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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陷阴坑突遭变故

三国之蜀汉大帝 齐小龙 3427 2024-07-06 15:46

  “二公子,主公有请。”一名士兵匆忙跑来,恭敬说道。

  刘阐在军营屁股还没坐热,便又向着宫内走去。

  一路上,刘阐一边走着一边思忖接下来的情景,父亲会询问什么?刘循定会参上一本,说自己姑息贼兵,徒留后患。

  巍峨的宫殿便是刘璋的议事大堂,虽说祖上两代皆不过是一州之长,可享受的待遇毫不逊色于任何一个诸侯王。

  前朝时期,这里的建筑便是恢宏广阔。蜀地多矿,诸如金银丹漆等矿藏用之不尽,因此锦官城建筑的繁华奢靡也就在清理之中了。

  到了刘焉入主之时,又将成都城大肆改建了一番。不但将议事堂扩建得同长乐宫无两,还修筑了诸多皇帝才能享有的标志物。

  抬眼望去,只见大殿上坐着老爹刘璋,那架势混如诸侯王一般高高在上,只是这气质神态同王族太过相形见绌。

  下方一人,躬身而立,观其壮貌,已然年过七旬,须发皆白,却神态怡然,使人看去如沐春风。

  这老头儿刘阐每年都能见到数次,正是前朝侍中,董扶,字茂安。

  这老头儿近年来极为低调,若不是刘焉刘璋有大事商议,他是断然不会走出家门的。

  听刘焉生前说,年轻之时,董扶同祖父刘焉极为要好,二人互为莫逆之交。

  祖父刘焉本想入主交州避难,董扶随即建议刘焉说,益州有天子之气,前途无量。刘焉对老友极为信任,故而得到了灵帝的批准,入主益州。

  董扶不光是刘焉的好友,在天下也是德高望重,侍中、议郞这种官职对学历要求很高,放在后世类似于博士后的知识水平,这也是董扶在这里地位极高的原因。

  而另一人,刘阐远远的便是感受到了来自后者身上那股浓浓的妒意,这便是自己的大哥,刘子奕了。

  “阐儿。”刘璋见到幼子归来,心中一喜,说道:“闻听你文韬武略,兵不血刃取下绵虎道,又深入敌后突袭白马羌,夺下湔氐道,你部伤亡又极少,真是令为父震惊。”

  刘阐闻言行礼道:“上赖父亲仁义,下赖军心所向,方能破敌建功,孩儿不敢居功也。”

  就像闻言嘴上笑容更盛,忽而笑容一滞,转为怨怒,随即问道:“阐儿,听循儿说,你破城后仍旧任命雷仇为县长,折兵损将,却将城池又还给羌族,此事可否当真?”

  “果然。”刘阐在心里说道,大哥还是打了小报告,而父亲本就多疑,喜好轻信他人,而不实察。

  “确有此事。”刘阐回道。

  “嗯?”刘璋闻言略有薄怒:“阐儿,为学数载,兵书战策莫不是白读了吗!你故意纵敌,得而复失,连你兄长的话也不听,眼里还有没有蜀地百姓!”

  刘阐闻言心中一阵鄙视,目光短浅,只看中眼前利益的狭隘之主,就是自己的父亲,胖子老爹。

  刘阐微微侧脸,只见刘循正带着戏谑的目光看向自己,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像是再说,跟我作对,你还嫩了点儿。

  刘阐抬起头来,直言不讳地说道:“父亲有所不知,凡事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孙子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如此方为上上之道。今者州内羌人叛离,与我们对待他们的严厉政策不无关系,倘使他们能够安居乐业人人自给自足,又岂会做贼?今者夺城,又如从前一般归还,正是收拢人心之时,羌人必定感恩戴德,孩儿敢保证,至少十年之内,羌人不会再反叛。”

  台下董扶双手交叉着伸进袖筒内,双眼半合,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然而听完刘阐所言,忽而睁开浑浊的双眼,白眉微微挑动,似对刘阐之言赞许不已。

  “唉。”刘循深深叹了口气,向着刘璋行礼道:“父亲,弟弟如此怯懦,如此太过仁义,真不知日后对我川兵来说是福是祸。前者不费力取下绵虎道,实则是弟弟派人送信,说他仍然任命羌族首领为县长,故而传言是兵不血刃。弟弟对待敌人如此仁慈,与宋襄公无二,总是妄想以道德教化贼兵,真是可笑。”

  一经刘循这般忽悠,刘璋坐不住了,袖袍一挥,下令道:“阐儿,从今天起你就别再统兵了,你的士兵通通交由循儿统领,继续回房用功读你的诗书吧。”

