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九爷的小医妃,名动京城了

第3章 阁楼惊魂

  这么大帽子扣下来,乌婳明白,多辩无意,就直接跪下行礼,“小娘说的是,女儿知错,女儿恭送阿父。”

  王蕊心满意足,乌均眼底有些精芒,这嫡女从来都被惯的无法无天,死犟脾气,许是被吓着了,竟能服软…不过,什么也没说,扬长而去。

  乌均走后,王蕊就主动拉起了乌婳,温声道:“大小姐,你能体会老爷的苦心就好,老爷也只是想你更加优秀,才会对你严厉管教,至于丫鬟,你调教不好,稍后小娘会再给你派一个调教好的!”

  乌婳对王蕊也展开笑颜道,“小娘说的都对。”说话间,侧身让吓人拖拽着瘫软的宝玉下去。

  乌婳对此没任何表示,要不是她机敏,现在被拖出去等死的就是她自己,甚至…生不如死。

  等人出去后,乌婳才看向王蕊,忽然凑上前:“小娘,你下巴这里怎么有脏东西?”

  王蕊一愣,接着,看乌婳抬起手,接着,她感觉下巴剧烈的疼痛!

  乌婳一瞬间卸掉了王蕊的下巴!

  “啊—哇…啊啊!”

  王蕊痛的瞬间睁大眼,下巴无论如何合不起,那口水肆意的样子让周围的下人都看傻。

  乌婳在别人没反应过来时故作惊慌的尖叫说:“不,不好了,小娘,你的下巴好像笑掉了!”

  周围人再次惊呆,“什么笑掉,我明明看到了是你干的!”

  “你们是死人吗,还不去叫老爷回来!”

  跟在王蕊身边的嬷嬷大声说完立刻让小厮去喊乌均回来。

  乌婳没阻拦,只皱眉温声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对小娘像对我的亲娘一样!小娘,你是可以为我作证的吧?小娘你还好吗?痛不痛?”

  她说的一众仆人面面惊愕,连带王蕊都惊愕,而乌婳安抚完,就看到乌均沉着脸走回来。

  乌婳惊慌失措的走上去说,“阿父,您快看看小娘,她刚才突然笑掉了下巴!他们非说是我卸的!我哪有这样本事!”

  屋内的下人还想说什么,让王蕊抬手制止,这屋子里都是自己的人,要她怎么说?

  她只能用绢帕挡住自己的半张脸:“呜哇哇哇…”

  老爷你不要过来啊!

  她这样子丑死,但凡男人都是爱姿色的,她怕丢形象。

  可乌均还是一把扯下冷她的帕子,顿时眼底嫌恶,直接扭头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王蕊:“啊吧啊吧!”

  她说不了话,往常她媚态百出,可现在只有丑态百出,所以她只想赶紧走!

  乌婳旁观的舒心至极,她这人吧,一向不记仇的,因为有仇当场就得报。

  乌均极不耐烦得甩手说,“下巴掉了找大夫,喊老夫回来作甚!”

  说完,再次扬长而去!

  等乌均走后,王蕊才找回点理智,有点掩饰不住看乌婳:这小蹄子,自己的下巴,当真不是她做的吗?可平白无故一个男人到房间里,怎么可能不见!

  她生疑了,但乌婳依然装的人畜无害,眼神关切得说:“小娘,我要不先去祠堂?您不用管我了,快去看看下巴!夜黑了,您给我找个人带路就好!”

  谁都没看到她卸下巴,包括王蕊自己可能都不确定。

  对于自己地手速,乌婳还是有自信的。

  王蕊沉下气来,觉得大概是自己误会了?她是看着乌婳蠢笨长大得,她没这些手段。

  于是王蕊一扭头,眼神示意两个人去送乌婳去祠堂,这一动又疼的面容扭曲,口水直流。

  “小娘再会。”

  乌婳告别她,去祠堂。

  祠堂的路,又远又僻。

  乌婳一路前行,看着树影,觉得现在这结果对比原主,已很是不错。

  下人锁上祠堂门离开后,乌婳就去拿了个供奉得苹果啃起来。

  啃吃完,乌婳开始四处搜罗。

  她没记错的话,祠堂里有个秘密,照男主的意思,重要到关乎整个天下兴亡,乌婳琢磨是不是找到这个,就能回去?找的很卖力!可翻来覆去,快清晨,乌婳也没找到。

  她有些疲的闭眼休息,没多久忽然感觉有股干净凛冽的风吹到脸上。

  那纯粹冷冽的气息让乌婳想到一个人,瞬间醒困。

  面前,是梁韫正在吹她头发——

  “贼丫头,你睡得很香啊。”

  乌婳被吓到,“你怎么……”

  她没说完,本能把身旁作法的棍子拎起说:“你别过来!”

  那棍子对梁韫来说算个屁。

  乌婳话音没落,都没看清对方动作,棍就被扯下扔一边!

  好快的速度!

  乌婳樟木结舌,接着,人被梁韫壁咚在地板上,后脑勺撞的眼发黑。

  回过神来就看到梁韫逼近。

  虽是白天,可他的眼比昨天夜里更黑,唇边扯着冷笑——

  “贼丫头,你把我的东西藏哪儿了?”

  梁韫身上散发的气息和昨天夜里刚闯进来时很像,杀意很重。

  乌婳睁大眼,呼吸瞬间凝结,心缩了缩明白,他是来找玉的!

  “那东西,你可留不得。”

  梁韫接着说,两根手指轻松捏住乌婳的喉咙气管。

  乌婳剧痛,竟然全身像被抽走了力气,她试图用手扒,细藕般奶软的手扒拉时,让梁韫想起昨夜她给自己点穴止血的,也是这双手,顿时心一软,手松开。

  “回答我,你只有一次机会。”

  梁韫说时,乌婳只顾大口喘息。

  梁韫皱眉,抬高了视线又说,“我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欺负折磨女人和折磨小孩的,偏你两样都占了,给你个机会,自己把东西交出来,否则……”

  梁韫的手再次点过她的脖子,接着划到胸,再往下到小腹停住。

  “你知道我可以做昨晚我们没做的事。”

  乌婳呼吸艰难,觉得他划过去的地方,是冰冷的刀,是滚烫的激光线,要把她切开!

  她处在水深火热,而他却云淡风轻——

  “你知道,我这手指,还能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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