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断臂(求推荐票、求收藏)
随着户百岁的六个扈从的逼近,香赊看起来是笑容妩媚,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而青竹已经准备随时出手。
陈长歌说道:“既然有人想看我这个草包世子的戏,那本世子可不能让他失望。”
香赊和青竹都是一脸不解的看向陈长歌。
“青竹,香赊,今天你两就给本公子乖乖的站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手,让本公子保护你们一回。”
“公子!”青竹一脸担心气呼呼的看着陈长歌说到。
香赊用那像是碧藕一般的白皙修长的手拍拍自己那波澜壮阔的胸脯,她故作伤心的说道:“公子,你打不过他们的,奴婢不忍心看着公子被人打断手脚。”
户百岁的五个扈已经距离陈长歌十几步的距离,只见陈长歌几步跨出的同时一把抽出青竹腰间的剑。
陈长歌冲向这六个扈从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是他出剑凌厉。
三步跨出,他手中那把布满细碎裂纹的碧绿长剑犹如那挥墨毫笔。
一个横扫、折转、最后到提剑,一剑三式势若惊鸿、快如游龙。
那位在远处看戏的俊逸年轻人微微的皱眉,因为陈长歌只是这一剑,居然有着剑道修为不下十年的功力。
比这个草包世子还要草包的扈从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倒下的。
胡百岁瞪大眼睛,他面色苍白的看着手持碧绿长剑的陈长歌:“世······世子殿下?”
此刻的户百岁,眼睛里全是恐惧和惊疑。
陈长歌看着户百岁冷冷问道:“户千金家的长孙户百岁,你活活凌辱死马营长的两个遗孀,这件事情是你爹还是你爷爷帮你兜下来的?”
户百岁看着陈长歌那把沾满鲜血的碧绿长剑,他的身体也不由的颤抖起来。
在整个溧阳城中,他不怕任何人,但唯独是拥有三十万铁浮屠的陈家,他不得不忌惮几分。
“世子殿下,小人有眼无珠,请世子殿下见谅。”户百岁赶紧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今天本世子也不讲理一次,我看看溧阳王能不能帮他儿子把这件事兜下来!”
陈长歌说话间,他手中的长剑像是离弓的箭矢,电光火石之间向户百岁的胳膊刺去。
众人只听到一身惨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户百岁的一条胳膊已经掉在地上。
青竹面色冰冷,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幕,她则是视若无睹。
香赊看着这种血腥的场面,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像是兴奋的异色。
户百岁不只是被吓晕还是疼晕,已经倒在地上。
那位俊逸的年轻人快步走向陈长歌这边,他看向陈长歌冷声说道:“陈长歌,你明知道他是户煜城的孙子,为何还要这么做?”
陈长歌冷笑一声看向这位年轻人,他讥笑道:“李云山,马远山从十六岁加入我家铁浮屠,他喂马五年,在马背上厮杀五年。
六年前突厥哨兵偷袭我溧阳,身为铁字营的马营长为了通知我铁浮屠被偷袭,他活生生的挨了突厥哨兵的三十箭。
他是吊着最后一口气,骑马奔赴六百里告诉我铁浮屠有敌军来犯。
可最后呢,马营长死了,地方官府发给马营长遗孀的抚恤金呢?
还不是被你眼皮子底下的官员瓜分殆尽,马营长作为我铁浮屠的老兵,这群畜生连他的遗孀都不放过。”
陈长歌说到了笑的更加的阴冷,他继续说道:“我陈家的铁浮屠护着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既然没有人敢为马营长这样的铁浮屠老兵鸣不平,那么我来!”
