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谋张昭
“商儿终究是长大了”
陶谦看着振振有词的陶商,不免笑道:“既然商儿有此心,老夫准了。那张昭便由你放出去吧!”
“诺!孩儿多谢父亲!”陶商说完后,陶谦想了想还是给了他一道竹简,上面是释放张昭的命令。
回到房间后,娟儿,雅诗,兰蔻三人莺莺燕燕的站在陶商两侧。雅诗捶腿,兰蔻揉肩,娟儿站在一旁小心侍奉着。
“嗯哼”兰蔻的揉肩术最近似乎略有长进,揉的陶商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
娟儿在旁边小声笑道:“公子这是多久没有放松了。”
陶商双眸微眯,若是能一直享受这样的生活。而不用去在战场上尔虞我诈,官场上勾心斗角似乎也不错。
只是很可惜自己是一方诸侯之子,不争地盘,人口,军队的后果,不是像原本历史上的泯然众人矣,就是被其他诸侯打杀。
不仅父亲所创基业不保,就连自己甚至是自己未来要迎娶的糜贞,都有可能性命不保甚至更惨!
哎,为了自己的未来能过的好一点,哪怕只有15岁的陶商,现在也要奋起努力!
不争朝夕,只争结果!
在娟儿,雅诗,兰蔻几人的服饰下,陶商过了一个很愉悦,嗯,很漫长的一个夜晚!
第二日陶商用完膳日常去完军营打卡后,便直奔郯城大牢。
“卑职拜见破虏将军!”
陶商刚刚走到牢房门口,那守在门口的士卒便直接单膝下跪拜道。
“咦,你认识我?”
陶商有些奇怪,自己还没表明身份呢,这守门的就直接叫到自己的名字了可还行。
“卑职因为前几次将军返回郯城有幸前去观望,所以见过将军!”
那士卒跪在地上恭声回答道。
陶商略微点头,心中不禁感叹自己已经是郯城的名人了,嘴上却说道:“好了,起来吧!本将奉州牧大人令,前来释放张昭,此来大人文书。”
说要,陶商例行公事般将那昨日陶谦给自己的竹简拿了出来递给那士卒。
那士卒问完破虏将军竟然是来释放张昭的,不禁有些惊奇。这张昭虽然名声大,奈何家族小啊!
整整一个张家,还不及陶谦玩弄的。只是没想到,触怒陶谦虎须的张昭竟然能请到破虏将军亲自前来营救,这倒是有些小看他张昭了。
心神恍惚之际,士卒接过了竹简,略微扫了一眼那竹简上的文字后便将陶商一行人放了进去。
那士卒又觉得不放心,又去通知了看管牢房的长官。那长官一听是破虏将军,还亲自携带文书,更是亲自起身前去陪同。
至于那士卒说,文书上写的啥自己也没过多看,那狱曹倒也没过多追究。
开玩笑,破虏将军亲自拿的文书,又怎么可能有假!更何况,破虏将军陶商还是州牧大人的嫡长子,这就更不可能有假了!
因此,不管是那士卒,还是狱曹两人都没过多细究那竹简。
陶商见此,倒也无所谓。毕竟这文书乃是正经由父亲所写,做不得假!
走进大牢后,陶商只感觉到一股阴冷潮湿之气。道路两侧的牢房尽是被关押的各种各样的犯人。
陶商略微扫了一眼过去,有老人也有年轻人。
这些人见有一人身着常服,身后跟着几十名军卒,还有几名气色不凡的人跟着身后。一看便知此人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一时间整个大牢里纷纷响彻起各路犯人的求救声,哭喊声!
“冤枉啊,大人!”
“大人,放了我们吧!”
“大人,我等冤枉啊!”
陶商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一直跟在陶商身旁,找不到机会献殷勤的狱曹见陶商面色不悦,当下怒哼一声,“肃静!”
“再不安静,皮鞭伺候!”
话音刚落,原本吵杂一片的大牢瞬间落的安安静静。
没了喧闹的叫喊声,陶商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
过了几个拐角后,陶商在狱曹的带领下在一个牢房门口停了下来。
“将军,这便是张昭了!”那狱曹指着牢房中的青年人,恭敬地给陶商说着。
陶商点了点头,笑道:“劳烦狱曹了!”
那狱曹笑着弯腰拱了拱身子,将那牢房打开后,这才带着几名狱卒退下。
“张昭,张子布。善写隶书,曾习《左氏春秋》,初举孝廉而不仕,后举茂才仍不仕!不知商说得可有错?”
陶商看着坐在牢房中,却仍然正襟危坐,目视前方,身上没有半点灰尘土的张昭笑道。
“呵呵,不愧是破虏将军。果然长目飞耳!”张昭扫了一眼陶商及身后众人,面笑皮不笑地说道。
“先生何以见得我就是破虏将军?”陶商有些好奇。
“呵,虽你身穿常服,但那股历经沙场之势是掩盖不住的。更何况你身后跟着几十名看上去训练有素的军士。”
“这些军士虽着护卫装,但其神色,动作皆为一体!整个郯城能有哪个家族拥有如此精锐?”
“更何况,能让那狗眼见人低的狱曹亲自引领前来,卑恭如此。再加上你年少,不难推算你的身份。”
张昭说完后,便直直看着陶商,不在言语。
“既然先生如此能算,不知可否算出商因何而来?”
“因人而来,欲以招揽。”张昭轻轻地吐出八个字。
“先生大才!”陶商听闻,连忙朝着张昭一拜!
紧紧凭借自己身上气势,身后所跟之人便能推算出自己身份甚至是此行目的,张昭实乃大才!
“如此大才,父亲又怎能不慕!商代父亲给先生赔礼了!”说完,陶商再是一拜!
接连两次大拜,看的张昭有些愣神。他从来没有想过,陶商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至少这么多人面前亲自给自己赔不是!
陶商是何人,他张昭又是何人!
一个是破虏将军,徐州牧陶谦嫡长子,一个是普通士族士子,两者间虽没有天然的鸿沟但也有明显的区别。
陶商如此身份却对自己一个没有任何官身的士人行此大礼,张昭又怎能不愣神。
“这,这,这”
张昭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甚至是语无伦次。
“先生乃千里之才,一茂才又怎能入先生眼。商愿以现随军军师一职,未来徐州别驾一职,邀先生加入徐州,不知先生可否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