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抬头看着天空,思绪起伏,蜀汉未来的道路究竟在哪里?该不该实行这些策略?是否真的能够成功?没有人能够保证,这个蜀汉的皇帝该不该支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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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风和贾梦骑上快马赶往成都,有了赵云的令牌,沿途关隘顺利放行,并有驿邮更换马匹,准备着干粮。
过了数日,三人抵达了成都。
作为蜀汉的国都,自然比蜀中其他城池更加繁华热闹。
街上沸沸扬扬谈论最多莫过于前线的战事。其次是蜀中文臣武将的功绩美德。诸葛亮早已声名在外,让三人大跌眼镜的是在蜀国这个面积只有中原大都会的地方居然流行“好事行千里”的风俗。
陶心看着这些繁华热闹城池,着实新奇,就想去成都城中逛逛,就向张风、贾梦说了。
二人自然没有反驳,就让她注意安全,陶心开心去了。
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搞定马超、刘巴等人的病情,先去问问那些诊治的医馆。
二人到医馆,不是去请大夫而是去骗大夫。在三国时代,这一招算得上前无古人,后有来者。大都市里有一技之长的名人比较容易找。不费多大工夫,就找到城里除御医外最有名的医师。
“二位来治病?”医师望着气喘吁吁的三人,误以为哪里有毛病。医生总是希望有人找他看病,谁也不想失业。
“听说大夫是成都最高明的医师,我有些怀疑。请问你能否治好骠骑将军的病?”如果他能医好马超,历史就将改写。最后这句问话的答案其实贾梦早就知道。
被一个小小女子刁难,医师有一百个理由不服气,横眉冷眼说道:“马将军患的是心病,谁都明白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是医生只懂得用草药治病。至于医治心病,在下爱莫能助。”
医师透露出的这点消息无形中印证了马超的病情。
后世史家评论马超时曾经指出:自归顺刘备平定益州后马超后半生再无光辉业绩,较之潼关渭水时判若两人。陈寿对马超降蜀后的记载吝惜得不肯多花半滴墨水,只在彭羕传里提到马超羁旅归国常怀危惧。
试想一位身强力壮的猛将没有在战场马革裹尸,而在四十七岁的中年时代悄然病逝,史书也未记载具体所患何病。这一切似乎显得不合常理。
“大夫医术不精,妄加狡辩。请问您反省过自己用药分量是否轻重失当?”既得陇复望蜀。明白了马超患有心病,贾梦继续尝试着进一步套出医师的口风,确切了解有关病情的治疗。有了丹药相助,贾梦自然医术不差,如今身处三国,找医师帮忙,多交流一番,实属明智之举。
医师以怀疑的目光盯着贾梦说道:“马将军所患的不过是一般风寒,只需要用独活九克、防风、肉桂、杜仲、当归、茯苓各六克以水煎服药到病除。这种病我医好的不计其数,但马将军的心病不是人力所能医治的!”
想不到连药方都给套出来了,贾梦不禁窃喜。对照自己的脑中所学,用药分毫不差,看来这位医师水平不低。
对于治好马超,贾梦又多了份信心,于是二人辞别医师,径奔骠骑将军府。
来到骠骑将军府外,张风拿出令牌,递给守门军士,守门侍卫急忙进去禀报。
一听来为骠骑将军治病,不过片刻就有一男一女出来迎接,那女的容貌很美,一身白色铠甲,又显得英姿飒爽,侍卫们介绍说女的正是赵云的夫人,马超的妹妹马文鹭,那男的是平北将军马岱。
“不知两位哪位会医术?”马岱半信半疑地盯着贾梦。这位女子不过年近二十,张风一副强壮彪悍模样,从年龄和身份上看,稍微细心的人就会提出疑问。
“在下学得一点医术,听说骠骑将军生病,又受赵将军之托,特地登门行医。”贾梦不慌不忙说出目的。
马文鹭一听,忙问道:“我夫君可好?”张风笑道:“赵夫人放心,你的夫君可是天下闻名的常胜将军,能够对他不利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马文鹭一听,这才稍稍安心。
“姑娘会把脉?请先为本将军诊治如何?”马岱果如演义里所述小心谨慎,心思细致。但贾梦毕竟是赵云请来的,不比普通医师。马岱只能怀疑但不能拒绝。
贾梦微微一笑,非常自信地说道:“那倒是不用,我观将军面色中红润有赤色,恐怕将军幼年时强练武功时伤到了气门吧。”
马文鹭和马岱都是一惊,这事除了马超、马文鹭和马岱自己三人知道,贾梦轻易就说出来,看来医术绝对精湛,二人忍不住恳求道:“还请姑娘能够救治我兄长。”
贾梦笑道:“我先开出个药方,请将军转呈骠骑将军,病情自当缓和!”
马岱接过药方,惊讶道:“是医治风寒的药方?只是最后一物似乎与众不同。”
马文鹭看了同样皱眉,不过此刻他们对贾梦的医术已经没有怀疑,吩咐下人把药方呈给马超。贾梦的药方最后一物不是中草药,而是八字箴言:羁旅,扬威,灭贼,方归。
不过片刻时间,下人出来说道:“骠骑将军有请二位入内。”
二人被请入内。马文鹭和马岱随后,当见到马超时,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病状。估计此时风寒医治得七七八八,惟有心病长久困扰着这位十六岁就出道的一代虎将。马超屏退左右,房间里只剩下贾梦、张风、马岱、马文鹭和他五人。
“看过药方,孟起愚钝,请姑娘明示!”马超翻身从床上起来。马超从八字箴言里揣摩到具体含义,看不懂箴言他没道理召贾梦入内。
既来之则安之,管他马超配不配合,贾梦不慌不忙地按照原意解释道:“羁旅,扬威,灭贼,方归。这不是治疗风寒的良药,而是医治将军心病的药方。”
“孟起哪有什么心病?”马超展开双臂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