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朵惊慌地解释:“老姨,表姐没怎么,我和表哥说笑呢!您别误会了。”
安母走到金朵朵身前,按着胸脯说:“我人老了,耳朵和脑子还是灵的,你们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你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金朵朵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解释:“您真的误会了......”
安母怎么会被这简单的一句话打发了,继续逼问:“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朵儿,你不说清楚,你这个亲戚,我是不会联系、再见的。”
金朵朵今天连番的被厌弃,她知道哪头亲哪头疏,犹豫了一下,简要说了个大概,然后说:“不过是夫妻间的闺阁情趣,是我和表哥说得严重了。”
听完,安母心里有了一番思量,她点了点头,“的确,夫妻之间的这些事,我们不能想太多。只要没有拳打脚踢,恶语相向,我们不能就认定是郁丰城有家庭暴力倾向。但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朵儿,我知道你是为你表姐抱屈,希望大家保护她,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关于这事不要再提,到此为止,好么?”
安母慈爱的笑里带着威严,金朵朵当然只能遵从,“老姨,您放心我不会再提,我肯定不会做损害安家的事。”
“好,这果盘撒了一地,帮老姨收拾收拾吧!老姨岁数大了,弯腰费劲。立扬,你帮朵儿一起收拾。”说完安母便坐在沙发上想事情。
“好的。”金朵朵麻利地去拾捡地上的碎片及水果扔进垃圾桶,安立扬拿来吸尘器吸走剩下的细碎。
金朵朵不好意思再待下去,找了个借口离开。待金朵朵走后,安母看着出神坐在沙发上的安立扬说:“立扬,你是怎么想的?”
“妈,我在想把盈盈嫁给郁丰城,是不是错了?”
安母叹了口气说:“唉,当年若不是因为我的病,你妹妹也不会嫁进郁家。其实郁丰城这孩子,我是比较喜欢的。他虽然有些傲娇,但人品还是不错的。当初为娶你妹,他和我表的态度,我还记忆犹新。”
安立扬自然不敢提郁丰城为娶安立盈的过激手段,这时候火上浇油,等于让母亲再次重病。
安母看穿儿子的心思,反过来安慰他,“妈妈知道,你和郁丰城是好哥们,有些话,你不好和他说。我身为长辈,有什么话不可说呢,这事让我来解决吧!”
安立扬没有阻止母亲,因为他知道此刻只有母亲能够震慑住郁丰城了。
安母当即就给郁丰城打电话,语气慈爱:“丰城,是我。”
郁丰城看到安母的来电就猜到金朵朵还是没能忍住,回娘家告状去了,客气地回:“岳母好!”
“我这几天总是梦到盈盈这孩子,估计是她了,这几年她也很少回来住,给你打电话是想把盈盈接回家住几天。”安母理由说得委婉,到底是顾全了大家的体面。
安母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郁丰城清楚原因,很坦白地说:“妈,我知道是朵儿和你说了什么,那件事的确是我不对,我从小父母便不在了,个性过于自负傲娇,忍不得有人和我抢东西,尤其是我最珍视的妻子。”
郁丰城虽然没有言明,安母也知道他是指轩辕启对安立盈动了不改动的心思,平静的语气变得急躁,责怪道:“那你也不能,不能那么对待盈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