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寒江雪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她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那个男子再次进来,点燃了屋内的煤油灯。
“我要出去上厕所。”她低头说。
“一起过去。”
“男女有别,我要一个人!”寒江雪提议。
“一个人?你跑了我找谁去!去就去,不去你就憋着!”男子毫不客气。
没办法,她只有在男子的监视下出去如厕,外面一片漆黑,也不是逃生的时候,寒江雪想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快一点!”男子再厕所外面催促。
“好了好了。”寒江雪走了出来。
男子一把抱住她,开始不轨。她本能挣扎,无果,她低下头狠狠的咬住那人的胳膊。
“啊!”一声惨了的叫声。
“啪!”一个巴掌向她打来。
“软的不吃吃硬的是不是!”男子被触怒了。
“你们是犯法的知道吗?”寒江雪试图恐吓。
“犯法?在这里,这个家,我就是法!”白天那个老妇人此时从另外一个房子里走了出来。
“不愿意就强行给她办了,生不了孙子一万块岂不是白花了!”妇人怒道。
“听到没!给老子老实一些,不然有你好受!”男子说完揪起寒江雪的衣服,拖着她往屋里面拽。
她大喊着救命,却又被那男子用脚踹了一脚。
“没人救的了你!再喊信不信封上你的嘴!”
男子将她拖进了房间,粗鲁的扔在了床上,外面妇人再次把门锁上。
“柱子,明早我再来给你开门。”
“娘,你先去睡吧,这里交给我!”
男子说完开始脱寒江雪的衣物,准备强占。
寒江雪使劲的向那个人踢去,一声惨叫。
“臭娘们!敢踢我!”男子变得更加强狠,控制住了她的四肢。
“我不信搞不定一个娘们!”
昏暗的煤油灯影中,只听咣的一声。
寒江雪撞墙了,头部流下了红色的血液,昏死了过去。
“娘,娘!出人命了!”男子惊住了,转头对着门外喊道。
“怎么了?怎么了?”那夫人慌张出来,打开门走了进来,借助煤油灯的光线,发现昏死在床上的寒江雪。
“真的是扫把星!”说着就上去摸有没有气,男子衣衫不整的呆站在旁边。
“没事,只是晕了,没死。”妇人说。
“这娘们有病吧!”男子的神态从恐惧变成生气。
“晕了不是正好吗?省的麻烦。”妇人示意男子。
“知道了,娘,放心,一定让您抱孙子!”男子又变得高兴起来,冲着那妇人的说。
妇人走出房间。
男子直接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
第二天清晨,山间响起了声声鸡鸣,屋顶升起了袅袅炊烟,远处一轮红日从云霞中缓缓露出,昨晚那名妇人此时正在灶房做饭,看起来一片祥和美好的山村生活。
寒江雪此时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窗外的亮光,她知道,天亮了。
身体某处的不适,让她隐约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卑鄙!龌龊!!
与顾涵相恋三载,她始终守住最后的底线。
大四的这个秋天,她以为最坏的事情莫过于俩人吵架,最多也就是找工作不顺。
未曾想,竟不慎掉落人间炼狱,遭受无法相信的这一切。
明天和意外,你永远不知道哪一个先来。
吱呀一声,门又开了。
寒江雪转头望去,昨晚的男子走了进来,同时端来了一碗粥。
“媳妇,你醒了啊!”男子满脸喜色,笑眯眯的端着碗向她走来。
“你不要过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寒江雪此刻身体卷成了一团,双手抱膝,充满戒备和恐惧的看着对方,事实上,她昨晚已经死过了一次,只是,没有成功。
“臭娘们,少威胁我!”男子脸上的喜悦很快褪去,不高兴的将盛满稀饭的碗放在了床边的地下,手有些重,稀饭溅了一地。
寒江雪将目光转向窗外,面容僵冷,一声不吭的看着外面。
男子放下稀饭后站在床边,看着她不情愿的表情,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脸扳了过来,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
“好好吃饭,老实给我们刘家生孩子,别想什么花招。”
说完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慢慢的靠近寒江雪的脸。
“你男人叫刘铁柱,你也可以喊我柱子,老老实实的,以后我们可以好好过日子。”
说完,刘铁柱松开了寒江雪的脸,顺势轻浮的摸了一下她,寒江雪此刻一脸憎恶,立刻又转向窗外。
“不识好歹!”刘铁柱看着她此刻的表情,狠狠的说,说完转身走出房间,照旧锁上了房门。
“柱子,马上和我一起去地里干活!”门外同时传来了昨晚那个妇人,也就是柱子妈的声音。
“好的,娘。”
然后寒江雪就听到外面传来收拾农具敲敲碰碰的声音。
一会,外面一片安静。
他们可能下田干活了,她想。
她赶紧走下床去,到了门口,用手使劲的摇晃那木门。
那门看着并不结实,可是摇晃了很久,却没有任何松散的迹象。
她累的气喘吁吁,满头是汗,这时才想起去喝那晚稀饭。
喝完粥,她继续想办法开门,摇晃了很久没有反应,她从屋内找到了一个镰刀,将刀韧从门缝伸出去,开始使劲的去割外面的铁索。
很久,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她终于累的没了力气,坐在门里面的地面上,仰着头,看着墙角的蜘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