陈长歌说完冷眼看向李云山,李云山嘲讽一笑说道:“陈长歌,我倒要看看你的匹夫之勇如何面对户都尉的怒火。”
陈长歌不再理会李云山,他看向跟户百岁一起的四个公子说道:“回去告诉户煜城,我陈长歌砍掉了他儿子的一条胳膊,若他是不服,就带人在这里来找我。”
那四人如获大赦,屁滚尿流的都鸟兽散。
李云山眼神玩味的瞥了一眼陈长歌转身离开。
酒肆的人早都围在四周,都是指指点点。
“公子,何不一刀杀了这个畜生?”青竹冷着脸瞥一眼昏死过去的户百岁说道。
香赊走到陈长歌的身边,他挽住陈长歌的胳膊轻声提醒道:“公子,这个户煜城可不好对付,你这敲山震虎,可震出了一群的恶虎呢。”
陈长歌没有说话,他半眯起眼睛向人群后面看去。
一群人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的向陈长歌这边冲来,他们可不管围观人群的死活,一瞬间人群变得混乱。
最先冲过来的是一个身材臃肿的老人和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
老人看到躺在地上的户百岁顿时老泪纵横,他跪下身子抱起别血染红的户百岁,嘴唇颤抖,面色阴沉。
“陈长歌,你真当我胡百万是泥菩萨,不敢动你?”户煜城通红着眼睛怒瞪向陈长歌说到。
“姓陈的草包,你砍掉了我弟弟胳膊,我要砍掉你的四只手脚。”
身材修长的女子恶狠狠的瞪着陈长歌,她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气势嚣张跋扈可见一斑。
陈长歌看向胡煜城冷笑道:“户煜城,你孙子在溧阳城做过哪些龌龊事,你心知肚明。
我今日断你孙子一条胳膊,你若是感到不爽,大可到陈沧舟那里去找公道。
至于你想让我断一根手臂给你孙子报仇,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好!好!好!姓陈的,你给老夫等着。”户煜城气的咬牙切齿,他赶紧带着自己的孙子去疗伤。
户千金站在原地,一直死死的瞪着陈长歌。
陈长歌瞥一眼户千金讥笑道:“怎么?想着现在就砍死本世子?”
户千金怒瞪着那双杏眼咬牙切齿的说道:“姓陈的草包,敢不敢跟我分生死?”
香赊掩嘴而笑,火上浇油道:“公子,户千金可是要跟你比贱呢,而且是看谁贱死。”
“户千金,等你户家倒了,你连一条丧家犬都算不上,你凭什么跟本世子分生死?”陈长歌嘲讽道。
陈长歌说完,围观的群众都是掌声一片。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既然世子殿下已经得罪了户煜城,他们跟着凑热闹,怕个卵。
“你·····你就是个草包世子。”户千金怒不可遏的提剑向陈长歌劈砍过来。
当着这么多刁民的面羞辱她,户千金恨不得食他肉,饮他血。
不等陈长歌发话,青竹一个闪身忽然的出现户千金的面前,户千金几剑挥出都被青竹轻巧的躲闪而开。
依仗着家族跋扈惯了的户千金在青竹面前耍剑,根本就是稚子挥棒。
几次都没有砍中青竹,户千金是又羞又怒,她红着眼睛瞪着陈长歌嘲讽道。
“姓陈的草包,仪仗着一个女人保护你算是什么本事?敢不敢跟本姑奶奶的单挑?”
陈长歌扯扯嘴角说了两个字:“不敢!”
气血上头的户千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陈长歌的话。
她气的眼泪在眼眶中大转,陈长歌不出手,他身边有这个青衣婢女护着,她无计可施。
陈长歌讥讽道:“户千里,仗着你爷爷跋扈惯了,现在被我欺负不爽了?”
“狗贼,你就只会做缩头乌龟!”户千金对骂道。
陈长歌不以为意,他继续说道:“你们户家的这对姐弟也是一队奇葩。
你弟弟户百岁爱霸占别人玩过的妙龄美婢,而你喜欢那些有家室的壮实汉子。
本世子听说,就整个溧阳城,被你玩过的男人都有千百了吧!”
陈长歌这话一处,四周顿时嘘声一片,看热闹的女人骂户千金是不守妇道的狐狸精。
而那些野汉子心里是那个嫉妒羡慕,这户家的小娘皮怎么没有玩他们啊。
其实户千金也有几分姿色,加上她是户家的大小姐,皮肤保养甚好。
就是被户千金在床上凌辱,这些野汉子也愿意啊。
陈长歌当众用这龌龊事来羞辱户千金,不曾想户千金根本没有动怒,而她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之色。
虽然还是童子之身的陈长歌,也研究不少关于女子心理的书籍。
他这才惊愕的发现,这户千金居然是一个暴露狂。
他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过这种变态心理疾病这样的描写:以露阴、淫私之事为喜,疾重者或癫狂。
陈长歌又迅速扫了一眼户千金的周身。
果然,她那身蚕丝黄裙若隐若现着那可见白肉的娇躯。
纵然是花丛老手的陈长歌也不由的心中泛起一阵的恶寒。
他娘的户家简直是一窝的奇葩啊。
他早年听闻户煜城曾在五十大寿的时候,让他所有的侍妻美妾跟伺候他的宾朋好友。
户煜城的儿子户徳竺不惜女子,就喜欢那些唇红齿白,相貌俊俏的小相公。
这些候门密事其实众人皆知,只是如同的老百姓不敢当做茶余饭后的一种谈资罢了。
户千金当然不知道陈长歌看穿了她的疾病心态。
只是当她看到陈长歌的眼睛一直注视在她全身只穿了一件蚕丝黄裙的娇躯上时。
她的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她甚至忘了生气,想着让更多人发现她身上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