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双手放在他身后,他的头轻轻地靠着她的肩膀。
【好香。】
古月湾的身体散发着一股股淡淡地清香味,诸葛策合目,嗅嗅鼻子,加快了心跳,血液也突突地流快了,身子禁不住靠上了古月湾。
感受着他粗粗地呼气流淌着肩膀,古月湾身子酥~酥地。
暖气不仅是流淌在肩膀,渐渐地闯入她的肩胛骨、胸膛……
她停止手上解绳的动作,牢牢地搂住他的腰,下颌贴上他胸膛。
咚咚……两颗心竞赛着。
自从第一次在官邸见到诸葛策后,古月湾的心底有了想法。
她时常幻想着和诸葛策走进婚礼,一起手牵手,紧紧地相拥,谈笑风生,到老。
然而那都是幻想,因为舞姬在,她不可乱来。
一直幻想的场景,实现了。她怀疑是不是真的问题。
【是真的。我和诸葛策两个人在一起。】
诸葛策上身是光,紧紧地靠着自己的胸膛。
那湿~滑,那温度,那气流,是真实的。
【这不是梦,是真实的。】
古月湾心跳越来越快,脸绯红了。
“哎……”药老抬头,又低下头,问东宫老妪道,“东宫老妪!你说这些年轻人,他们是不是很放肆呀?当我们两个是死人了。”
东宫老妪动不了身子,翻动眼珠子,喷出一股股火烧般的气。张开嘴,却发现哑穴也被点住了。
“你想说话?”药老解开她的哑穴,“你一位很老很老的人了,虽然是生病而需要男人,但是不可以对诸葛策下手哦……”
“要你管过闲事。”东宫老妪的声音很大很大,大得木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都叮叮当当地摇晃了一下。
相拥中的诸葛策和古月湾猛地拉开距离,不再靠在一起。
诸葛策瞟一眼东宫老妪,小声地对古月湾说:“为什么你不说一句话走了?大雪天,你不见了,所有人都担心,出动了很多人找你。”
古月湾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诸葛策想她是自个儿离开。是她不想看到自己和舞姬成婚,就走丢了。
“我……”古月湾眯眼,回忆了一下,淡淡地说,“我不是自己,是被他抓走。”她看了一眼药老,“就是他,是他带走了我。”
“哦!”诸葛策歪头再瞄一眼药老,“原来是他。他究竟想做什么?”
“不知道。他很奇怪。”
“非常的奇怪。”
药老悠悠然然地瞟眼过来,眯笑着搭话:“我想做什么?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你是好苗子,假以时日,好好的训练你,日后必有大成。”
“吹你的牛皮。”诸葛策未搭话,东宫老妪怒道,“十几天了,你天天说他是好苗子,也不见你有任何动作。牛皮大王。赶快解开我的穴位……”
“哎!你是越来越糊涂。”药老很淡定,不喜不怒,对东宫老妪说,“你不会……”
“我怎么了?为什么点我穴位?赶快解开。”
“你很躁火,还是不解开的为好。”
“死老头。我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再说,整天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的?”
“……”
两位又稳妥妥地怼上。
古月湾已经解开诸葛策身上的绳子。
“古月湾!谢谢你!”诸葛策穿着衣服,“你没事吧?老头有没有对你下手?你有没有受伤?”
古月湾拿捏着手中身子,低眉着摇摇头,“他就是带走了我,没有对我下狠手。不过这么多天,我一直处于睡觉,其间我醒过两次。不知道,他为什这么做?”
“哦!”
诸葛策不知道说什么话了。他想问一点关于她和舞姬之间的关系,觉得不合适;打探她消失的情况,她好像也记不得什么了。
“想不到我们十几天了。”他发愣之际,古月湾扣腕而言,“十几天,我就只有两次记忆,其他时间都是空白的。”
“十几天?”诸葛策重复道,“我以为五六天。”
“那个人说了。”古月湾手指向药老,“为什么你也到了这儿?不是应该和舞姬过新婚的吗?”
