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水的手中在接触胡月红前故意捡起两小片枯叶,在胡月红腿上摩梭时就有那种粗糙感觉,胡月红惊恐十分,就不是太在意树叶的存在,只是感到他的粗陋的手扎得她奇痒的同时也有些划疼。
从一种恐惧中出来,那种被陌生男人挨近的酸麻占了上风,她有一种想看清对方面目的需求,可天太暗,对方的帽子遮挡住了俯身贪婪的脸。她需要的是这种感觉持续,是进一步疯狂,是没有别人发现的放纵。
可惜,对方是个不能说话的猎人,如果能说话,她一定会让他明白,她对对方的欣赏。看不到真好,她的真实也不想随便示人,一是安全,二是她对自己当然不如吕倾叶她们会那般自信,她担心,身上的男人看清面目后,多少会有些失望。
蛇的影子早己没了,在这附近,她也与皇甫立久有过纠缠,可皇甫立久今天,居然一点重温的想法都没有,如果这个男人能天天上山打猎多好,可以收编给她看天云湖。梁如水将她放平练干,没有力气说话时,学着山里男人偷情的样子,拎起帽子,跑了,留下黑色中零乱的胡月红。
从峰顶缓缓下来,这才想起对方己经消失了,胡月红十分失望,对蛇的恐惧再上心头,虽然心中也掠过一丝梁如水的感觉,
梁如水回到天坑,曾林眯坐在那里等他,默默好一会儿,曾林眯说:“我知道你对倾叶放不下,你对天云山也放不下,可你一定要清楚,这一步须认真走下去。他们想让纯子胎死腹中或为他们所用,为达目的,他们会无所不用其极。你可能也打听到了,可怕。”
梁如水说:“我会慢慢适应这样的生活,但不能时间太长,纪府成的阴谋、其他关联机构的计划,我也掌握了一些,面对巨大控制能力的寻觅,只要我存在,还会生出更多的实力主体。眼下,我需要王守柱他们的配合,协调工作苏玉香在做,你有时间也可以参与,有机会可以暗示吕倾叶我的存在,我真的不忍心看她那个样子。”
曾林眯微叹一口气,他告诉梁如水,成功,总有牺牲,有舍,才会有得。对纯子的研究一旦找到新的平衡点,各方在一个起点上竞争,梁如水就会安全一些,但这个境况何时到来,他们两个心中无底。
曾林眯询问地看向梁如水,梁如水告诉他,自己己经将曾经的突破点告诉了吕倾叶,应当皇甫立久己经知悉,加之皇甫立久的悟性,他可能会最早实现梁如水现有的手段。
曾林眯说:“你曾经和我讲过,你对纯子的控制不可复制,就是可以,以皇甫立久的性情,他也不会占为己有,他会另开蹊径。如水。真的会有人从另外一个角度找到破工,我们的星球会不会止于那时?”
梁如水说:“对纯子的理悟是建立在极其良知的基础上的,如果可以突破,能破之人对我们的地球一定也会如我一般,老师,你相信吗?我们人类的知识相对于宇宙,只是处于极弱智的阶层,会有更高的文明保护着我们,我体会到,但无法表达。”
曾林眯沉思起来,他不认为这是天机,多年的大山修行,他早有发现,可真的只是那如梦如幻的感觉。但他仍然坚持,梁如水不能出现,尤其是当下,不能冒险,更高文明的存在只能保护地球,不会保护个体,他要为吕倾叶母子的安全储备行动。
两个人正在那里不是太顺利的交流着体会,苏玉香来了,她将一天的见闻告诉了梁如水他们,她也知道,以他们两个人的能力,对天云山的动静也许比她亲眼看到的还清楚。
曾林眯知趣而又有些不舍、不敢多看的起身离去,梁如水看着满天的凡星,将苏玉香搂了过来后说:“我有时也会乔装出去,你要注意安全,那个丁向阳对你怀有色意,牛公子也不是省油的灯火,他们如果跟踪你,对我在这里的安全有威胁。”
苏玉香柔柔地接受他的顺势,因为在胡月红那里,梁如水饰演的是一个野地拾巧的角色,他用尽手段,为的只是想表现一个不说话的猎人,也有机会将一个总将身份放在心上的女人治理的妥帖而又臣服。再强健的身体也有个元气恢复的过程,现在,苏玉香的体软、肤酥,梁如水很快就进入的自己的颠峰状态,曾林眯是他的师傅,他不需要顾忌,也不认为他会为他站岗。
苏玉香体足神饱的想休息一会,梁如水请她早一点回去,因为丁向阳还在招待区,他手下的人多,如果找她不见,可能会反向试图发现。
出了天坑,到了山口,苏玉香停下坐了一会,想适应一下酸麻的双腿。曾林眯及时的出现,他陪在边上,苏玉香小声说:“如水可能会暗中护送,你还是不要让他发现为好。”
曾林眯说:“他一天也没清闲,我看了,己经睡了,这一段路他清楚没有危险,你放心。”
苏玉香向他看看,她没有精力再侍候他一场,想到自己的男友佘长安,心有大酸,可无泪。她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安排我知道梁如水的没有离去,不是因为对我的信任,也不全是为了纯子在医学上的应用。仅是因为你们更需要我的身体,我知道,趁现在还有价值,我才有机会去达自己的目的。想来你也看到了,梁如水折腾人的功夫,我累了,下次可以吗?”
曾林眯不再说话,他的确看到了梁如水的作为,他汗颜,如果不是这么多年的修炼,他能够忆起,二十多年前他和袁桂枫间的体验。想想真可怜,如果知道此事可以练习,他也能和梁如水一样,混个花中博士头衔,他刚刚手心出汗,因为苏玉香那发自心田的放喊,装腔,永远达不到那种分贝。
此时,他也想用梁如水那同样的手法,可,招数是跟人的,苏玉香才经过梁如水那如怡的畅漓,接下来的只有暗中的应付,投入与应付,个中人是能体会出的。曾林眯何等智慧,但身体素质、气质、皮肤韧性不如梁如水,他是回天乏力。感到了无趣,可又不想放手,苏玉香这种软刀子伤人,虽然她也能感到过分,可,这是心定的,她装了一些造势,可无论如何,达不到梁如水面前的亮度。
从曾林眯不舍的、没有得逞的手中出来后,苏玉香果断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她想休息时,却听到敲门声音,开门发现是佘长安。佘长安说:“那个天云山的前老板己经不在了,我们还有留下来的心要吗?这样晚,你一个进山上树林子里干啥的?我有些担心,又怕你说我跟踪你。”
苏玉香十分平静,她去天坑的路梁如水做过手脚,不会有人能跟踪不丢。她说:“请你来参与,是想让你有机会实现以前的梦想,天云山的体量你也看到了,还在急速扩张,我们是第一代引路人,这样多的人总要有个医疗机构。另外,我和你说了,我们医疗团队正在努力一件前人没有经历过的创新,如果成功,再多的心血也可以坦然。对你,我不保留,不挽留,你想离开,你一直自由,以后也是。”
佘长安想动手去体会好久没有的温存,可苏玉香生硬的将他的手挡了回去,凌声地说:“长安,你的心思我懂,为救你,你以为我没有你可以想到的筹码,除了这份皮囊。我可以让你死心,你的理解是对的,我用尊严换你的自由,我理解错了你,小看你了,对不起。你将尊严看的比自由,甚至比生命更重,这里有我想要的生活,你的生活我干预不了,但我可以选择你的生活中没有我,往日从此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