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健和飘沉入到自己的学校学生精彩的汇报中,他们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尤其是生晴和子然。
因为上次的考试不通过,生晴故意和子然一段时间不联络,现在终于又和好如初了,所以她要加大马力,这次主观题考试要一举通过。
子然将培训学校的事情交给了副校长,这次他没有让生晴到学校里参加培训,也没给找什么权威的教授进行指导。因为以前的袁教授就是知名的考试辅导的金牌教师,但是声生晴并没有通过,这就说明不在于老师辅导的问题,而在于实际场景运用的问题。
他找到了自己的一位堂姐——一个县城法院的法官,要让生晴跟着堂姐一起进行为期一个月的体验生活。
当子然打电话跟堂姐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堂姐笑得前仰后合,她认为,子然在跟自己开玩笑。一个开司法考试辅导班的堂堂校长,居然让自己的学员不去参加辅导而来进行实地体验,她简直是难以相信。
但事实是子然真的领着生晴过来了,看到堂姐的一刹那,生晴的眼睛都直了,这个就是将来自己要成为的偶像。
只见堂姐身着灰色制服、一头整齐的短发,看起来精神干练,明亮的双眸,说话虽然慢声细语,但是铿锵有力,眉宇之间透出干事激情。
“你是子然的女朋友生晴,你俩爱好都是相同的。不过他开学校完全能养着你,将来不愁吃不愁穿的,为什么想要参加司法考试呢?我听子然说了,你现在的工作干的也可以呀,有关风险投资方面的法务。”
“我从小就爱伸张正义,当律师,当法官。记得小时候,一次爷爷带我去看了庭审,威严的法官让罪犯瑟瑟发抖,还有律师的慷慨陈词,实现了公平正义,在我脑海里留下了他们光辉而高大形象。就这样,我才发奋学习考上了JT大学法学院,因为上了法学院之后,我又双修了一个经管,所以就错过了司法考试。后来一工作,心思可能就被分散了,考了几次都没有通过,但是这个梦想我是会永远追求下去的。”生晴发自肺腑的一番话,深深地打动了堂姐,“子然,你的女朋友我很佩服。和我非常的相像,下面我来说说我的经历。”
堂姐也声情并茂地讲述了自己这个梦想实现的过程,她是因为小时候受到路人的欺负,正好一个穿着制服的法官路过,对那个人进行了教育。从此,她也就立下了当法官的志向,经过废寝忘食的学习,她如愿考入ZF大学法学院,以全A成绩毕业,并通过了司法考试坚定地选择入职法院。
“姐,你可谓是一路绿灯啊,想干什么自己就能干成?我们可不是像你一样都是经历了很多的波折的。比如我吧,不能像你一样当上法官,也只能开个培训学校了。”子然边说边伸出了大拇指。
“你以为什么事情都会像你想象中的那样顺利吗?一看你就对我不够关心,到我家来的时候除了吃喝玩乐,什么正事都没有问过。我起初的工作并不像理想中那样美好,与理想有着挺大的落差。我进入法院后先做的书记员工作,记录、归档,不能参与案件合议,没有‘发言’的机会。订案卷订的手都磨破了。哪有你那么轻松,办学校家里给出钱,还有很多人帮忙,我可是靠着脚踏实地干出来的。”堂姐给他们两个每人倒了一杯热水,笑着说道。
“姐姐,你也是在平凡的岗位上干出来的?我还真有点不太相信,因为你一考上大学,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非常的高大。”子然说着还向生晴,挤了挤眼睛,他认为,这都是堂姐谦逊的说法。
“挤什么眼睛,看来你还是不相信呀。我也是尽自己所能发光发热,只有从基层干起,你才能真正的知道如何做好一名法官。我给你看一样东西,看了这个,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法律为人民服务。”堂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画来。
子然一看,堂姐把这张画都锁抽屉里一定是非常珍贵的东西,赶紧站起来,双手接过。拿到了生晴的面前,两个人认认真真地端详起来。
画面是一个穿着制服的法官,跟堂姐的形象特别相像,只不过是眼睛画了一条线,像月牙一样笑着。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在她们前面站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
“姐,是你救了这个孩子,对吗?前边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一个坏人。”子然自己解说着。
“你说得不完全对,前面这个丑女人也并不是坏人,而是这个小女孩儿的妈妈。小女孩儿的妈妈,事实上在和她爸爸结婚前就有精神病史,但是家里面隐瞒了这个事实,结婚后无法两个人生活,所以就办理的离婚。可是当时孩子还很小,判给了妈妈,但是她妈妈精神异常,时常犯病发作,小女孩的姥姥家却非要留住孩子的抚养权。我们看到女孩儿在妈妈的手里,每天都是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为了孩子能够有一个健康快乐的童年,我们就通过多次调解将孩子判给了她的父亲,这是那个孩子跟父亲走了一个星期以后,又回来给我送的一张画。孩子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忧郁的神情,灿烂笑容又写在了脸上。孩子的妈妈被送去了医院进行治疗,她和爸爸也经常去看望妈妈。”堂姐边说边拿过了子然手中的画,“如果要真是干上法官这个职业,就要知道首先你要有爱,还要有情,而且要按法将这两个要素很好的进行融合。”
生晴听着听着,泪光闪烁,堂姐的话,让她更加坚定自己未来要走的路。
“不过在法院这里体验生活,我还是不能答应的。如果你们是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来实习的话,还可以安排,但是对于你现在的身份是不可以的。”堂姐的话给两个人浇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