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在城东街头建一处招贤馆,发布求贤令,无论年龄大小,无论出生贵贱,无论职位高低,有才能,皆取之。”
此外,陶商开口向众人说道。
“好啊,大公子的提议,不知会有多少寒门子弟前来徐州投奔陶刺史。”出生寒门的赵昱第一个赞同。
其余人也皆无异议,陶商便将此事交予赵昱,让赵昱写一篇《求贤令》,放于集市前。
商意完后,发现没有其他的问题众人领指退下。
陶谦特意让王朗留了下来,告知其陶商欲娶麋竺之妹,让其前去麋府求亲。
王朗听完先是恭喜陶商,保证将此事完成,然后退下挑选黄道吉日去了。
几日后,陶商见眼下无事,征兵之事这几日先不急,准备去下邳附近的县城转转,体察民情。
于是让人备好马车,带着孙观等几十护卫朝城门走去。
在西城外,陶商正巧遇到了一熟人。
陶商探出脑袋对其道:“元龙兄,不知你要前往何处?”
原来是陈登,正骑着一匹马带着几名仆人正往城外走去,听见有人叫着自己,陈登回头一望,发现是陶商。
下马行礼回道:“见过大公子,我今日想去看看各个县城的播种情况,不知大公子欲往何处?”
“巧了,我也想去四周转转,体察下民情,不如我们一伙如何。”陶商见陈登与自己想法一致,邀其上马车一同前去,自己也有些话想和他说。
陈登思考一会,便答应了,将马匹交给陈府的下人,自己走上陶商的马车。
陈登上马车坐好后,马车继续向前行驶。
出城门,城外不远处便有许多竹棚搭在那里,可隐隐约约看见许多人在往那边赶,陈登见后长叹一声:“诶,大公子,这些流民可不好安置啊。”
“确实啊,我已让赵先生对这些流民进行登记了,若是有徐州户籍先将他们遣回老家,若是无徐州户籍,只能看看徐州各郡,哪些地方缺人,先行安置。这春耕怕是来不及了,元龙兄这夏播,你可一定要上心啊,徐州内的粮食只够撑半年,若是赶不上秋收,怕是这群百姓又要暴乱了。”陶商认真的对着陈登吩咐道。
“元龙知晓,就是不知这徐州有多少良田荒废了。从四年前的黄巾起义,到前几月的暴乱复发,徐州的农业荒废已久,再加上前几任刺史无所作为,徐州可谓是千疮百孔。大公子,元龙对陶刺史和大公子别无他求,只求能善待徐州百姓。”陈登说话间表情越来越严肃,最后朝陶商一拜。
“元龙,你不说我也知道。元龙兄,你知道吗,我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愿徐州境内,人人能吃上饭,孩童能读上书,百姓能看起病。我闻元龙有大才,愿请元龙助我一臂之力。”陶商也是朝陈登一拜,然后深情的说道。
陈登被陶商的话给惊到了,陈登此人年少便有扶世济民之志,陶商的话与其志向不谋而合,让他找到了知己的感觉。
陈登重重的点了下头道:“元龙恨相识大公子甚晚,若是早日有大公子,徐州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大公子之命,元龙定鼎力相助,只望大公子能遵守此言。”
陶商听后大喜,连忙回复定会完成。
马车缓缓向前行,已过大半时辰,此时来到一不知名的县城外。
突然陶商指着对陈登说:“元龙,不知此地发生了何时,竟会有如此多人,我们下去看看。”
陈登顺着陶商的手指看去,城外有一处人员密集,不知发生了什么。
于是随陶商下车走去。
路上陈登向陶商说道:“大公子,此县城名为东城,黄巾战乱,此地县尉带着百姓奋力反抗,未被黄巾攻破,倒是不知为何这城外如此多人。”
“东城,好熟悉的名字,走过去看看。”陶商一听东城,脑子里好像想着什么,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便拉着陈登往里去。
孙观等将陶商、陈登两人围了起来,往里一看,竟是一处救济处。
这时正在赈济流民的中年男子,看见陈登等人,马上迎了上来说道:“见过陈大人,陈大人怎么来东城了?”
“原来是李大人,我是碰巧路径此处,倒是幸苦李大人了,不知是何人在此救济流民?”陈登认得此人,这人乃是东城的县尉李全。
“哦,这里的救济摊皆是东城鲁家设的。不知陈大人身旁是何人?”李全先回复了陈登的问题,然后问陶商是何人。
“李大人,我身旁的就是陶刺史的大公子,大公子,这位是东城县尉,李全。”陈登向二人介绍道。
李全听完陈登的家,立马下跪道:“见过大公子,不知是大公子前来,我等罪该万死。”
陶商先是一懵,然后反应过来,将李全扶起,对其道:“李县尉不必如此,此次我来各个县城看看,得知李大人英勇抗击黄巾之事,甚是欣慰,若是多几位李大人这样的县尉,我徐州何愁黄巾?”
“不敢、不敢,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不如我带大公子和陈大人四处看看吧。”李全可不敢接下,这可是刺史大人的儿子,可要好好招待。
陶商与陈登对视一眼,皆点头默许,跟着李全走去。
李全一路为陶商、陈登介绍这东城的鲁家如何。
讲过他的讲解,陶商对这鲁家家主倒是有了几分兴趣,让李全带路去鲁家看看。这鲁家家主年不过十八,为人仗义,经常施舍钱财,周济穷困,结交贤者,深得东城人敬慕,李全也对这人赞叹不止。
这城外的几处救济摊都是由鲁家提供粮食,县城派些人来维持秩序,倒是吸引了不少难民来此。
不过多时,来到一大宅子前,门外如麋府一样有两大石狮子,府邸没有麋府那般大气,豪华,但一样是红砖绿瓦,不少楼阁,一看也知是富贵人家的住处。
李全此人倒也是机灵,知道陶商对了鲁家有兴趣,和陶商、陈登说声有要事要办,先行告辞,不打扰二人前去鲁家。
陶商派孙观前去叫门,不过多时,一老伯走了出来,一看陶商、陈登便知是富家子弟,让下人好好招待,自己跑去叫家主前来。
陶商与陈登被下人带至前厅,上茶等候鲁家主人前来。
陶商开始大量起来,四周的布置倒是和麋府相差甚远,无麋府那般华丽,上位仅有一桌几,上面摆着笔墨纸砚,此外还有一小鼎,四周墙上,也无名画,只有一些书法与诗歌。
不过有一副诗让陶商震惊,只见那诗名为《将进酒》,陶商走进观摩起来。
“阁下也喜欢这首诗?看来我等皆是同道中人,这首诗可是陶刺史的大公子前几日所作,我甚是喜欢。”陶商还在看着墙上的诗时,身后传来一温厚的声音。
陶商、陈登回头一望,门口走来一少年,体貌魁伟,身形修长,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让陶商眼前一亮。
“在下乃是鲁家的家主,姓鲁名肃字子敬,不知两位公子到我府上有何贵干?”少年自我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