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俞跪坐在她身上,起身扯了扯领带,脱下西装外套,满眼清醒的看着下面陷入他的情网里的延月。
两瓣唇被吻得红肿,无意识的娇哼一声,满眼魅惑,击破了他最后的冷静。
延月被挑得周身是火,睁开无辜的眼睛的看着上面那个人。她攀附上去,想自己掌握主动权,却被身上的人拉下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左丞俞俯身轻咬在她的耳垂处,热气呼到耳根:“想要吗?”
延月点头。
左丞俞又在她的身上点起几处火:“知道错了吗?”
延月痛的眼神清明了几分,有些恼:“我做错什么?”
延月全身酥软,已被他挑逗得不行,藕臂攀上他的脖子,连忙点头:“错了,我错了。”
……
……
王家别墅里。
之前去左家送礼的青年男子徐杰,毕恭毕敬的站在男子面前:“少爷,如您所料,李诚倒水了,被慕时和左丞俞一吓,就倒戈了,现在那些木材又落入他们之手。”
那男子的脸笼在黑色房间里,看不清真容。
他的面前摆了张画纸,男子拿着画笔在纸上比划着,无所谓道:“我也没指望那个唯利是图的人成事,不过是道开胃前菜。”
而后又在画上添了几笔,脸上露出嗜血的笑:“也不是一无所获,倒是有个更有意思的发现。”
…………
延月悠悠醒来的时候,身上空无一物,她正趴在左丞俞的胸前,枕在他的手臂上的。
左丞俞还闭着眼,细密的睫毛在眼下印上一片阴影,棱角分明的俊脸在阳光下细腻光滑,他也浑身赤-裸着,和她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地上静静的躺着些撕碎的黑丝袜,还有一坨坨卫生纸,似在控诉他们昨夜的疯狂。
延月皱眉,用力推了推面前的人,见他没有反应,便开始奋力的把人摇醒。
沉睡的狮子被人打搅是很不高兴,睁开眼睛,不悦的看着这个打扰他的人,眼前的脸逐渐映入脑海,火气消了一大半,空着的手把延月紧紧揽在怀中,然后又闭上眼:“再睡会。”
延月挣了挣,这两只看似没什么力气的手臂却像焊在她身上的一样。
延月叹气:“我饿了。”
左丞俞睡眼朦胧:“昨晚没喂饱你?”
延月:“……我再睡会儿。”
本来是个逃避的借口,没想到迷迷糊糊中竟真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诱人的饭菜香味唤醒的。
左丞俞已经穿戴整洁,穿着一身定制的藏青色西装,十分贴合他的身形,但领带却不是戴的配套的那个,而是带着她送他的那条暗红色领带。
与平日里的一丝不苟、成熟稳重多了些不羁与纨绔,不得不说,他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别有风味。
他听到动静,暂停了电脑里的视频会议,转头看她:“醒了?快换衣服吃东西吧。”
白色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做工精细的礼袋,里面装着一条裁剪精致的灯笼短袖样式的白色小裙子,还有一套贴身衣物在里面。
但……这个房间里除了不着一物的她,还有个衣冠楚楚的大灰狼啊,延月纠结,思索是就这样不要脸的当他面换,还是委婉的请这个丝毫没有眼力见的人出去。
但这次一向没有眼力见儿人有了眼力见儿,竟自觉起身朝门口走去,还不忘吐槽一句:“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延月的脸唰的红了起来,她难得的害羞了……不知道是因为这撩人的声音,还是因为这日环境氛围正好,胸前的小鹿突突乱撞。
换好衣物把他放进来后,来不及对他眼里的惊艳做出任何害羞的举动,迫不及待的打开桌上的食物。
烤羊腿,炸鸡,手撕鸡,披萨,干锅兔还有……一盅飘着枸杞的汤。
左丞俞跟在她身后,好笑的看着她变化的表情:“怕你身体受不住,给你补补。”
延月:“……我可以加几道菜吗?”
左丞俞:“什么?”
延月:“虎鞭,鹿鞭各种鞭合在一起好好做个大补汤。”
左丞俞咬牙:“看来昨晚没让夫人满意啊!”
延月远离他几步,啃着鸡腿:“怕你身体遭不住。”
左丞俞:“……”这小妮子还真是半分都不愿意吃亏啊。
…………
两人的感情突然之间突飞猛进,左丞俞每天都要回来和她腻歪腻歪,脖子上也再没戴过其它领带,一直是那两条相互交替佩戴,延月估摸着什么时候去给他多买几条领带。
张姐看着两人温馨的画面,嘴角也是止不住的上扬,上扬,再上扬。日子和谐美满,公司也没出问题,一切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偶尔有左家奶奶打电话来催二人要个孩子,偶尔有延母打来关心的电话,后院里的那株蔷薇也在风中摇曳生姿,春风得意。
一天夜里,左丞俞摸着黑起身接了个电话,她听不见对面说什么,但她听到他说:“不用查了。”
他一直有派人查当年不告而别的女人,无论是在婚前还是婚后,延月一直都知道,一直也没吭声,因为她一直觉得这不归她管。
而后,左丞俞带着她去云峰山看漫山薰衣草,去玉龙雪山滑雪,去云南看海……
她在玉龙雪山堆了三个雪人,仔细分辨能看出是一家三口,其中一个像她,其中一个像左丞俞……
冬罗那边自从和她家穆总酒吧相遇后,两人之间也有了微妙关系,至少她不会觉得她是多余的一个人了,泡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