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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纸蝴蝶(3)

官人他不太听话 兔南了 2371 2024-07-06 18:17

  邹关鸢沉默了片刻,随后转头轻声问了句:“如觅,如今郡主年岁几何?”

  此问一出,如觅也有些恍惚了几下,半晌才答道,语气里也含带了些愧然,“郡主她……”

  “宁知郡主如今不过才十二岁,还是个青稚般的姑娘,而侯爷已然二十有一,年岁相差甚大,如此便是不可能的了……再胡乱猜测,我可真是要罚你了。”

  虽然认识到了自己的猜想很荒谬,但如觅还是不愿意就这般放松自己的警惕心,“姑娘,可若是真不可能,侯爷为何还会将郡主所送的纸蝴蝶好生收着呢?”

  “近日来侯爷执着于收集奇特的小玩意,会留存郡主送来的纸蝴蝶也不奇怪,所以压根没必要去担忧此事。”

  言罢,邹关鸢便自顾自继续往前走,如觅也忙忙跟了上去,也不在言语此事。

  邹关鸢刚来到门口,一眼便注意到门上两边新出现的装饰品,一只只栩栩如生的纸蝴蝶被有序的串联起来,每一只的位置都井然有序,在微风的吹动下缓慢摆动了几下。

  邹关鸢就这么看了一会儿,便抿着笑走了进去。而刚走进去,她便见着白郅正拿着折清转交给他的纸蝴蝶看,神情看似入迷,眼神也极具温柔,是她曾经从来不曾在他看着她时见过的。

  在这个时候,邹关鸢的心里,莫名有些发慌,特别是联想到身边与她亲近的人所说的话后,她心中的那点自信,似乎有些坍塌了。

  就在邹关鸢胡思乱想之时,白郅已经发现门口站着的人,便轻手将手中的纸蝴蝶放到桌上最中央之处后,才站起来迎面走了过去。

  白郅走至距邹关鸢有三两步的位置停下,见她一副出神的模样,便轻声唤了她一句。

  “二姑娘?”

  听到声音,邹关鸢霎时便回过了神,抓着帕子的手下意识便抓紧了些,而这些不经意的小动作,皆进入了白郅的眼中。

  “……折清,去把那幅已经装裱好的字取出来给二姑娘看看吧。”

  在折清取字画之时,白郅转身便折了回去,伸手便将桌上的纸蝴蝶放到了不易被损坏的地方妥帖放好。

  这时往拾也已经备好茶汤端了进来,而邹关鸢便在白郅温和眼神的注视下落了座,只是相较的距离稍远了些。

  待邹关鸢饮了一口茶后,折清也已取出了那幅前些天被留下后那去装裱的字,缓慢拉开展示在几人面前。

  看着这幅由她所写的字,还被细致的用上好的绫锦装裱完好,邹关鸢心中有些许微动,就连一旁站着看的如觅也不经心中泛起欣喜之意。

  白郅只看了这幅字些许时刻,随后就转头看了一圈屋内的空白之处,很是得礼且语气里稍带纠结地说道:“这幅字已然装裱完整了,只是不知该挂在何处比较适宜,所以便烦请二姑娘帮我选一适宜之处,我命人将之悬挂上去。”

  “侯爷,是真的让我帮你选一处位置挂此字么?”

  邹关鸢仍有些不确定,便再一次询问了一句,得到了白郅的肯定后,她立即略带欣喜的站了起来,兴致盎然地观察了一圈,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正对着书桌,能让坐在此位的人一抬眼便见得着的一片空墙上。

  看着邹关鸢直勾勾望着那面墙的眼神,白郅也看出了她的意思,便挥手让折清按照她的意思去悬挂这幅字画。

  又过了一刻钟,这幅邹关鸢亲笔题写的字便悬挂在那处指定的位置上,白郅只消一抬眼,便能远远瞧着那幅字。

  “这个位置,确实不错。”

  白郅轻笑道,视线不经意落在一旁正看着他温雅的笑着,好似没有任何目的的邹关鸢。

  邹关鸢见白郅看她,脸上的笑容更盛,心中那点阴霾再一次消散殆尽。

  邹关鸢心想,他之所以不愿应下与她的婚事,定然是有别的因由的。

  随后,邹关鸢偏头看了眼候在一旁的如觅和折清,柔声道了句:“侯爷,我想同你单独说几句话,可否……”

  白郅抬眼看着带着些许娇羞的邹关鸢,神情很是平静的思索了片刻,便点头站起了身。

  “这屋中难免有些闷热,而且狭窄易有回声,只怕算不得是单独聊事,不如就到门外那一方碧鱼池前,那处较为空旷清凉且不易有回声,下人也能远远看着,不必因为看不见而隔墙偷听。”

  邹关鸢微张着唇,就如同是未曾想到白郅会这般言语,但转念一想也始终是单独与之在一处,便也点点头应下。

  白郅也不多言说,背着手就往门外走,邹关鸢也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不消半刻,二人就已经来到屋前十几丈外的碧鱼池前站定,而如觅和折清也已经前后走到门前。

  如觅伸长了脖子往池边看去,但也就是能看得到人,见得着他们的嘴巴张闭似在讲话,但就是听不见他们在聊些什么。

  相对于很是紧张自家主子的如觅,折清则是一脸淡定,他甚至还有些想去做些别的事情,但毕竟他已经被吩咐在这里等候看着,这段期间内不得随意走动甚至走神,他也只好等在此处了。

  邹关鸢在来到碧鱼池边后,她还回头看了一眼那边正在走出屋的二人,见不曾跟来的迹象,她才低眸盯着白郅的下巴尖小心地开口。

  “侯爷,究竟为何一直不愿,应下白邹两家,你与我的这门婚事?”邹关鸢在心中纠葛了这个问题许久,纵然自己与他人万般猜测,也总归还是要亲自问问的。

  白郅沉默了片刻,心中在此时闪过诸多的说辞,同时还思索了将话说出口后,可能会产生的后果。

  “如今朝堂稳固,白某也有幸受封侯位,自是要先为国谋福,让自己的功绩与此职相对等,自然会因此不能兼顾他事……二姑娘,不一定非要白某不可,你其实会有更好的归处,只是并不在我这里。”

  “我不信侯爷的这番奉承话!”邹关鸢略有些激动地说道,“虽然是乃一名女子,不懂朝政之事,但有些情况与道理我还是懂得些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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