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柱上的座位高度可以调整,梁如水借力操作有的是能耐,那女子并不需要指导,因为她己经看出,这个小伙子有的是专业,与她的专业对口。
让梁如水想不到的是,他以为地下的铺垫会潮,坐下后才知道,带有辅助加热,考虑的真周到。梁如水不想在此处热闹,因为地方不熟悉,他还有些事情要做,可面对如此尤物,如果不消费,就是暴殄,无法面对上帝。
不知道齐远飞他们是否真的也有人陪,可如此环境,只所以舰队同意他们上来,应当也考虑过这些事情,评估过可能的结果。
轻施钢臂,嘴寻灵动,那女子为他的动静瞬间痴迷,海浪如无骨的蛇,有力却不带硬伤,扑打着千年的礁石。梁如水似下山的虎,除了肉食,他不会正眼那些遍地的草,不需要北风,有虎啸就行,金发女子引以为豪的眼,闭上了,发,零乱了,感觉只是海枯一般的嘴干、魂掉,自从踏入此行,她只是想积累一些生活的资源,今天却无意找到了人生的至欢。真是无心插柳,如果不是怕打乱欲死的节奏,她真想睁眼看看,应对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奇异的物种。
梁如水当然也找到了温床,不忸怩,不作态,一气天成,自然由性。生活对他少年的残忍,这一段时间全还了,古人说的对,书中自有颜如玉,离开少时苦学,他永远不会有现在的机会。
那女人和于月荷她们不同,她并不匆匆整理自己的衣物,如同经历过一次仙汤沐浴,双眼迷离,让对方感到她在体会、珍惜,给男人一种极大的鼓励和对他付出后的尊重。
梁如水坐在她的身边问道:“要不要我加补一些小费?”
那女人说:“当然,越多越好,小费,哪有征求意见的,你们的文化有虚伪的地方。如果让我选择,我会选择免费,高兴吗?都说东方是亚洲,男人也多是亚男,你却明明可三军夺冠。”
梁如水又对她调弄一会后出了洞口,外面的音乐如旧,各个角落也许和他刚刚一样,正在演义大洋深处,波涛汹涌。
那女子说:“我不能只顾快活,我们岛上需要的是长流的生意,我是今晚的主角之一,所以,我下面还有任务,如果你还需要,随时可以告诉你朋友,我可以在中夜散场后上你的舰。”
本以为红尘全欢,想到她马上又伴另一个人乱,梁如水心中涌出一种说不清的、如海浪一样的翻。设计出一夫一妻,自然有他的道理,没有一纸契约,家的纯色就保证不了,可他梁如水自己也没有做到。
回到了人扬渲闹的热场,梁如水没有看到齐远飞他们,却又遇到刚刚胜他的那个大兵,此时,天己经晚了,我军舰上的人己经陆续有回去的了,梁如水经历过了,准备吃一点返回。场上开始有闲着的小姐了,组织方真的有本事,能调动如此大量的女子上岛,资本,是个好东西。
刚吃两口,看到一群战友簇拥着一起准备上舰,内中之人明显慌乱,竟然还有丁点的血滴掉下。梁如水站起看清了,原来狼狈的那个中间军人是丁建军。他急忙上前,问道:“出了什么事?”看到是他后,丁建军说:“你去哪里了?我担心你出事,到处找,岛上这样小,没有你的踪迹,又回到舰上,听说你没有回去。返回时发现一处悠暗的洞口,想进去时,却遭到了他们的阻拦,我并没有争执,不想那群人知道我们的军纪严明,不敢惹事,竟然得寸进尺。”
梁如水顺着他回头的方向,不是自己才呆过的地方,这里,这种洞状的独体设施应当不止一处。他冷眼向这一帮被军纪高悬吓得不敢越雷池的战友盯了一下,苦笑着单个人扶着丁建军,看他的血己经止住,带他到了出事的地方。
对丁建军推搡的人群没有散,那几个舰群上的大兵用英语还在笑话我们打不还手的懦性。梁如水放下丁建军,来到那群人跟前,低声用流利的英语告诉他们,不是我们不还手,是不想让此岛成为战场,如果他们不快速向丁建军赔偿伤损,梁如水会对他们不客气。
其中一个大兵从后面挤到前侧,借着九点五分酒意说:“你不就是刚刚手力败下来的那个人吗?怎么,没有找到女人,想将力气撒在我们身上?一晚还想败两次?我们都想看看你不客气的样子。”边说边仰头又喝了一大口啤酒,如同示威样,他知道我军有禁酒令。