诸葛策瞅了瞅还在辩论中药老和东宫老妪,长长的叹气道:“说来话长,他们两位还是我的仇人呢。如果我很厉害,早将他们揍得半死不活,解我心头只恨。就是他们两个人,我才这儿。”
“怎么回事?”古月湾眼神很期盼地注视着他,“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舞姬呢?其他人呢?”
辩论中的东宫老妪没好气地插道:“你的小情郎杀了我的人。”
古月湾脸颊瞬间绯红,“我……”
“古月湾!你的脑子比舞姬好,离他远点,对你没有坏处。”东宫老妪不放过,依旧怒火冲天地喊着,“他杀了东郭青。这笔账,我早晚要算的。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小白脸,不过死了这条心。等有机会了,我先睡他,再干~掉他……”
“哎哎!”药老抬手制止,“你是越来越不尊,半截身子都入土,还不给你自己积点德?多做点好事,死得才会好好的。”
“你说什么……”东宫老妪的怒腔又对准药老,“……”
古月湾的脸色也不好看,怒气浮上脸。
她很想站起来,骂东宫老妪的无耻。
一位八十多岁的人还想毒害自己的心上人?虽然他和舞姬结婚了,但是她古月湾打定主意,一辈子看着他,保护他。
“哦!对了。”诸葛策出声道,“古月湾!我的婚礼被他们两个人搞砸了。我和舞姬没有结成婚……”
刚刚提到结婚一事,立马被东宫老妪打断,也许古月湾没有听清。
诸葛策再次提醒。
“哦!”古月湾声音很小,心里却是波涛汹涌,很想站起来,向全世界宣布这喜信,“那……”
“关于结婚一事,我慢慢地再和你说。”诸葛策拉过一把椅子,“你坐。”
古月湾洋溢着喜悦地,乖乖地坐下。
“狗~男~女。”东宫老妪愤愤地咒骂,“狗~男~女。”
她不骂不好在呀,身体撩火撩火的,很难受,太需一个男人。
“你给我松开……”
“吃了这粒药。”药老将它放进她口中,“缓解缓解……”
“放开我,我要吃了那个小子……”
药老回头,瞅瞅一对年轻人,语重心长的说:“你这个病,我帮你治好。不过一个条件……”
“你的话,谁会相信。”东宫老妪眼里冒火气。
“你不相信,那就算了。你想要任何男人都可以,但唯独诸葛策不可以碰。”
“你越说,我越想碰。”
“呵呵……”药老坏坏地笑起来,“我敢打包票,如果你动了他,你会死得很残很残。”
“说?”东宫老妪咬咬牙齿。
她放弃挣扎了。
她感受到了药老微笑下一股阴冷冷的杀气。
她死不足惜,但是伟大的事业还等着她呢!她还没有见到那十几个培养出来的见习魔术师,不可以就这么死。
“也没什么,就是不要打扰诸葛策。”
药老说完,拖着椅子,坐到他们旁边。
“你们两个人……”药老看看诸葛策,看看古月湾,“不准做出出格的事情。”
“你说什么?”两个人异口同声。
“就是你们年轻人想做的事情。”药老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一旦出格了,我第一个不放过你们。说不定我会让你们死,或者像她那样……”
他指向东宫老妪。
“她很厉害了吧?可是她过的是什么生活?缺少了男人,就是活不下去的那种。你们不想成为那种人吧?”
诸葛策很气愤,而古月湾低下头。
“老头!你是什么道理?”诸葛策突然想到自己为什么结不成婚,“你做什么?”
“准备收你为徒。”药老的语气很散漫,“我的徒弟必须先保持好身子的干净。必须干净,不可以有一点点的肮脏。”
“呸!”东宫老妪吐出口水,“垃圾。”
“记住了吗?”药老理都不理东宫老妪,“你们两人牢牢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