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个娘们就这么一直关着啊?”外面再次传来了刘铁柱的声音。
“关个几天不就好了,前面狗子媳妇一开始不也是这样。”妇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真他娘的,这女人,就是欠收拾。”
外面再次响起了农具碰撞的声音。
“柱子,你去前面打桶水来。”妇人又道。
寒江雪听到那对母子已经回来,于是从门口的地上坐了起来,慢慢走向床前,继续坐在了床上。
一会,刘铁柱打水回来,妇人做好了午饭,寒江雪闻到了米饭的香味,她感到饿了。
刘铁柱吃完饭,端着个饭碗,里面放了一些饭和青菜,打开门锁,走了进来。
他看到地上空着的稀饭晚,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这样才对,慢慢你会习惯这里的生活。”他走上前来,将空碗换掉。
寒江雪觉得此刻的自己很像一只被虐养的猪狗,她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快吃!”刘铁柱一手拿起碗,一手拽过她的手,将碗放在她的手上。
依然沉默,带着不满和倔强,怒视前方。
“欠踹是不是?!”刘铁柱怒了,他本就是一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游手好闲的问题青年。
寒江雪垂下眼眸,转过头来,抬眸看向这个男子。
“你放我走,我十倍价格赔给你。”她谈起了交易。
离开这里,是她目前最迫切的事情,她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怎么可以沦落到在一个山野村庄给一个蛮狠的村汉当繁衍后代的工具?
“你特么的当我二逼是不是?放你走,你不得找警察把我抓起来!”刘铁柱不屑的怒道。
“那要怎么样,才可以放我走?”寒江雪此时语气冷静平淡。
刘铁柱不满的斜了她一眼。
“想都不要想!”
刘铁柱拂袖而去,门再一次被锁上。
“臭娘们,竟然还想走!”男子不满骂道。
“急什么,都说了,关几天就好了。”妇人同样不耐烦。
被钢筋封死的窗户,被紧紧锁上的大门,寒江雪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饭碗,突然心中蹭起了一团怒火。
“啪!”
饭碗被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他娘的!还敢摔东西!”李铁柱说着就要冲进屋内准备修理这个女人。
“随她去,走,去地里干活!”妇人阻止。
“怎么老干活,我要睡觉!”李铁柱不情愿的说,说完就走进他母亲的房间,倒在床上开始睡觉。
“跟你短命的爹一样懒!”妇人抱怨着,随后自己拿去锄头,向着田野方向走去。
寒江雪一个人被囚禁在刘铁柱的屋子里,此刻有一些万念俱灰,很自然的,她开始怀想自己的父母,自己的爱人,自己的朋友。
寒江雪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音乐老师。家在长江岸边的一个小城,因生在一个江河冰封、大雪纷飞的冬日,故起名寒江雪。
自小,她的父母对他用心栽培,歌舞琴棋样样熟通,在学校,她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小孩”,努力认真,一直很优秀,是学校为数不多颜值与实力并存的女孩,自然也是不少男生的暗恋对象。
顾涵是她的高中校友,一直追她到大学,大一的时候两人正式恋爱。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你就是这个寒江雪吗?”
顾涵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因为她作为学生代表在全校师生面前发言,当天放学的时候,顾涵在学校门口等候,见到她第一句就是这个,眼睛中闪着光。
从那天起,顾涵就一直对她保持关注,直到自己努力和她考上了一所大学,他赤然表白,热烈追求,两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大学的前三年两人相知相爱,如胶似漆,但大三暑假开始,两人因为前程以及家里的一些事情,慢慢的矛盾越来越多,开始不断争吵、冷战,但是依然彼此相爱。
“如果他知道了这些,还能接受我吗?”
寒江雪眼里泛出泪水,再一次望向窗外。
“他们会报警的,警察会找到我,一定会的。”她擦干了眼泪。
刘铁柱一觉醒来,突然觉得身体中某种欲念不禁而出,想了想自己现在也是有媳妇的人,他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拿着钥匙,他走到门前,开始开锁。
听到了声音,寒江雪警惕起来。
刘铁柱不怀好意的走了进来。寒江雪看着他的样子,身体本能的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刘铁柱快步走到床前,粗鲁蛮横的抱住她,开始不轨。
“走开,走开!”寒江雪一顿拳打脚踢,但无济于事。
泄欲后,刘铁柱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不忘锁上门。
寒江雪头发凌乱,满脸泪水,躺在床上,看着墙角的蜘蛛网,万念俱灰,一动不动。
刘铁柱哼着小曲,向着前面的狗子家走去。
这个山村叫响水洼,四周主要是连绵的山体,山与山之间的洼地零散的分布着一些人家,刘铁柱家的附近只有一户人家,就是前面的狗子家。
“精神不错啊!”到了前面狗子家,狗子见他一脸精神,调侃道。
刘铁柱在狗子家门口一个藤椅上坐了下来,狗子媳妇见状,从屋内倒了两杯水,送到了狗子和刘铁柱的前面。
“你这调教的不错啊!”刘铁柱看着狗子媳妇离开的身影,挑着眉毛对狗子说。
这时狗子也坐到了另外一个藤椅上。
“怎么?一万块钱买的不好使?”狗子斜着眼神,不正经的问。
“他娘的,跟我寻死觅活的!看我不好好收拾!”刘铁柱表情不悦。
“爽了没?”狗子挤着眼睛色眯眯的问。
刘铁柱瞪了他一眼,“你特么当我不是男人啊!”
“那就是了,早晚都得乖乖的,你看我家这位,一开始也寻死觅活的,现在不老老实实的服侍我!”狗子说完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