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胡王自认为他自己也是一个狠角色,杀人不眨眼也不为过,阿依达说的没有错,木娜父亲的死他也是知道的,但他绝不会在这当众承认的,更不觉得他有什么错,自古就是成王败寇。
可是南言身上那股喋血的气息,冰冷的目光是他从没见过的寒凉,让他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寒冷的冬日,瑟瑟发抖。
那股气息冻的他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冻僵了。
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变慢了,可是他仿佛一座雕塑般不能妄动分毫。
“本想留着你给主子出出气的,但是如今看来你是没这个荣幸了,你那么肮脏怎么配死在主子的手上呢?”
东胡王浑身颤抖,死在那个女人的手上也叫荣幸,那他真的很不想要这样的荣幸,这时候的他只想说他想好好活着还来得及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呢,他脸上鲜活的表情永远定格在这一秒,南言抽出随身长刀,一道刀光过后,东胡王的脖子上一条长长的刀痕贯穿整个脖颈,头和身子仅仅一丝薄薄的皮肉连接着。
东胡王从没想过他会死,而且是死的这么憋屈,他一直认为他会把碍眼的人都一一铲除干净,然后把整个东胡牢牢的抓在手里。
可惜那些都是他的奢望了,他到死眼睛都没能闭上,眼中是浓浓的恐惧。
夜夭掀开门帘走到外面,北面和古金站在外面等着夜夭的到来,凤夙站在门的另一边。
看到夜夭出来的身影,凤夙的嘴角扯出一抹宠溺的笑容,“阿夭。”
夜夭点点头,脚步轻快的来到凤夙的身边。
北面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笑容,左臂上有明显打斗的痕迹。
真是平时不笑的人一旦笑起来,那笑真的很能感染人。
北面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在夜夭的身边一直兢兢业业的,时刻注意着夜夭的一切动向,让他忍不住的绷着脸不让人看出一丝的情绪。
夜夭看着北面脸上的笑容,发出一丝轻笑,这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表情,平时的他真的太严肃了。
“北面,你就应该多笑笑,这样才能讨媳妇的喜欢。”夜夭打趣的话语让北面的脸颊瞬间爆红,主子怎么能脸不红的说出这样的话的?
“主子……”
“行行行,你害羞了,我不说了。”
夜夭这才收敛笑意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一个黑衣人。
地上的人一身黑衣,脸上更是罩着一张面具,只露出漆黑的双眼,双手被一根牛皮绳束缚在后背,身上的穴道更是被点住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许的怪异。
黑衣人此时正经历着疼痛,北面的点穴手法很是奇特,这是已经失传的手法,一般人看不出丝毫的不同,但只有被点穴的人才能知道这手法的厉害。
那种疼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食骨血的感觉,抓心抓肺的疼和痒,即使像他这样的汉子此时也疼的冷汗直冒。
夜夭早就注意到黑衣人的异样了,嘴里发出一声“呲”笑,这才是哪到哪啊,这就受不了了,那接下来的游戏该怎么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