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他们会暗度陈仓,是我疏忽大意了,宝贝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杨艺生一手抱着她,一手帮她擦眼泪,“蚂军的财产都是我们的。”
“蚂家做的是珠宝生意,遍布全世界,当初我就是冲着它的财大气粗来的,不然我绝不会嫁给蚂军这个人渣。”
蚂夫人哭得梨花带雨,让人看了很是心疼,杨艺生柔声哄着她,“我知道,我知道,宝贝。”
蚂夫人道:“艺生,你我相爱多年,我的人和心永远只属于你。”
杨艺生温柔地看着她,道:“宝贝,我也爱你。”
蚂夫人小声说:“那晚,我是气不过,我一直以为老实呆板的蚂军不会背叛我,未曾想到,他会和我的妹妹蛭芳怡搞在了一起。”
杨艺生怒不可遏,咬牙道:“那对狗男女,我要将他们千刀万剐。”
“我冲上去打了蚂军两巴掌,他就推倒我,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蚂夫人楚楚可怜,哭得撕心裂肺。
“香然,别哭了,我听你这么说,我的心都碎了,我一定要他们为我们死去的孩子偿命。”
杨艺生握紧了拳头,手上的青筋暴起,愤怒到了极点。
这时,蚂府的大门打开了,两人迅速地拉开了距离,表情很是尴尬。
蚂夫人用手擦去眼泪,稳定了情绪。
一个身穿青衣的苗条女子从蚂府出来,大步地向他们走来。
“蚂夫人,欢迎回家,蚂老爷和芳怡小姐在书房里等您。”
蚂夫人道:“紫宁,你去告诉蚂军,就说我很快就到。”
蚂夫人看向杨艺生,给了他一个暗示的眼神。
“是,蚂夫人。”青衣女子垂着头,虔诚地说。
偌大的书房里,四排书架上堆满了古今中外的书籍。
一张古香古色的大桌子上,摆放着苹果手提电脑、文房四宝、古董和盆栽。
墙上挂满了名人的字画,有齐白石的《虾》,有列奥纳多·达·芬奇的《蒙娜丽莎》。
有王羲之的《兰亭序》、苏轼的《黄州寒食帖》等等。
书房里还有一间舒适幽雅的大卧室,蚂夫人怀孕之后,蚂军就借此原因与她分床睡了。
他和蛭芳怡经常在书房里鬼混,这些,蚂夫人毫不知情。
蚂夫人和杨艺生走进了书房,没有看到蚂军和蛭芳怡。
正当两人迷惑不解时,从卧室里传出了男女调情的嬉笑声。
两人面面相觑。
蚂夫人脸色阴暗,双手紧张地拉住杨艺生的手,小声地说:“艺生,那两个畜牲在卫生间里洗鸳鸯浴。”
杨艺生心疼地看着蚂夫人,抚慰道:“宝贝你别怕,看我怎么来对付他们。”
蚂夫人看着杨艺生,目光妩媚,道:“艺生,你要小心,蚂军他丧尽天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杨艺生从西装的暗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上满了子弹。
他怒气冲冲地说:“狗男女,今天我要杀了你们,为我死去的孩子报仇。”
下一刻,杨艺生打开了卧室的门,那对狗男女不在大床上,两人正在卫生间里嘻笑着洗澡。
透明的玻璃浴室让人一览无遗,两个光溜溜的男女在浴缸里爱抚亲吻,缱绻不休。
两人浑然不知有人闯进房间,而且还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杨艺生把手枪藏在背后,迅速地打开了浴室门。
“蚂老爷的需求真旺盛,百战不倒,芳怡小姐妖娆风骚,欲壑难填,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
沉溺在鱼水之欢的两人,突然被迫结束了,都脸色煞白,在那里惶恐不安。
“啊……”蛭芳怡花容失色,吓得尖叫连连。
蚂军急忙将她挡在身后,大声地怒斥杨艺生。
“一个臭保镖,胆敢闯进我的卧室,我看你不想活了,给我滚,现在你被解雇了!”
蚂夫人快步地走过来,抱住杨艺生的腰。
“他不是臭保镖,他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爱人,也是我孩子的亲生父亲。”
蚂军指着两人,两眼冒火,咬牙切齿地瞪着两人。
“蛭香然,你终于承认了,好,很好,我们马上离婚,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蚂老爷,你害死了我的孩子,这笔帐怎么算?”
杨艺生把手枪从背后拿到面前,用嘴吹了吹枪口。
“枪,别……”蚂军一下子就认怂了,他身子瘫软跪倒在浴缸里,连忙求饶。
“杨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轻轻地推了她一下,我没想过害孩子。”
蚂夫人骂道:“你踢了我的肚子!”
躲在蚂军后面的蛭芳怡,小脸蛋吓得犹如一张白纸。
“杨大哥,你千万别冲动啊!我们并没有想过害孩子,其实呢,是蛭香然脚滑自己摔倒的,军哥并没有踢她的肚子。”
“她脚滑?那我也可以手滑。”说完,杨艺生咬牙朝他们开了几枪,“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