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的突然出现,使得颜良的缠斗落空了,却无形之中帮助了典韦,只是这忙帮的,让成明这方无法感激,因不知道是于禁,也不清楚他的真实目的,所以于禁心中所想的没有实现,间接的弄砸了郭嘉的计策。
典韦在撤退的路上,看到了奔逃的麹义,于是护送他一同回了上党郡。于禁看到两支队伍很快速地撤离了,自己也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必要了,紧跟着也撤出了战场。颜良则是带着余下的骑兵回到城池之中,田丰在城墙上也被于禁的部队弄懵了。
待颜良回来后,问道。
“下方是何情况?”
“俺正跟典韦杀的兴起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支骑兵,打乱了俺的计划。”
“俺们的颜大将军有什么好计划呀?”文丑在一旁调侃着颜良。
“什么计划?当然是好计划了,俺正想缠斗着典韦,把他们周边埋伏的部队都逼出来。”颜良侃侃而谈,还以为自己的计划多么的好呢。
“早知道俺就不准备去接应你了,还以为你久战不下,是因为典韦勇猛呢。”
“哼哼,下次再让老子碰到典韦,定将他生擒。”
“哈哈,你就吹吧,俺可不信。”
颜良和文丑关系非常亲密,甚至堪比亲兄弟一般,二人经常没事的时候就彼此调侃着,也都习惯了。守城的这些时日,田丰跟两个莽夫在一起,也已经习惯他们这样的谈话了,不过这时在心里偷笑着颜良的“完美计划”而已。
“二位将军,我打断一下,适才颜良将军已经出城大战了,这会城外还不知什么情况,不如由文丑将军出城巡视一圈,然后在把刚才夜袭的这些人带来。”
“好的,先生。”文丑冲着田丰抱了抱拳,之后离开了城墙。
文丑带着一些步兵围绕邺城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然后又来到了刚才厮杀的地方,找了找,几乎都是战死,找寻一番之后,还真有一个呼着微弱气息的弓箭兵,文丑马上命步兵将这个人七手八脚地抬回邺城。
“哈哈,先生果然高算。”文丑笑滋滋地回城了。
“这是啥事这么高兴啊?”颜良不解地问道。
“还真让先生说对了,俺刚才在下边还真发现了一个活的人。”
“哦?”田丰眼睛一亮,“快带我去看看。”
田丰三人很快就到了城门口,这名受伤的弓箭手直接被袁兵扔到了土地上,田丰等人蹲在这名受伤士兵身旁,问道。
“是何人指使你们来的?”
这名弓箭手以前也是袁兵,跟着麹义来到幽州,后又稀里糊涂地加入了成明的阵营,好吃好喝的,这些袁兵还真就以为自己就是成明的士兵了呢,之后麹义也来到了上党郡,也要帮助成明,使得这些投降过来的袁兵以为麹义也投靠成明了呢,所以这名弓箭手用着虚弱地力气回答道。
“成主公。”
“还成主公。”颜良听后气急败坏地吼道,说着就要打这名弓箭手,田丰及时制止着冲动的颜良,然后又问道。
“是麹义带你们来的吗?”
“是。”
哎呀,这可把颜良气坏了,本来他们就怀疑着麹义,这从士兵嘴里知道了答案,哇哇直叫的颜良要出去杀麹义,田丰哪能制止的住,马上喊着文丑一同按住了暴躁的颜良。
就在按住颜良的过程中,外加好几个士兵才把颜良按住,由于人多场面混乱,也不知道是谁,怎么就把这名躺着的弓箭手给踩死了,他本就一口气努力地喘着,这下可好了,直接送他去西天了,不必在这里受痛苦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颜良控制住了,都累的满头大汗,在原地喘着粗气,田丰也是缓了一会儿之后,想着再问问那个奄奄一息的弓箭手,趁着他还没咽气,多知道一些信息。
当田丰来到那名弓箭手身旁时,只见他眼睛睁的老大,胸脯也没有了喘气的起伏,田丰心想坏了,莫非这人死掉了?他一边心里暗暗祈祷着,一边又喊人过来帮忙。
大家又马上过来忙活这个弓箭手,有的按脉搏,有的掐人中,还有捏脚的,反正大家又乱哄哄地“抢救”弓箭手,经过大家的不懈努力,这名弓箭手是彻底凉了,死的透透的了。
田丰呆愣愣地看着死去的弓箭手,郁闷至极,他还有些不清楚的地方呢,这又去问谁呢,没办法,事已至此就这样吧,田丰命人把弓箭手处理了,自己回府里安安静静地想一想。
颜良也知道是自己的冲动,才把这个好机会弄丢的,心里多少有些愧疚,对着离开几步之远的田丰高喊道。
“先生,晚上咱们一同喝酒。”
“好。”
这些日子大家都提防夜袭,也没怎么休息好,颜良文丑安排好城池的布防以后,都各自回府睡大觉,养精神去了。
颜良文丑心就是大,脑袋刚沾枕头,就呼呼大睡起来,还好是自己的家府,要是跟他人在一起,别人就别想睡觉了,光听着二人震天响的呼噜声,就使别人真的无法入睡。
田丰也困,但是他不能睡觉,他还有一些问题没有想通呢,主要是麹义是否真的已经投靠成明,自打荀谌冤死、崔琰叛逃,袁绍的部下已有裂痕,外部成明和曹操又虎视眈眈,袁绍势力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田丰真的不想袁绍就这样覆灭,也不希望再有部下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