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规律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出,那个李总没必要自投罗网被人逮住。
延月:“来‘醉生梦死’,换岗盯会儿。”
守株待兔是没有办法里最好的办法!
半夜十二点左右,除了这个年轻人狂欢的地方,其他地方早已夜深人静。一辆黑色轿车里下来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脸上横肉累累,一双鼠眼警惕的左右看了两下,才朝酒吧走去。
延月眼神清明,没有了半分困意,推了推旁边犯困的冬罗:“鱼儿来了。”
两人尾随着那个比较警惕的身影,穿过灯红酒绿的舞池,绕过激情狂欢的男女,来到一个包厢门口,里面传来一道娇嗔的女音和大腹便便的李总喘着粗气的声音:“宝贝儿,想死我了。”
在暗处的左丞俞和慕时忍不住皱眉,异口同声道:“她怎么在这。”
两人对视一眼,又颇为嫌弃的撇开头。
延月和冬罗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记住房间号,转身离开。两人找到‘醉生梦死’的经理,花钱把人收买,换上两套员工的服装。
延月看着镜子里戴着毛茸茸的兔耳朵,穿着低胸的粉色工服,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工服胸口前还绕了一圈白色的毛茸茸,嫌恶的皱眉:“这审美,太low了。”
冬罗颇为赞同:“把我的形象都毁了。”
延月端着一个托盘来到刚才的那个房间,轻轻扣门。
“谁啊?”里面的那道声音有点警惕,然后传来走路的声音,到了门口,没有直接开门,先趴在猫眼上看了看,见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才开门。
“什么事?”
延月怯生生的开口:“我们经理让我们来给你送酒。”
这模样就像是误入狼群的小兔子,甜美,可爱,青涩,很容易激发起男人的兽性。
李诚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胸前被白色小绒毛裹住,白白嫩嫩的,很令人浮想联翩,裹身裙只到大腿的三分之一处,黑色的蕾丝袜若隐若现,美人面上胆怯,小鹿似的湿漉漉的眼睛直击他的心里。
侧身让出一条道:“进来吧。”
另一处,冬罗偷偷摸摸的摸去监控室,想时实看到里面的状况!监控室门一打开,冬罗就脚底生根,看着两个黑脸的黑心资本家:“好,好巧。”
延月放下手中的东西就感觉后面有道恶狼捕食的目光紧紧的尾随在她身后,而他房间里的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一道劲风擦过耳边,延月像是只不知所措的小兔子连忙跑走,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先、先生,我、我是这里的员工。”
没扑到人,李诚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但眼里的欲望越发浓烈,紧紧的盯着延月,恨不得立马撕开她身上蔽体的衣物,撕开她腿下诱人的丝袜,把人压在身下,好好蹂躏疼惜一番。
听到她的话,他一边像是哄骗小孩的人贩子向她靠近,一边断绝她的生路:“我和这里的老板是熟人,你跟了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延月正酝酿着如何控制情绪,不把手中托盘摔到他脸上的时候。
门,碰的的一声被踢开,门口站着三个人。
李诚的小弟被这一惊吓焉儿了下去,勃然大怒:“哪个不长眼的敢坏老子的好事!”
左丞俞的脸沉得能滴出水来,沉声开口道:“李总,好久不见。”
李诚看清来人,被左丞俞的周身冷气吓得够呛,膝盖霎时就软趴趴的往地上倒去:“俞、俞总,穆总,好、好巧。”
左丞俞大步朝里面走去,把延月揽在怀里:“敢碰我的女人?”
李诚连忙慌乱摇头:“没、没有,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我事先也、也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呐。”
随后努力睁大那双鼠眼,连忙夸赞:“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位小姐气度不凡,周身贵气,我、我竟然没识出来。”
左丞俞揽着延月坐在沙发上,慕时和冬罗也坐在他的旁边。
修长的两条腿交叠,左丞俞冷冷看着他:“毁约?闭门不见?”
李诚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有筹码的,得意洋洋起身:“俞总若果是为了这件事来的话……”
但势还未起足,就被冷声打断:“什么原因我不听,你好好和穆总解释吧。”
说完,起身,不管延月作何反应,几乎是强拉着延月出去的。延月被面色难看的左丞俞吓的也不敢吭声,这模样太吓人,比他和她吵架还吓人,任由自己的手被他捏得生痛也没挣扎,只是努力跟上他的步伐。
电梯上升到二十六楼处停下,电梯门一打开延月便被拖出去,拖到一处房门外,还未看清他怎么操作,门就被打开。
延月皱眉:“左少爷,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杀人分尸吧?”
话刚说完,人就被甩到洁白的大床上,还来不及支起身子,迎面就欺身上来一个黑影。
他的眸子幽深,有骇人的旋涡像是要把人卷入海浪之中,眼眸四周逐渐变得有些红,周身绕着骇人的气势。
“左丞俞!你怎么了!”延月有些怕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左丞俞。手脚并用的想把身上的人弄开,手却轻而轻而易举的被人钳制在头顶,腿也被他压制在身下。
另一只打手轻而易举的脱下那块儿蔽体衣物,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眉毛上,眼眸上,翘鼻上,脸颊上,红唇上,一路向下,修长的脖子上,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