梁如水问道:“他的伤因你?”那人冷笑道:“是哪个无所谓,你能怎样?我们个个都可以接招。”是那种典型的傲慢,梁如水向丁建军看看,后面又上来几个自己人,丁建军说:“小张,不要惹事,我也不是大伤,他们喝多了,万一出大乱子,你家里再有背景,这涉外的军方事件也不好收场,早点回去。”
军队是藏龙卧虎的地方,个人素质没有弱的,这一点梁如水知道。可他对自己的自信,不仅源于他早入化境的中国功夫,更因他有另一层可以横扫的装备。
此时,围观的人己经不少了,约索没有出现,他可能有贵宾呆的地方,岛虽然不大,但也没有小到鸡犬之声相闻的范围。周边懒散的女人、失神的男人、酒足饭饱的军人,刚刚的手力相试,因为齐远飞说话的无聊,己经让梁如水忍吞下一口气,幸好有约索安排的那名女子让他找到平衡的出口。
此时,如不再亮我军威,梁如水感到此行的痕迹没有,那些风凉战友更会讥笑他除了家有背景,还有的就是牛皮可口。
梁如水手指那个开口不惭的男子说:“你出来,我让你看看什么是中国功夫。”
那个家伙晃荡着他的松步,来到近前,同时,向他自己的战友扮个鬼脸说:“怎么开始?”
梁如水指着他的鼻尖,开始用中国话请丁建军翻译,现在就可以由对方先动手,可以允许对方找称手的利器。
丁建军怀疑半天,还是擦了一下自己的血鼻子,心中有恨,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翻译了,同时退后一步。因为梁如水手的架势,就是一种不分语境就可以理解的挑衅。
那家伙真不是白给,突退后身,居然速出二次连环腿,如果不是梁如水手法纯熟,一般功夫都需要后退找机会。
烈火才见真金,江水横流方显泳手,第二次出腿后,再也没有收回来,梁如水只是一提,那家伙己经三腿入地,另一只腿还在梁如水手里。应当不仅仅是躺地,梁如水手中一定还递了力,那种从容、平静,如同树下捉蚂蚁,蚂蚁以为自己奔跑可以,它哪里理解,在更智慧的人眼里,它他的逃跑都称不上是闹剧。
放下对方后,梁如水对那一群没有看清他动手的人说:“我们的文化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是你们所谓英美法系的正当防卫。我与各位,我们国家与你们,往日无冤,大家散了吧,我们的人出了血,你的人跌了地,你们先出的手,中国功夫也看了,能结束吗?”
丁建军高兴的翻译完,他内心激动,早就想在战场上让对方知痛,可惜,一般不会再有现代战争,因为我们国家强大到别人想动手的念头不太敢有。今天,自己的血没有白流,小张还真有两下子,那种手法的利索,与对方的差距不是一个档次的距离。哪有不躲闪也能对付的角斗?不是角斗,是挤灭,不费吹灰之力。
当然不可能再有挑衅,他们的观念与我们不同,我们有时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上,我们可以用血肉冲锋。他们不同,他们一直尊重强者,从不选择没有把握的硬拼。今天晚上,他们眼界大开,比电视还神奇,中国功夫真的存在,而且无处不在,哪怕是孤远小岛上。
回舰的路上,齐远飞安排人又带了一些菜和酒水,到了舰上,进了房间,他召集梁如水和丁建军几个,一定要畅饮,哪怕违纪。在多次远航的路上,就是见到海盗,他们也是谨慎行事,从来没有今晚梁如水一秒种出手让他快意。
第二天一早,应当启航时却被告知暂时停留,齐远飞开会回来后梁如水才知道,应当是昨晚那帮人,欺负我军孤舰远航,没有水下设防,破坏了我们的推进装置。这是个大事故,我们是军舰,执行的是护航,如果自己不能动,将是极大的耻辱。
经水下录像分析,蛙人己经下水,正在拆除推进器人为缠绕,应当三个小时左右可以再次启航。梁如水知道此事源于自己的贪胜,眼望才开始动车的对方舰队,和上次演习时一样,那种干成坏事后得意的一群笑,正在舰队尾部,对着梁如水起火的目光,他怒起罚念,要对等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