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柳诗然收拾好行囊,与白仁杰告别,返回妫州。
柳诗然骑马到达昌平县,路过一片树林,听到一阵打斗声,柳诗然下马寻声过去。
只见一个同样穿红衣戴面纱的女子,正和一个男子打斗,男子节节败退,连连求饶,女子并不买账,找准机会一剑刺向男子胸口,男子倒地,瞬间毙命。
柳诗然惊得目瞪口呆,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那女子抢走手中宝剑,将她那把沾血宝剑扔至面前,迅速逃走。
突然,大批官兵出现,将柳诗然团团围住。“大胆女魔头,终于逮到你了,给我拿下!”为首官兵说道。
“等等,不是我,这个人不是我杀的!”柳诗然已茫然不知所措。
“今日亲眼所见,还敢狡辩?”为首官兵展开一副画像,冷笑道,“画像上的红衣妖女就是你,算上这个,这一个月来,你已连续杀害10人,给我拿下!”
“杀他的,是和我一样,穿红衣的女子,她将我的剑抢走,她的剑丢到我面前嫁祸于我,她刚刚逃走,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才回到幽州4日,怎么可能一个月连杀10人?”柳诗然解释道。
“哪还有其他红衣女子,我们只看到你,还有带血的剑,居然还敢狡辩,给我拿下!”为首官兵下令,所有官兵一拥而上,柳诗然有口难言,不再抵抗,被为首官兵擒住,五花大绑,带至县衙,投入大牢。
“这个红衣女子是谁,她为何要一个月连杀10人?想不到这红衣,竟让我引祸至身,也罢,我死不足惜,只是,雨雨,对不起,我答应你的承诺没能做到,我没能好好地照顾你的双亲,等我们地下相遇,我再好好向你谢罪。”深夜,在这漆黑的监牢里,柳诗然已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
第二日,县尉升堂审案,柳诗然被带上枷锁压到堂前。
“大胆妖女,姓甚名谁,你这一月来,为何要连杀10名男子,你与他们有何深仇?从实招来!”县尉怒目圆瞪,说道。
“小女柳诗然,5日前,才从长安返回幽州,又何以一个月连杀10人?昨日我回妫州路过此地,听到打斗声,走进那片树林,我亲眼见到,一个和我一样穿红衣的女子,是她杀了那名男子,那把带血的剑,也是她故意扔到我面前,嫁祸于我,小女所言句句属实,还请县慰明察!”柳诗然解释道。
“信口雌黄,一派胡言,大胆妖女,还敢狡辩,来人,打她二十大板,看她认不认罪!”县尉怒吼道。
“小女是冤枉的,县尉不去查证,如此断案,是想屈打成招吗?”柳诗然正色说道,纵是死,她亦不想被冤枉。
“岂有此理!给我打,打到她招为止!”县慰怒不可遏,吼道。
“且慢!”白仁杰突然闯进来,正色说道,“她不是一月连杀10人的凶手,她5日前才到幽州,一直住在逍遥客栈,我可以作证。请县尉给我十天时间,我一定找出真正的凶手,若未找出,白某也任凭县尉处置!”
“白仁杰,你怎么来了?你!把她先压下去!”见到白仁杰,县尉强压住怒火,让人把柳诗然先压下去。
“这个白仁杰,他到底是什么人,只是游历路过幽州吗?这昌平县尉直呼他名字,明显认识他。县尉不听我辩解,不去查证,明显想找我做替死鬼,居然会因为他,先放过我?”柳诗然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