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她都是各种查着封氏集团的资料,再就是给死男人擦身子。
圣皇酒吧也被她直接丢给了黄毛,黄毛美滋滋地问:“闻姐,你这么看重我吗?”
她冷漠地说了句,“任何差错,唯你是问。”
“别让我亲自卸了你的腿。”
云淡风轻的语气却是把电话那头的黄毛吓得直哆嗦,连连咳嗽,“闻姐,能不能……换个人,我最近身体不大舒服…”
她直接掐断了电话。
这么些年,要不是看在黄毛协助自己有不少的功劳,单单上次那件事……
她非弄死黄毛不成!
至少让他东陵城是混不下去的!
想到陆时年那天戏谑的眼神,她敲在桌子上的手指头也渐渐用力,冷厉的眸光落在不远处的抽屉。
抽屉里的正是一个绿色小瓶子,陆时年给她的药。
闻知月将那瓶药摊放在自己的掌心,又紧紧地攥着,却不知怎的,沉重的厉害。
“封夜,按理说我恨你,不该犹豫的。”
可真的要将药掉进杯子里时,她的手还是颤抖了,有些无力地撑在桌子的边缘。
也是这时,她收到了陆时年的电话。
“闻小姐,怎么都不去圣皇了,这是准备咱好好做你的良家妇人了吗?”
仍旧是那种调笑的口吻,但很快正经起来,“宝贝儿,猜猜我在哪里?”
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对方冷着声音:“猜错了我会很生气的。”
闻知月了解他的脾气,只能软着性子,“陆少,您可就别消遣我了好不好,下次您去圣皇我请成不成?”
“你到阳台来。”
什么?!
闻知月咽了咽口水,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有些紧张地走到阳台,远远的看到一辆玛莎拉蒂。
即便很高很远,到她很确定那是陆时年的车。
闻知月压低音量,咬着牙,“陆时年,你到底要干嘛!”
“这么跟我说话?”
车内的陆时年取下墨镜,烦闷地叼了根烟,“你这女人,套我消息可不是这副嘴脸,用完了就扔?”
“我不是这个意思…”闻知月真的怕了他。
“信不信我现在就冲到封家,告诉他们你以前都是跟我好的,就连叼烟的姿势都和我学的!”
闻知月:想我死就直接来吧。
见电话那头沉默了,陆时年才冷静下来,“药给他吃了吗,记得每天都吃。”
“说话!”
闻知月窝着一股火,“我知道。”
“我说闻知月,你不会舍不得吧?”
“到时候别告诉我,你爱上那男人了。”
闻知月脸色顿然冷了下来,语气坚定,“放心,我比任何人都巴不得他死。”
随即,她掐断了陆时年的电话。
车内的陆时年:死女人,你怎么敢的!
闻知月还是没对封夜下手,默默地将药丸收回了抽屉。
倒不是善良,只是陆时年催的这么急,自然不能太快如他所愿。
陆时年于她而言也是勒住脖子的恶魔。
总要有根绳子牵制住他的,封夜有口气在,就能牵制一点他。
殊不知,就在她站着的地板下有间密室。
密室里的男人神色晦暗不明,骨节分明的手指头落在电脑里的监控画面,“闻知月,你果然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