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收获
收获
陈安邦解释道:“这《凰鸟冲天曲》好像上古时期一位大能在天门山脉偶遇一只凰鸟渡天门的整个过程心生感悟于是耗费六天六夜的时间创出这《凰鸟冲天曲》。不过传到现在只剩下了半部残谱,听说是被周朝皇帝保存在御书房中。”说完他看向陈安宁面带询问之色。
趁陈安邦解释之际,陈安宁取出一块手巾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然后闭目养了养神演奏者《凰鸟冲天曲》可消耗她不少心神此时她刚睁眼见众人都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于是她便解释道:“虽说这《凰鸟冲天曲》的残篇留在周国皇帝的手里不过我们门派内还存有一份拓本,后来经门内几位长辈考证推演花费数年时间才将其补全藏于门中万音阁内。我也是前不久才学会此曲。”
陈安源说道:“你们天山乐坊重续了《凰鸟冲天曲》为何不昭告天下呢?此等美事那三年以后的《世间评》你们天山乐坊不得上升好几个台阶呀。”
陈安宁摇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陈安远倒了杯酒喝掉说道:“管那么多干嘛,这些事是老头子他们的事儿,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该做的就行了。”
陈安安伸了个懒腰看看天说道:“太阳要落山了,你们看那远山的夕阳好红好美。”
陈安宁起身收起古琴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后背说道:“时间不早了呀。”
陈安源会意说道:“也是,那大家就散了吧。”
众人便纷纷告辞走人,不过在此之前陈安境与陈安心也收到了来自各个中兄长的礼物。
走在回家的路上陈安境心里十分高兴。小脸红红的跟喝醉了似的。
陈安境盘坐自己的床上从怀里取出那支簪子心念一动他面前便出现了五样器物分别是:一艘缩小的画舫,一只毛笔,一张符咒,三支短针,一个玉瓶。
陈安境手一指那艘画舫一道灵气输入,那画舫便悬浮在空中从从寸余长大至尺余,在这一大一小间玩了一会儿他又拿起那只毛笔端详入眼一观之时陈安境首先的感受就是黑白分明,那笔头白净如雪,根根分明,那笔杆这漆黑如墨有玉石般的剔透的感觉可拿在手中却又不似玉石般重很是轻盈。
这是陈安宁赠给他的,听她讲此笔名为“黑魁”乃是由一块天外黑玉为杆,北地天狼的毛为头制成,是绝妙的文宝。陈安境右手执笔一股淡淡的灵气至其指尖缓缓的流进笔杆处,就见笔头那洁白处缓缓的显出黑色来不浓不淡,接着他拿出一张白纸铺好,落笔写到:“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九尺二间掌灯过,唇红犹附火吹竹。”这是吕先生最近教他的一首诗,他从未听过按理说这么好的文字早就该名扬万世的可是每当自己问先生诗是不是他所写时,他又总是摇头说是别人写的,问他是哪位他一副你只管学便是的表情不回答。迫于他平时的威严陈安境便不敢多问了。陈安境放下笔只见那笔头的黑色瞬间便消失不见恢复原来的雪白。他拿起那张白纸细细的看着自己的字心里想到:“嗯,厚薄适中,笔画瑰丽雄奇,大家之风。”放下那张纸。
他又将符纸拿起慢慢端详此物乃是陈安邦所赠的火祖降世符,听他说此符内蕴有一团火祖精气,激发后可请出他的一座法身虚影不过此符纸是消耗品烧完即止而且只能有火属性灵气才能使用。陈安境拿着这张红色的符纸看了半天,上面除了些歪七扭八的符文之外便再无其他,这让他顿失兴趣将符纸放到一边。
目光转向那三根从陈安定手里得到的短针。陈安境拿起一根观察,针体呈现出紫黑色隐隐可见一道道的纹路交织在其上。轻注灵力那紫黑的短针竟然变成透明之物,听二哥说这东西只要扎到血肉里就能将敌人整个给化成尸水,让人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到这儿陈安境小心的将短针收好这玩意他可不敢随便玩。
最后便是陈安远送给他的小玉瓶,瓶身呈红色陈安境能隐隐的感觉带瓶内有一股微弱的火灵气,好像叫什么火源丹。说是让自己在引气入凝气时服用可以提高对火灵气的亲和性。他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觉得除了摸起来滑滑不割手之外便没什么新奇之处了。便将所有的东西都收进自己的空间灵器中。之后便无聊的躺在床上拿着那根簪子看了半天,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喜悦的,最后终于将所有的东西都抛到脑后,开始引导火灵气冲击归心剑脉。虽然他已经贯通了五条归心剑脉但是每条剑脉皆如羊肠小道只能算是小成而已,若想大成进入下一阶段必须将每条剑脉都拓宽十倍才行。才催动灵气那阵阵刀割般的痛感便蔓延至全身。
不过还好他已不再是初学,对这种痛苦早有准备火灵气在剑脉中慢慢壮大着自己的身形将剑脉一点点的拓宽。额头依旧汗珠淋漓,但身体依旧纹丝不动若一尊石像。
许久,陈安境缓缓的地睁开眼睛。他的衣裳已经湿透了腾腾的热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换下湿透的衣裳,陈安境便感到倦意大增没过多久便睡着了。没过多久鹿灵从门外进到屋内。看到睡着的陈安境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帮他拉过被子盖好,接着拿起陈安境丢在一旁的脏衣服,又检查了一遍屋子然后踏着无声的脚步离开。房门关闭,灯火寂灭。
日子如流水般流过,陈家的春祭在众人的期盼中终于来临了。
陈家春祭是除了除夕之外最重要的仪式之一。陈安境起了个大早并不是为了师傅教的百剑式而是为了早点去家族位于城郊的祠堂观礼。
陈安境穿着专门为春祭准备的礼服,陈安境属于宗家第三代子弟当着白边青衣配青玉腰牌上镌刻四字——继往开来。
陈安境走在前面,鹿灵跟在其后今天她身着一身绸制黑边灰衣。
他们一起行到厅堂,里面身着黑边红衣的陈德全正在与吕向南闲谈。一块红玉腰牌悬在他的腰间上刻中流砥柱四字。见到陈安境进来他们便停下交流,陈安境走上前分别向他二人行礼:“父亲,先生。”之后,陈德全点了点头说道:“先坐下,等等你娘她们。”陈安境依言坐下,鹿灵则安静的侍立在他身后。
陈德全继续与吕向南交谈起来,大都是一些关于时事的,比如北地的局势愈发严峻,南方周武二国又开始蠢蠢欲动之类,陈安境并不感兴趣只是无聊的坐着等待。
没过多久,叶阳牵着陈安心从外边进来,陈安境立即站起来迎接向母亲行礼问好,陈安心则向陈德全与吕向南行礼。吕向南则只是简单的向叶阳问了句早安并未如鹿灵她们弯腰行礼。
叶阳身着与陈德全相同的款式的礼服走到陈德全身旁与他并立一起,陈德全见人已经来齐便说道:“走吧。”
众人一起走到院门外,吕向南道:“我就告辞了。”
陈德全也不挽留拱手道:“不送了。”之后,吕向南便转身向着书斋的方向去了。
陈安境偏过头看着吕向南渐渐远离的背影,他竟生出一种异样的错觉那背影就像是腰佩长剑老人。
“哥,快走了”。陈安心拉着陈安境说道。
“嗯,走吧。”他回过神说道。
他们一起来到宁安侯府的中庭,这是一块宽阔的场地。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到场了,所有的三代弟子将在这里出发步行到城郊的祠堂。
“吉时已到,请诸位入列。”一位身着灰衣的老管事从大殿中走出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