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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刘子奕围牢斗兽

三国之蜀汉大帝 齐小龙 3643 2024-07-06 15:46

  全家举哀,府中上下一片号哭,哀伤之音将绕梁三日。

  刘阐虽未曾流泪,却也神情黯然,一直跪着蓦然不语。什么都不需要解释了,因为他是自己的祖父。

  五天后,刘璋在益州豪族的支持下,一边上奏朝廷,一边私自封为新任益州牧,刘璋派出使者前往洛阳朝廷,请求得到朝封。

  把持朝政的李傕郭汜二将正互相混战,见到刘璋的使者后勃然大怒,正是刘焉的两个儿子,刘瑁刘诞联结西凉马腾韩遂攻打长安城,现在这刘焉是死了,可他的另一个儿子还敢来朝廷这里索要益州牧,真是痴心妄想。

  别看两人平时互相撕咬得不亦乐乎,但在这件事上的意见竟然如此一致,当即下令将使者处斩,命令使者的随从捧着头颅滚回去。

  还在盛装头颅的木匣里写了一封信,上书:老匹夫暴病死矣,真乃天下大幸,刘季玉识相快快来朝谢罪!

  当刘璋看到自己使者的信封时,饶是平时懦弱谨慎的刘璋顿时勃然大怒!太欺负人了,还敢侮辱已经离世的家父,是可忍孰不可忍!

  “为何又多了一个木匣,一颗人头?”刘璋余怒未消,继续问道。

  使者战战兢兢道:“主公,我等在经过汉中地界时被张鲁士兵抓获,我等说是使者,可他们仍不放过,那张鲁命人又斩了一名随从,送给主公,说是当做主公即位的见面礼。”随从原封不动,一五一十的回道。

  “欺人太甚!”刘璋一脚踹开桌案,大怒道:“张鲁妖道欺我太甚,他屈屈一郡之地也敢跟我叫板!”

  刘阐见状也是默默将李傕郭汜、张鲁等人全家问候个遍。

  刘阐见大殿内只有自己和刘循刘璋,随即说道:“父亲,依儿臣看来,陛下是乐意敕封父亲的,只是李郭二贼把持朝政,反对而已。”

  “父亲是汉皇后裔,可自立为益州牧,因为于情于理,陛下定会默认。儿臣可为父亲撰写文章,大骂李傕郭汜,让他们被天下人耻笑,遭人唾弃。”

  “好!”刘璋立刻消气道:“这件事就交给阐儿去办了。”

  刘阐闻言点了点头,看向沉默不语若有所思的大哥,心里冷笑:“兄长,你做个将军就好,千万别先对我下手,否则反受其害,就别怪我了。”

  刘焉的墓穴选择在城北,一处青山绿水之地,其实在刘焉生前便下令封锁那里,秘密建造墓穴,投入大量金银珠宝。

  刘璋命人风风光光将父亲下葬,一个月内命人守灵。

  城内一片白旗高举,灵幡满目,灵堂之内刘阐跪在地上,默然不语,此时灵柩内的老者不是州牧,而是他的祖父。

  逝者安息,生者奋发。祖父的志愿不大,只是想保境安民,可刘阐志存高远,他要廓清寰宇,横扫六合。

  “祖父,我刘子易今日起誓,愿以平生之力,匡扶社稷,重整乾坤,如此方能不负平生。我要让鲁恭王的血脉布满天下!”

  和初来乍到今世相比,刘阐忽然多了一份沉重的责任。他不甘心,不甘心庸碌此生,不甘心白白走这一遭。既然来了,就要闯出一番名堂!

  张府,是成都城内一家本土贵族,属于本土派的代表之一。

  而此时的家主张谦,此刻极为头疼,因为他的两个儿子张肃张松又开始了激烈的争辩。

  历史上这两个兄弟互相之间成见极深,而张肃,似乎对这个弟弟极为不满,甚至因为胆小怕事,反而葬送了自己的亲生弟弟。

  史上,当张松袖中的信件无意间坠落后,张肃将其偷偷捡起,拆开一看不禁大惊,原来是张松联结刘备准备做内应。

  张肃随即报告给了刘璋,结果刘璋就把张松给宰了。而张肃的理由也颇为牵强,他怕张松连累自己。

  试想,自己不说,刘璋如何知道?可怜的张松,竟然死在自己亲生兄弟的手中,不可谓不惨!

  张肃身高八尺,容貌魁伟,颇具威严。

  而现在,张肃则是当面呵斥张松道:“你知不知道自古嫡长子继承的制度,几十年后,谁是益州之主,你心里不清楚吗?你还和法家那个小子走得这么近,你不知道法家是外来士族吗?你想分给外人一杯羹吗?”

  张松容貌矮小,肤色黝黑,小眼睛放着精光,看上去给人几分猥琐的印象。

  张松喝了一口酒,伸手打掉了张肃的手指道:“别以为你是大哥就有资格跟我说教,我的事儿跟你没关系,一边玩儿去!”