  “孩儿领命!”刘循大喜,看向刘阐时,眼中得意的目光已经毫不掩饰。

  “愚蠢的老爹!脑袋被门挤了!”刘阐闻言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在心里狠狠地骂道。

  刘璋是他爹,却不是他亲爹,说的难听一点儿,现在的刘阐和他并无血缘关系。

  见刘阐攥紧了拳头,刘循不禁添油加醋道:“怎么了弟弟,看你这架势似乎对父亲的决定很是不满呀?难道你想违抗父亲的命令?”说到最后,刘循的笑声转为喝声,咄咄逼人,得理不让人,似要让刘阐的理智崩溃。

  不过,他太不了解现在的刘阐了,拥有后世一千八百年的智略,这般羞辱岂能令他不再隐忍?

  “阐儿遵命。”刘阐一拱手,脸上的愤怒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如往常的神色。

  “嗯。阐儿,循儿,你们都退下去吧。”刘璋长舒了口气,说道。

  刘阐紧紧的盯着刘循,一股无比阴寒的目光直直的透进后者眼球,那心中无尽的冰冷毫不掩饰的直指刘循,看得后者也是一阵恶寒。

  “眼睛瞪得再大又有何用?弟弟,你本来就该读你的诗书,免得伤了兄弟情谊,现在好了,你再无任何实力与我作对,我们还是好兄弟了。”刘循用鼻孔看着刘阐,轻蔑地笑道。

  刘阐此刻在心中发誓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还。从今以后,我们再无兄弟情义,你将是我前进路上的第一颗绊脚石,很不幸,第一个被我刘阐踩碎的石头,便是你。”

  刘阐缓缓走出了大殿,头也不回的高高举起右手,四指并屈,唯有中指直直的挺立,散发着无边的蔑视之意,那意思便是,刘循,你真的激怒我了,准备迎战吧。

  望着刘阐那怪异的举动,刘循不明所以,还在天真的以为,那是臣服认错的手势,当即得意的大笑,在这殿宇内响彻。

  “唉。”场景历历在目,董扶看在眼里,忍不住叹道:“又要放血了,放血好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老主公,你的阐儿真是不简单呐,这下可有好戏看喽。”

  落寞的身影走向军营,召来严颜、吴懿、吴班等人,刘阐说道:“召集所有绿衫军、爬山虎、神弓营、翻江团集合,我有要事商议。”

  “公子,到底除了什么事情?”法正张松等人见刘阐眼神黯然,一股不祥的预感传出,随即好奇的问道。

  “汝等速去集合,无须多问。”这是刘阐第一次这般冷冽,预示着将有极为严重的事情发生。

  严颜等人见刘阐如此郑重其事的下令,当下不敢怠慢,急急的奉命去了。

  半个时辰后,所有部队纷纷从四面八方汇集,训练有素的列起方阵,等待着刘阐下令。

  刘阐一步一步的登上高台,看着麾下所有的将佐与谋臣,一言不发,只是静默不懂地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数千人。

  见刘阐岿然不动,众军亦不敢动,许是刘阐在以身作则,训练他们的定力把?众军这样想,随即皆是纹丝不动。

  这样的画面并没有持续多久,数十骑兵便是冲进寨内,为首二人一文一武,刘阐微微侧目,便是知道了二人的名字,郑度和张任。

  “众兵听令,奉益州之主刘璋之令,从今日起,二公子所掌的全部军队,尽皆交由长公子刘循统领,兵符在此,汝等速速随我前往长公子大营,不得有误!”

  张松一边念着刘璋的军令,一边亮出刘璋交给刘循的兵符,大声说道。

  三军哗然。

  “什么?要我们归顺刘循?怎么会这样?”

  “主公怎么想的?二公子明明功劳远超刘循,为何还要被剥夺兵权?”

  “去刘循军营?那我们怎么办,二公子和严颜将军他们怎么办?”

  众人议论纷纷,方阵内一时喧嚣四起,议论纷纷,仿佛乌鸦乱叫,听得张任等人极不耐烦。

  “都给我闭嘴!二公子已经不再是你们的主公了?大公子才是。兵符在此,岂容汝等在此大放厥词,速速随我归营!”

  见众军仍然踟蹰不定,张任厉声大喝:“这可是主公亲自下的命令,汝等一介士卒,胆敢反抗不成!”

  严颜大怒,早已掣刀在手,饶是身为谋臣的法正张松等人,此刻终于明白过来,先前为何公子的眼神那般黯淡,随即亦是暴怒。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刘阐军心大乱,是去是留,场面一时陷入胶着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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