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
“不如晚晚猜一猜,晚晚那么聪明,我相信你能猜出来。’江砚笑的越发的温柔。
顾晚:我猜你个大头鬼啊,我好好地生活不好吗,跟你玩什么变态游戏。
“阿砚,你做的事情都有自己的道理,我哪里会很清楚?我相信,阿砚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适合掺杂太多。我又没有学过这些,哪里会很明白,阿砚,你又在开玩笑了?”
顾晚佯装是江砚故意打趣她一般,笑着说到,顾晚有些感到自己的厉害之处,从什么时候开始,顾晚说谎话都再也不需要草稿之类的呢,或者是习惯的作用太大了,换句话说,是江砚给的恐吓太足了,顾晚不由得在心里想到。
现在的顾晚还不知道江砚已经知道她所有的计划了,按照顾晚一开始的想法,如果他知道地话,江砚不可能这么地镇定,这也就是江砚的可怕之处了,在此刻江砚的心里,如果江砚知道她所有的计划,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表露出来,至少在表情方面也是能看出来的吧,可是现在的江砚太可怕了,顾晚在心里不能不这么想。
“你倒是相信我。”江砚不是不知道顾晚所说的话里面几乎没有真实的,也不是不知道她害怕自己的权力,害怕自己给她带来伤害,江砚以前倒是觉得即使顾晚不爱我,但是能让她这么地害怕,也不是没有什么作用,可是自从得知顾晚在暗地里摆出这么大的一局的时候,顿时不那么感觉了。
顾晚她这么地害怕自己,可是还是暗戳戳地不知道出那么大的一手,这其中需要耗费多少的心血,恐怕也就只有顾晚自己知道了。
“瞧阿砚你这话说的,我不相信你又能相信谁呢,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天。”顾晚一副相信江砚的姿势地说到。
顾晚找到了一套专门对付江砚的方法,那就是顺着她的的话说,尽量不要去忤逆,江砚这人也是变态,你顺着他的话说吧,也不尽然全对,但是你违背了他的意愿,那么非常的不好意思,此人将要犯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天才和疯子之间只有一步之遥,没错,江砚和变态也是可以相提并论的。
顾晚不知道江砚说这话什么意思,真实奇了怪了,顾晚和江砚之间总是有着很多的问题,而这些问题偏偏江砚自己看不见,那么顾晚也是敢怒不敢言,这也就导致两人之间渐行渐远,始终没有办法找到一个让两人之间能靠在一起的办法。
“阿砚,你没问题吧?”顾晚再傻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了。
藏在顾晚心中最后的那一点终于被显露出来了,顾晚终于意识到了,江砚确实知道了一些事情,这人真是太恐怖了。
“没事,晚晚,我们早些睡啊,等天亮我就离开了。”顾晚看到江砚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心中害怕的同时也有一种劫后余生,太可怕了,这简直就是当代的恐怖大师啊,不对,顾晚纠正道,大师都没有他恐怖,这是十级的好不好,这太让人感到惊讶的好不好。
是啊,天亮江砚就离开了,怕是自己也是离开的,顾晚不禁想到,哎,她怎么会和江砚走到这个地步呢,顾晚有些疑惑,照理说她和江砚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啊。
其实顾晚想对江砚说,我不是不爱你,只是我们之间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了,更或者用一种浅显易懂的方式来说,江砚太过的病态,而顾晚从某一这种角度来说,也太过的骄傲。
病态遇上骄傲,如果没有找到一个平衡方式相处,要么两败俱伤,谁也得不到好处。
江砚,我们终究还是互相辜负了。
顾晚和江砚躺在床上的时候,顾晚想到如果江砚明天就出发去美国的话,那边的事情一时半会解决不了,所以江砚应该回来的会很晚,那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将是他们最后相处的时间。
如果计划足够幸运的话,如果占着天时地利人和,如果江砚能够释怀,顾晚觉得,应该以后也不会和江砚再次见面了吧,。
如果江砚不那么使苦的话,如果江砚能够忘记的话,那么江砚和顾晚也就只能到这里了。
顾晚和江砚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今天江砚破天荒地没有动自己,这让顾晚感到这可是太江砚了?
