起来,但我只是想想而已,先不说我到底能不能把诏书偷过来,就算我真的施展美人心计把诏书藏起来了,我也找不到地方安放啊!这里又没有北斗定位,过个千八百年的,我怎么可能再找出来,再说,防腐什么的我也不太熟。

  刘哥们一直看着我,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让我很愧疚,此时此刻我的身份是你的皇后,虽然我还没有做什么实际行动,但当我开始这样想的时候,就已经背叛你了。

  我想说点什么摆脱一下现在尴尬的场面,但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什么好说的,本来我可以跳一支舞假装放松一下,但我只会做广播体操,而且还是残缺版的。另外如果我为了掩饰其实我不怎么会跳舞而表达一种舞有什么好看的不如看我的身体的意愿,说不定又会影响他的判断力,秉着现在也没什么好做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之类的,要和我做点什么的话,那我还不如和他探讨一下若干年后他的这幅字的价值。

  有了,我可以打开金手指,用我数千年后的历史知识告诉他,哥们,你这办法行不通,你要找的这几个人有可能是真的想要帮你的,可因为你写的这个诏书他们都挂了,为了防止你将来没人可用,所以我才会想着要把你写的这幅字画先收起来。

  我的原意是先收起来,等到有用的时候我自然会用,我完全没有一点想要等到若干年后它升值的时候再拿出来卖掉的意思。

  但其实我不用解释那么多,能活八百年的那是彭祖,而且很明显你肯定已经验证过我一定不是男扮女装的彭祖本人。

  刘协还在看我,好吧,也许只是我今天化了妆又刚好穿了你比较喜欢的颜色的衣服,你看我只是因为我在这里所以你没办法思考接下来还要写点什么以让董承之流没办法推脱。

  “社稷的稷怎么写?”

  刘哥们给了我一个略带羞涩的苦笑,额,看来我误会你的意思了,你并不能看穿我的思想,而且你的确是在用心的写东西,当然也就不会因为我穿了红色或者绿色的衣服所以影响了你的心情导致你突然就忘了某个字该怎么写,这只能是你本来就不会写这个字。

  但如果你真的不会写这个字,你也不会思考那么长时间这个字是由什么组成。

  但很显然,你问错人了,首先这个字我也不是很熟,其次就算我知道这个字那也是简体字,我怎么知道它有没有繁体的?

  “好吧,我再想想。”

  刘协很失望,我也很失望,怎么说呢,这就好像我刚刚开了一局游戏,几个队友都是钻石级别的,而且还都是上局的我的队友,他们对于我上局超常发挥的表现相当敬仰,于是他们怀着憧憬的心情问我该怎么出装,英雄什么定位。

  我顶着升高的血压一腔热血的准备打几个字指引一下他们,但这英雄我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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