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他再三交代过,最后,还要我发毒誓保证不将他说出来。”
小蝴蝶在三人的头顶上飞来飞去,盘旋着。
“为什么不能说?做好事不留名吗?这种人装神秘扮清高,我最看不惯了。”
苍月的俊脸拉得老长,愤然不满地说。
“我们快出去吧,外面打起来了。”小蝴蝶落在元洪山神的肩膀上。
“打起来怕什么,老鼠精是蚂蟥精的天敌,肯定是老鼠精赢的。”元洪山神坐在凳子上,气定神闲地说。
“不过,这个蚂夫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她心狠手辣,老奸巨猾,可不好对付啊!”
苍月也坐了下来,若有所思地说。
元洪山神看了大郎一眼,脸色暗沉,眼底有一抹忧虑,他在替老鼠精担心啊。
“钟馗,快去把门关上,等老鼠精把蚂府的虾兵蟹将杀光了,我们再出去杀蚂夫人。”
“好的。”大郎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有打斗声,惨叫声,四处逃窜声……
他快步地去把门关上,还反锁了。
“唉!这个蚂夫人也是一个可怜之人,想当初她也挺惨的。”元洪山神唉声叹气起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两夫妻都是同一类人,出轨,背叛,以悲惨收场,怪不得任何人。”苍月义愤填膺地说。
元洪山神的脸色很难看,他瞪了一眼苍月。
“当年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无论怎么样,蚂夫人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啊!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苍月道:“那是上天对她的报应,蚂夫人心狠手辣,罪恶滔天,我讨厌她。”
大郎看着元洪山神,犹豫了一下,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元洪山神沉着脸,低声道:“事情是这样的……”
三年前,六月的一个夜晚,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怀有五个多月身孕的蚂夫人,从娘家偷偷回到了蚂府,她想给丈夫蚂军一个惊喜。
因为回娘家之前,她告诉过丈夫要在娘家住两个月,要好好的陪陪自己年迈多病的父母。
现在才过去了一个月,她提前回来,蚂军肯定会很高兴的,小别胜新婚嘛。
小夫妻刚结婚七个月,正是浓情蜜意、如胶似漆的时候。
十一点多了,全府上下的人都睡了,蚂军也一定睡了吧,蚂夫人偷偷地打开了婚房门。
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闪电的光芒从窗外射进来,忽明忽暗。
只见一张豪华的大圆床上,被衾零乱……
衣服、裙子、文胸、内裤从房门一路扔到床边,可想而知,两人当时是多么的迫不及待。
蚂夫人惊呆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泪水不知不觉地滑落下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和蚂军缠绵在一起?
这个女人插足她的婚姻,为了钱?还是为了爱?她迫切地想知道真相。
于是,她快速的按亮了日光灯。
床上的两人惊慌失措地坐起来,急忙拉起被子遮住了赤裸裸的身体。
“蚂军,蛭芳怡,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
蚂夫人歇斯底里地咆哮道,那身怀六甲的娇躯摇摇欲坠。
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停地滴落在洁白干净的地板上。
她希望这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就好了。
可是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背地里却和自己的亲妹妹搞在了一起。
怨恨和耻辱交织在一起,击垮了她对爱情和婚姻的信仰。
看着眼前人,男人的一张俊脸吓得惨白,他语无伦次地说:“香……香香然,你怎么回……回来了。”
“是不是我不回来,就不会撞见你俩的丑事了,
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的亲妹妹,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蚂夫人情绪失控了,她冲到床边,用尽全力狠狠的抽了蚂军一巴掌。
蚂军怒火攻心,破口大骂:“臭婆娘,你发什么疯,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我。”
闻言,蚂夫人又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出轨了,我为什么不能教训你!”
蚂军愤怒地盯着蚂夫人,道:“要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子还能过下去,现在你又吵又闹,我们一拍两散!”
蚂军一手捂住脸,一手用力推开她。
脸上的疼痛带走了他全部的愧疚,现在只剩下厌恶和怒火了。
“离就离,别以为我离开你就不能活,老娘年轻貌美,追我的男人从这里排到外国,你算老几,一个中年肥胖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