今天在带项链的时候不是没有看到江砚严重的情欲,本来顾晚都做好打算了,今天晚上就是逃不掉的,没想到江砚确实没有什么想动自己的念头,顾晚觉得,这也太不像江砚了。
顾晚想的多,自然睡的不安稳,她本来是被江砚搂在怀里的,之后不久,顾晚有些觉得江砚楼的太紧了些,好像他觉得明天是世界末日一般,这才想藏好自己的珍宝,顾晚不禁联想到。
“晚晚,怎么,睡不着?”江砚看到顾晚这样辗转反侧,心中各种复杂的同时也有些欣慰,看来顾晚也不是心中没有自己。
江砚知道,顾晚离开的同时心中也是不舍的吧,不然的话,顾晚不会这么地念念不忘。
“没有,阿砚,我一直在想一些事情。”顾晚轻声地在说。
江砚突然间没有开口,任凭顾晚想,江砚此刻也是内心复杂,明明知道顾晚所有的计划了,只要她行动起来,自然能够制止得了顾晚。
可是偏偏舍不得,舍不得顾晚在得知自己所有的计划已经被提前知晓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一想到此。江砚就有些难受了,顾晚筹划了那么久的东西,自己不过短短一瞬间,就搞明白了。
很难相信,顾晚不会因此抑郁。
江砚在想,就给顾晚一个机会,让她逃离,看看没有自己在身边顾晚能走到那一步。
江砚已经提前替顾晚安排了所有的退路,就连那包假死药都已经换成了安眠药,顾晚索要的自由,江砚现在双手奉上,就是希望得到一句:不要走的那么远,也希望你能回头看看我可行。
江砚不会去美国的,那边的事情虽然危急,但也不是非要自己坐镇不可,有什么事情他们几个都会盯着的,就算以后出现了损失,会·破产,那也没有关系,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什么比顾晚再重要不过了,江砚想到。
明天,江砚会撤走所有的下属,当然了,这些人还是会跟在顾晚身边保护她的,这是江砚给这些下属的命令,如果不是死亡的原因,这个世界,他们只需要保护一人,那就是顾晚。
自然是顾晚去哪里,这些暗处的人也会去哪里,他们现在生来就是顾晚的人,死了就算是顾晚的鬼。
顾晚:呵,我还有这么大的作用呢,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把放在我身边监视我的人说的这么的清新脱俗,我差点就相信了呢,如果真的的证明你没有在骗我的话。
“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跟我说说,晚晚,夫妻之间害怕的就是不相信。”如果早知道,如果早知道的话,我们之间是不是就到不了这个结局了,后面的话江砚没有说出来,但是两人之间都知道是什么。
偏偏江砚在顾晚临走之前才体会到,顾晚现如今还没有爱江砚爱到死去活来的地步,可是敏敏之中注定那般,顾晚还是决定,就这样吧。
反正计划已经做好了,明天在江砚走之后再去询问一下林渊玉究竟要吃多少的剂量,如果得不到一个标准剂量的话,顾晚觉得,她要吞下大半,就当是赌一把了,如果成功了,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但是如果失败了,顾晚想到,那也是我的命,怨不到任何人,顾晚告诉自己。
怎样都好,我是不呆在江砚身边了了,简直不要太难受了,不是人干事,顾晚告诉自己。
“我知道的,江砚,父妻之间需要的就是信任,可是啊,我想说的是,这种信任不是一方努力而另外一方视而不见,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讲究时间,一旦过了那个点,再是再建立也是没有用来。”江砚,我给你的信任只能到这里,以前不是没有给过机会,可是我的得到了什么,你的禁锢,你的囚禁,是你让我变得孤零零,没有朋友,你现在说要和我重新建立信任,你觉得可能吗?
江砚,我给你的只能到这里,不是没有动过心,可是也只能如此了,江砚,人都是会累的,我也是,我不能总是承受你那毫无说法的放肆与病态,人生来一场,或许会注定身份不同,但是我们夫妻之间还是讲究一个公平,如果没有公平,那么迟早分崩离析,这个结果我以为你会能看懂,可惜,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