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夫人顿时被蚂军推倒,跌落地板上。
蚂军冷笑一声,骂道:“我呸,残花败柳,老子玩腻的贱货。”
蚂夫人嚎啕大哭起来,“蚂军你这个王八蛋,渣男,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蚂军气得眼中冒火,猛地冲上去朝蚂夫人的肚子踹下去,嘴里骂道:“你敢诅咒我,我要打死你。”
蚂夫人捂住肚子,惨叫道:“啊!我的肚子好痛啊!好痛啊!蚂军你这个人渣,竟然要踹死你的孩子。”
眼前的两人冷漠无情地看着她。
蛭芳怡依偎在蚂军的怀里,挑衅地看着她冷笑,语气阴阳怪气。
“我的好姐姐,你也有今天啊!哼!想想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
“蛭芳怡,我怎么对你了?”
蚂夫人自认对这个宝贝妹妹问心无愧,今天的场面一定是她歹毒的心思,策划已久的阴谋。
蛭芳怡冷哼一声,道:“蛭香然,你失忆了吗?从小到大,你一直喜欢跟我抢东西。”
蚂夫人痛苦地说:“这些都是小事,你有必要斤斤计较吗?快送我去医院,我的孩子……”
蛭芳怡眼底闪过一抹怨毒和阴狠,急忙打断了她的话。
“你认为是小事,可我认为是大事,你什么都要抢我的,玩具、零食、裙子、化妆品,就连我的初恋男友,你也要抢走。”
蚂夫人痛得冷汗直冒,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纠结了,是与非不再重要了。”
蛭芳怡厉声道:“现在我抢走你的丈夫,我们之间算扯平了,哈哈哈。”
蚂夫人痛哭流涕,吼道:“你俩太歹毒了,老天开眼啊!”
“老天开眼,现在就报应你了。”
蛭芳怡鄙夷地看着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蚂夫人,她得意忘形地笑了。
“蚂军,我求求你了,快送我去医院吧,这个孩子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蚂夫人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哀求,她痛得死去活来,全身都是汗水。
蚂军骂道:“蛭香然,你敢说这是我的种,你和那个臭保镖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蚂夫人道:“你知道什么?你自己出轨了,别以为我像你这样。”
蚂军盯着地上的蚂夫人,一脸嫌弃。
“就算是我的种,你看看你的德,配给我生孩子吗?这个孩子我早就不想要了,我要和芳怡生孩子。”
蚂夫人咬牙忍住剧痛,骂道:“你们俩个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蛭芳怡依偎在蚂军怀里,“军哥,那个毒妇诅咒我们,我恨死她了。”
“别管她,让她自生自灭,一尸两命更好。”蚂军厌恶地看了蚂夫人一眼。
蛭芳怡噘起嘴巴,刚才的一幕使精致的脸蛋更加娇艳欲滴。
她心里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那个恶妇再看一场戏。
气死她,最好把她肚子里的那个也气到流产。
于是,蛭芳怡和蚂军,便做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动作,一场“狂风暴雨”在房间里不断地发酵着……
“你们……一对垃圾男女,卑鄙无耻!”蚂夫人指着床上的两人破口大骂。
她早已是泪流满面,脸色苍白,气得吐血。
她双手捂住圆大的肚子痛苦地哀嚎着。
这时,她的脚下流出了一摊鲜血,“我的孩子啊!可怜的孩子……”
七天之后,一辆奥迪银色宝马,从医院开到了蚂府的门口。
一个健壮魁梧的西装男人,打开车门走了出来,那张面瘫脸上戴着一副酷酷的墨镜。
他急忙跑去打开了另一个车门。
墨镜男把一只手伸到女人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说:“蚂夫人,到家了,请。”
一个身穿粉红色连衣裙的绝美女人,把一只纤纤玉手放到墨镜男的手心,对他嫣然一笑。
她娇声说:“杨艺生,还是你对我最好,不但送我去医院,还安排人照顾我,现在又来接我出院。”
“蚂夫人,我可是您的“贴身保镖”,这是我应该做的。”
杨艺生目光炽热地看着她,意有所指。
闻言,蚂夫人轻轻地握住了杨艺生的手,从车子里出来。
她站起来时,故意假装头晕,眼看着那婀娜多姿的身体就要跌倒在地上。
杨艺生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这一刻,全世界都静止了。
两人眉目传情,相拥在一起,姿势极其的暧昧。
“香然,小心,你刚小产了,身体还很虚弱,到家一定要好好休养啊!”
杨艺生的面瘫脸露出了柔情蜜意。
蚂夫人抱着他的腰,依偎在他的怀里,悲痛欲绝地说:“艺生,我们的孩子没了,是蚂军和蛭芳怡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