  “你知不知道将来大公子即位,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刘阐那些党羽,他们会被一个一个的剪除,你想殃及咱们张家吗!”

  见张肃说的头头是道,张松不屑一顾的说道:“哼,看来是你盼望新主公早死啊,在你心中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大公子即位,真是可笑。嘿嘿!”

  “你!”张肃仿佛被张松看穿了心计,气得双手颤抖。

  “行了都别吵了!”张谦一敲拐杖,气喘吁吁说道:“你们选择哪位公子我不管,不过日后谁要是得势了,一定要保全我张家,我老了,你们还争什么?各自去忙吧,谁也别管谁。”

  张谦说完咳嗽两声,转入后房去了。

  “记住老爹说的话,谁也别管谁!”张松得意的笑道,总算没人管我了。

  张肃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立刻拂袖而走,分道扬镳去了。

  张松见状冷笑道:“迂腐不化的大哥,我比你看得更明白。”

  ……

  刘阐部队中的这些步兵,清一色绿袍绿甲,水绿沉枪。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严整鲜明。

  闲暇之余,刘璋心意一动,忽然决定前往城外自己的两个孩儿军营,对他们的带兵能力考察一番。

  刘循的大营驻扎在城西,刘璋先是来到了刘循军中,只见刘璋还未到达营帐门外,便是听到了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刘璋耳膜被震得直咧嘴,亲兵簇拥着他缓缓进寨。

  只见为首一将,黑袍黑甲,手持长剑,正站于高台处教习枪法。

  “一,二,刺!”

  台下数千东州兵挥汗如雨,按照固定的招式出枪,收枪,再出枪,再收枪。

  “主公在此,还不快快行礼!”刘璋的一名亲兵立即大声呵斥道。

  众兵闻言迟疑片刻,见主将不为所动,便仍旧练枪。

  刘璋面色有些挂不住了,竟然无视自己的存在,我可是益州之主!

  半晌,直到这套枪法习完之后,这名将军才转过身来,向刘璋行礼道:“拜见主公。”

  “你为何现在才行礼,没看到主公已来半天了吗?”一名亲兵斥责道。

  “你叫什么名字?”刘璋问道。

  男子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亲兵的恐吓而有任何的惧怕,说道:“末将是大公子麾下都尉张任。”

  “张任,本地贵族张家长子?”刘璋在心中疑惑道。

  “主公,方才末将正在练兵,主公虽至,实不敢因私废公,练兵之事,不可中断。”

  听完张任的回答,刘璋点了点头,心中的怒气已然没了七分。

  “我刘璋麾下能有此良将,真乃西川之福。张将军,日后我会重用你的。”刘璋笑道。

  “多谢主公赏识。”张任喜道。

  “大公子何在?”

  “主公请随我来。”张任行礼道。

  跟随着张任的脚步,刘璋来到了营寨内一处面积不大的围栏内。此地四周被钢铁栅栏围住,方圆五丈。围栏外坐着众多少年将军,而围栏内的景象却让刘璋无比震惊。

  在那里,自己的长子刘循身穿铠甲,手持钢枪,对面,是一只体型硕大的野猪。

  那两根锋利的獠牙在日光的照耀下正泛着森森寒光,浑身猪鬃如同一颗颗钢针倒竖。最让刘璋震惊的还是那一身无比厚实的猪皮,在那上面,有着一层厚厚的老茧。

  毫无疑问,自己的儿子在和猛兽对战!围栏外观看的正是麾下的将军。

  “大公子威武!”泠苞年方十六,性格却极为火爆,见此情景不禁热血沸腾,大声吼叫助威。

  “哈哈,来吧畜生。”刘循大笑不止,颇有点儿西楚霸王的风范。

  “叻,叻!”

  野猪发出两道愤怒的咆哮声,随后如同一发炮弹,猛的冲向刘循。

  刘循见状不退反进,就在快要被野猪獠牙豁开胸膛的前一刻猛的侧转身躯,错开野猪的运动方向,随后钢枪猛的抡出,重重的击在野猪后腿上。

  “呜!”

  野猪发出一声悲惨的嚎叫,随后踉踉跄跄,再无之前的凶狠,看向刘循时,眼中已经满是惊恐。

  之后,任凭刘循如何挑衅,野猪就是不动弹,既然不开门放它出去,索性趴在原地,懒洋洋的打起盹儿来。

  “哈哈,大公子威武!”刘璝邓贤二人又是一声欢呼。

  刘循从围栏内爬了出来,才发张父亲正向这里走来,连忙放下钢枪,行礼道:“父亲怎么想到来这里了?”

  刘璋看向自己的儿子,大脑一阵眩晕,这是我的儿子吗?想我刘璋知书达理,宽厚待人,竟生出这么一只猛兽,真不知是不是我刘氏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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