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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请婚2

官人他不太听话 兔南了 2352 2024-07-06 18:17

  约莫两刻钟后,白子损了几枚而败,邹毅柏也同时起身,走到几步开外跪下行了跪拜大礼。

  “臣恳请官家能为白侯白郅赐婚,也算是了了臣的一桩夙愿。”

  沈谡面露诧异,在邹毅柏说完的同时便上前将他扶了起来。虽不再拜了,但邹毅柏依旧跪着未动分毫。

  沈谡见邹毅柏确实不会轻易起来,便又坐了回去,直视着面前之人的眼睛说道,“为白郅赐婚?不知右相是相中了哪家的姑娘,觉得与白侯相配?”

  邹毅柏拱起双手,恭敬言道,“便是臣家中的二姑娘,鸢儿与白郅已然互相倾慕多年,若是能得官家赐婚,便更是喜上加喜了。”

  沈谡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只怕是不太妥当,赐婚一事非同小可,总不该如此贸然便替白侯作了主。”

  看着邹毅柏稍有微变的神情,沈谡又言,“既然白侯与邹二姑娘互相倾慕,那自然是会迎娶二姑娘的,若不如等白侯回来了,便再与他商议,到时再赐婚也不迟。”

  “即是如此,臣便再等等罢。”邹毅柏也知晓今日他再多言也是不会有别的改变,只好暂时作罢。

  待邹毅柏站起来准备坐下时,沈谡不禁回想起他还未登基前的那段时日,不免又伤怀起来,“你与白将军都是当时极力辅佐朕登上此位的有功之臣,如今白侯也因家国朝堂而耽误了自身姻缘多年,朕想来也觉着很是愧疚,朕绝不会辜负了白侯,定然会让他有一门好亲事。”

  邹毅柏闻言,还未来得及坐下,又连忙拱手答谢,“虽然略有不妥,但臣便先替白侯多谢官家了。”

  沈谡爽朗地笑了起来,同时还抬手摆了摆,让邹毅柏落座。

  又下了两局棋,邹毅柏便借有公务要离开,沈谡也没拦着,便让他走了。

  目送邹毅柏离开后,沈谡也没了要下棋的兴致,便让人将棋盘收了起来,起身去别处散散步。

  在宫门前,准备上马车的邹毅柏看了一眼马车旁候着的侍从,眼神凌厉,“你抓紧回去,带着些许人候在安平侯府前,还有其他白侯回府或常去之地的必经之路上候着,待白侯回来,定然请他来府一趟,别让人丢了。”

  邹毅柏心中多少有些不放心,虽说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但时过境迁,这般多的花红柳绿,物是人非,一切究竟会否都说不大准了。他不允许,这一切有什么不能控的变化。

  在自家的景园赏花闲逛的邹关鸢听了来禀告的侍女的传话,脸上很是欣喜,心中那不断歇的涟漪再也无法遮掩。

  “这么说,阿爹定然是为我官家求取了姻缘,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如愿嫁给白侯了?”

  如觅在一旁同样喜笑颜开的说道,“那是自然的,姑娘可是等了多年,也定能得偿所愿。”

  邹关鸢也因如觅的这番话,脸上攀上了一丝绯红,“听闻普通人户家中,准备出嫁的女子都是会自己缝制婚服,祈求福泽……不如我也绣一双鸳鸯锦囊,与白侯一人一只。”

  如觅脆声应道,“是,那婢子便去准备准备。”

  佳人有愿,一切就绪,然事终非所盼。

  在崇枢院待了一日,也忙了一日公务的邹颉前脚刚踏进府中,后脚便有人回来通报。

  “什么?一日都未见到白侯?那些前去北静山的人都已经回来了,怎的会不见白侯?”邹毅柏虽然在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显得太过于激动,但语气的波动依旧很明显,就连通报的侍从都忍不住抖了几分。

  稍稍平静下来后,邹毅柏微眯了一下眼睛,斥责般地问道,“是不是白侯藏在众人之中,你们看漏了没发现?”

  侍从连忙摇头,“小人真的盯得很是仔细,偏偏就是没瞧着白侯,就连候在安平侯府外的人都说不曾见白侯回去。”

  “会不会是白兄就未跟着回来,而是留在了北静山上?”换了一身常服的邹颉在与自己的妻儿闲谈了片刻之后,便匆匆来到了偏堂中,刚巧将侍从的半句话听了进去。

  邹毅柏转眸一想,便重重叹了口气,“看来应该直接去请人回来才是,如今只能等他自己回来了。”

  “那只怕需多等月余了。”邹颉又道。

  邹毅柏听言皱起了眉头,“怎么会等这般久?”

  邹颉不急不缓地言道,“按照前些年的规律,这几月本就是白兄与另一位武将共同驻守,不过因举子进试而有所变动,此时再去也并无不可。”

  因为很是忧心自己的婚事,见兄长回来后,邹关鸢又带着如觅来到墙边偷听,这番对话也被她听了进去,神情不免有些怨恼起来,纤手也跟着紧攥起来,好似要把手中的团扇柄捏断一般。

  如觅见状觉得不巧,想要轻声劝说,但不及她开口,邹关鸢便甩手跑离了。只是弄出了不小的声音,如觅看了看烛火摇摇的屋子,只得快步跟着离开了。

  待到邹颉与邹毅柏一前一后到门口查看时,外面已不见了任何身影。

  “姑娘……姑娘!”如觅连喊了几声都不见邹关鸢停下,便只得是重声喊了一句,才引得邹关鸢停下了脚步。

  瞧着邹关鸢略有些阴沉的双眸,如觅心中满是哀叹。这几年,可真真让姑娘等的苦啊。

  “婢子明白姑娘心中自是诸多不悦,但现时情况便是如此,也是不能逆转了,不如姑娘再安心等待一些时日,白侯他总会来迎娶姑娘的。”如觅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很是轻柔缓慢地扶住了邹关鸢的手。

  邹关鸢神情哀怨,又是一个甩手,走开到其他位置,言语间流露着气愤与不甘,“我如今可是足足又等了三年,这三年又三年,我都等到了这般年岁,还是没个结果。每回去自雪堂,总是会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我小话,偏偏我又无可辩驳……”

  邹关鸢眼眶微红起来,神色是极委屈的,“我等这般久,并不是让人这般笑话我的!我便只觉得,白哥哥这侯爷当的,着实憋屈,竟连娶我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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