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靠在沙发上的封老夫人喝了一口百合汤,便摆摆手命人撤了,深深地叹了口气,“福妈,我今天是不是吓到那孩子了。”
“你说知月这得是吃了多少苦啊,也不知道这些年怎么熬下来的。”
福妈宽慰道:“大少奶奶不会怪您的。”
封老夫人的眼睛也渐渐湿润了,哽咽着,“当初我要是再多做几份工,或许妹妹就不会死了。”
亲人的死,一直是她的心结。
每每想起,封老夫人的头都疼的厉害,必须要靠药物抑制住,她颤抖的手抓着福妈,“福妈,阿夜现在这样会不会就是我的报应?”
福妈拍了拍封老夫人的手背,“老夫人,您该去休息了。”
*
次日。
福妈又将药水端了过来,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就守在门边看着。
“大少奶奶,您只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闻知月:这个大个人,我又不瞎…!
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站在一旁尽显手足无措,不知道是先给男人解开衣裳还是找把毛巾泡湿。
手和脚都僵硬的很,身子绷的紧直,她抿了抿下嘴唇,内心os:男人果然是晦气东西!
半死不死的也能这么给你找事!
福妈瞟了一眼屋内,询问:“大少奶奶,是有什么问题吗?”
闻知月很想挖个洞跳进去,躲起来,但事实上也只能礼貌地笑笑,“嗯…怎么会有问题呢?”
她不情不愿地弯下身去解男人衬衫的纽扣,约莫是刚刚指头沾到了药水的缘故,此刻纽扣也变得滑不溜秋。
越是用力,越是捉不住,反倒是指腹红红的。
低着头的闻知月烦的很想骂爹,指甲也因为焦急在男人的胸口刮了两道血痕,吓得她小声嘀咕,“可不关我的事。”
“还不是你纽扣有病,还不是你胸口撞我指甲的。”
费了半天劲,可算是解开了男人的钮扣。
结实的肌肉,紧致的腰身,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还是短暂迷惑了下闻知月的眼睛,她咽了咽口水。
这一咽,喉咙干涩的更厉害。
她拿起那拧好的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对方的脖子,指尖却是有意无意地扫过男人的胸口。
有点热,看来植物人也不影响身体的温度。
继续往下,毛巾轻轻地擦着男人的腹部,也是如此她看得清楚男人的肌理清晰,身材是顶顶好的。
擦拭过的每处,皮肤微微泛着粉。
有很多个瞬间,封夜很想揪住她的后颈让她知道虎背拔毛的滋味。
可闻知月哪知道这是清醒的男人,又蹲在他的床边,柔若无骨的手捉着他的大手,耐心地擦着他手里的汗渍。
“还要继续吗?”
闻知月小声嘀咕着,没好意思去看福妈,只能尴尬地盯着那处,“擦就擦吧,吃亏的又不是我。”
躺在床上的封夜:你礼貌吗?
她的手指头搭在男人的腰间,琢磨半天高级皮带怎么开后,可算是是打开了,就在她要扒掉裤子时,福妈诧异:“大少奶奶,你这是做什么?”
福妈笑了笑,“只需要擦上面。”
殊不知就在福妈离开后,男人的耳朵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