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很多很多的大弯,做了一环又一环的动作,费了很大的力气搅黄隆重地婚礼,仅仅就是他药老看中诸葛策是好苗子。
诸葛策如果没有诸葛家族这身衣服,丢到人群,什么都不是。
就这么一位平淡无奇的人,竟然是神秘莫测地药老眼中的一位好苗子。
这是千古奇闻。也是一个好冷好冷的笑话。
诸葛策是好苗子,这看不出来呀?
就连古月湾都看出来他是文弱弱地男人,更别提东宫老妪了?可就是为什么他药老说他是好苗子呢?
“瞎话。”东宫老妪身体终于平息了一些,瞅了一眼说,“鬼话。”
诸葛策平淡无奇,没有惊奇骨骼,没有天赋异常。
他仅仅是被诸葛家族领养的长子。
他哪儿有潜质了?
在联盟城,他诸葛策的外表算不是最英俊,风流倜傥也不是,才华横溢似有那么一点,但这也是找了抢手来包装自己。
他诸葛策来到无返金矿,确实算得上是一股清流。因为金矿的人经过长年累月的劳作,最潇洒最英俊地男人也是变得猥琐不堪,邋遢至极。
在无返金矿,诸葛策最有本钱的是就是这个——样貌清秀,其他没有什么可谈的资本。
没有了诸葛家族的这层加身,诸葛策什么都算不上。
一位希拉平常的诸葛策,竟然被药老这种呼风唤雨的人看中。
天下之奇观呀!
然而,诸葛策可不管药老是否看中自己?又或者东宫老妪鄙视自己?
他根本不想学习,只想离开无返金矿,回到联盟城,找出陷害他的人,然后,碎尸万段。
再说,他心里可不愿意遵照他药老的意想,说白了点就是他对药老很有成就。
如果有一天,他学武道啦魔术啦,得是别人;不是他药老传授,或者滔滔不绝的东宫老妪的指点。
“诸葛策!”药老信心十足的说,“只要你加入教会,我们立马开始训练。”
“你还收他进入教会?”东宫老妪很吃惊,好像看怪物一样盯着药老,“我不说其他什么的,只一个条件,他就不可以入会。单凭他是诸葛家族的人,就没有资格。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你认为我就是教会的人?”药老很无耻地反驳,“你如此坚定我是教会的人?你确定了吗?再说,教会只允许你的教会存在,就不准有我的教会发展吗?”
东宫老妪真想纵起来,一锤敲死这吐出来又吞回去的人,“但愿你不是。如果你是教会的人,连最后的本钱都被你花光。”
东宫老妪喘着粗气,又躺下,紧握着双拳。对于药老,她真的是很气愤。如果比他厉害,早动手了。
“我逗你玩的。”药老呵呵地笑起来,“我不是教会的人,就不会救你了。我不忍心你为教会的复兴花费了很多心血,打水漂了。我们是统一战线的人。”
“但愿如此。”东宫老妪继续咒骂着,“不过,你别再阻拦,我得离开,去找其他教-徒。与你为伍,成不了大事。”
“好好闭上你的眼睛。”药老一个弹指,一股力道击中她的脖颈,“吃了药就应该休息,废话还真多。”
东宫老妪被动的闭上了眼,没有再讲话。
“她脾气确实挺大的。”药老笑眯眯地说,“终于安静了。耳朵清净了。”
亲眼见到一股气流从他指尖飞出,很吓人的。
“你是什么人?”古月湾咕噜的一下,“为什么抓我?还破坏他的婚礼?”
诸葛策也质问道:“你为了传授我魔术,抓走我?破坏了我的婚礼?”
“恩!”药老点点头,“不然呢?我无缘无故地去搅局?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吗?”
诸葛策干净利落地回答:“不学。”
“当真不学?”
“不学。”
“你可别后悔。”
“除非带我离开无返金矿,我可以考虑。”
“哈哈……”药老轻轻地拉开一块石头,“做梦。”
诸葛策和古月湾成功地被他这一举动吸引过去,两个人扭头去看。
墙体出现一块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
外面是纷纷扬扬地雪花,有一群人正在殴打着一个人。打得那个人跪地求饶,一位人高马大的人脱下裤子……
古月湾闭上眼睛;诸葛策看了一会儿,也露出恶心的表情。
“真正的第十四区。”药老的语气很平常,“如果你不答应,说不定外面跪着的那个人换成古月湾。”
药老拉上石头,隐藏了镶嵌在墙体中的大镜子,回头盯着两个人说:“如何?我不是菩萨,不会考虑你们的感受,只思考我的利益。”
“你……”诸葛策很气愤,“你威胁我。”
“诸葛策!”古月湾颤抖了,“我……哇哇……”
太恶心了。
古月湾控住不,呕吐起来。
“古月湾!你没事吧?”诸葛策拍打着她脊背,“没事,我在着呢。他胆敢动,我让鹰狼咬死他。”
“哈哈……”药老摇摇头,“连东宫老妪都摸准了鹰狼的脾气。你看看鹰狼,是不是动不了?”
诸葛策剜了他一眼。
鹰狼确实被迷昏了。
东宫老妪怎么出手,如何迷魂它,诸葛策是不清楚的。只是知道鹰狼第一次遭到了她的偷袭,而且还成功了。
“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前提是你得成为我的追随者。”药老无所谓地说,“我告诉过你。你想杀的我前提是学会本事,到时候,任凭你处置。”
“你等着。”
“好了。”药老拍拍大~腿,“我有事。你们好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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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湾!”诸葛策摸索着墙体,“找不到出口。”
半个时辰钱,药老带着东宫老妪离开房间,只剩下诸葛策和古月湾。
他们一出门,两个人忙碌起来。
诸葛策和古月湾反反复复地寻找出入口,但是屋子像似没有出入口,没有一丝丝的痕迹,找不到出入口。
即便他们亲眼所见他们走出去的位置,也是找不到打开的途径。
“诸葛策!放弃吧。”古月湾又走了几遍,虚弱地坐下,“他不想我们离开,我们是找不到出入口的。”
忽然古月湾记起冰屋子。还有屋子里躺着的舞姬。
“舞姬在哪儿?”
“她在外面呀!”诸葛策摸着一块石头,“你问这个干吗?”
“我在旁边的冰屋子好像见到舞姬了。”古月湾语气有点失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为什么杀了舞姬?”
“舞姬?你见到舞姬?在哪儿?”
“隔壁的冰屋子。”
“怎么回事?你说说?”
古月湾详细地讲了冰屋子的一事,“我敢肯定,那个人就是舞姬。”
“我以为自己是做梦?原来是真的。”诸葛策一脸惊讶地回头,“我也是在那个屋子醒过来的。床~上躺着一个与舞姬一模一样的人,不,应该说是与子桑明月一样的人。”
子桑明月是他心中永远绕不过去的一个坎。
“屋子就在附近。”古月湾站起来,“我们再找找出入口,去找那个冰屋子,再去确定是不是舞姬?”
古月湾这么一说,诸葛策感觉躺在冰床~上的人极有可能是舞姬。
世间不会存在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是三个不同地方的人,怎么可能呢?
“这个药不死的人。”诸葛策再度摸索着墙体,“如果确定是舞姬,我要杀了他。”
两个人一遍一遍地摸着墙体,除了光滑的石头,再也摸不到任何的异常。
摸得额头淌汗,双臂发麻,双~腿酸痛,脊背酸痛……
他们依旧找不到一点点出去的迹象。
“找不到。”古月湾先坐到地面。
“该死的。”诸葛策也很疲倦地滑坐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