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狼?”太史智的疲倦一扫而光,放出炯炯有神的眼神,好像听见百年奇闻,呆呆地盯着刚刚苏醒过来的诸葛策,满怀兴奋地问,“你为什么喊鹰狼?我听见你叫了鹰狼,是怎么回事?”
诸葛策一脸茫然地的说:“我叫什么了?”
诸葛策眨着眼珠子,精气十足地说:“你大声喊鹰狼,是不是做梦了?”
“哦!大概是吧!”诸葛策依旧是一脸的茫然。
“你说说梦中之事。”
诸葛策详细地讲起梦中奇事,最后说:“太史老者!我梦中的鹰狼与大前天晚上我们在雪山遇见的鹰狼是同一匹。”
“你没有看错?你梦里的鹰狼与雪山的鹰狼是同一匹?”太史智觉得事情越来越有味道了。
关于鹰狼的记载,太史智看得很少,听过的也很少,就是知道有鹰狼这动物存在的程度,至于鹰狼的出处啦范围啦等等都不了解。
那一夜雪夜中遇见的鹰狼,超乎他的认知范围。如果他不是零星地听说过,甚至不看过记载,那一夜的鹰狼,他也会认为是一匹独行的狼,而不是拥有惊呼神话一般的鹰狼。幸亏他太史智或多或少了解一点点,不至于见到鹰狼是一脸的茫然。
一旁的矿工听着诸葛策讲述的神奇梦境,再瞧瞧认真地太史智,插话道:“鹰狼?什么是鹰狼?它是属于什么动物?为什么我不知道?你们说得它好神圣。”
“他生存于神秘地环境。”太史智像教书先生的口气说,“它是狼的升级版,比普通狼更高一等,就如我们人类与猴子一样。它可以说是一种神物,不过这是对极少数人而言。对于大多数人来讲,最好别遇见,否则九死一生,十死零生也有可能。”
“这么说来,鹰狼是更高级别的狼。它会讲话吗?”矿工的兴趣更浓了,“太史老者!你说九死一生,是不是它杀人呀?”
太史智摇头道:“不清楚它是否会讲话,不过它杀人如麻是真的。我看过的记载中,没有人从鹰狼的魔抓中生还。而大前天晚上,辛亏是诸葛策,否则,此时此刻我不在这儿讲话了。”
“他会。”诸葛策认真地回答,“我和它讲话了。”
“那是在梦里。”太史智不相信的口吻否定,“那一夜,我们在雪山遇见它,它可没有和我们通话。在梦里和你讲话,并不代表它在现实世界讲话。”
“恩!太史老者您分析很透彻。不过我总有预感,自己读得懂它的思想。”诸葛策在床~上坐起来,“现实中,我遇见鹰狼就是那一夜,不清楚以后会不会再次遇见它。至于它会不会讲话,就要看再次遇见它。不过,这是以后的事情了。”
“恩!这倒是有可能。”太史智改变自己的观点,“那一夜的情形来看,鹰狼是因为你,没有吃掉我们两个人。这只过了两三天,它又出现在你的梦里。看来鹰狼与你有缘分,有一天真有可能你与它联系在一起。说不定那一天,鹰狼讲人话,和你讲话。”
太史智阅览过的记录中,就记载了一则:一位年轻人与鹰狼结成伙伴,在滇南大陆瞬间崛起来,呼风唤雨,不过,最终那个人也如流星一般,很快地消失在世人生活中,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鹰狼去了哪儿?留给世人的是一个很深很深地谜团。
诸葛策又将书中记载关于鹰狼与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传奇。”诸葛策羡慕的说,“如果我是书中记载的那个人,多好呀。仗剑走天涯,多洒脱。不应该说是仗鹰狼走江湖了。”
“诸葛公子!”矿工一脸膜拜的说,“按太史老者的说法,你就是千年难遇的人才,鹰狼有一天会与你结成伙伴。到时候,带上我。”
诸葛策瞅了他一眼,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
“小子!”太史智轻轻地拍拍他肩膀,“这儿没有你的事情了,你去休息。你已经没有合眼两天了,早就累,回去休息。”
“我还想听你们说鹰狼的传奇。”
“就这么多了,没有更多的了。”太史智挥挥手,“我知道的不多,而他更是不清楚。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存在鹰狼这种生物,诸葛策恐怕都不知道。你说是不是?”他看向诸葛策。
“恩!”诸葛策靠着床头,不否认,“鹰狼!听起来就是霸气。我多想有一只鹰狼,天天跟在我身边。”
“诸葛策公子!凭借你的魅力,鹰狼会来的。”
“小子!你先回去休息。”太史智再次下令,“明天你得去挖矿,时候不早了。”
“太史老者!我立马走,我走……”矿工又不是不知道情形,很识气地离开太史智的睡房。
太史智给诸葛策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粥。
碗里的粥很新鲜,不像似是餐厅中的糊糊地粥,散发出醇香的米香,诸葛策咽下一口水。
“别盯着粥。”太史智揶揄道,“米粥在碗里,不会长脚跑进你的嘴。我是一位老人,不会喂给你吃,自己动手。”
“恩!我自己动手,不劳烦您老人家。”诸葛策将黑色的调羹放进碗里搅拌几下,“太史老者!事情发展得怎么样?”
“没怎么样。”太史智已坐回炉子边,双手在炉子上烤火,“该下雪的下雪,该挖矿的挖矿,该吃饭的吃饭。而你现在就是需要吃饭的那个人。没有力气,怎么下床?吃饱了,养足精神,才能干别的事情。”
“哦!”诸葛策吃下一口热乎乎地粥,“味道很好。东郭青他没有受到惩罚吗?他鼓动矿工、监工闹事,引发大规模的械斗,如此恶劣的行动,没有人过问吗?”
“东郭青躺在床~上,动不了。”
“什么?”诸葛策猛地坐起来,“东郭青受伤了?”
诸葛策记得很清楚,自己躺在雪地,遭受着东郭青暴雨般的踢打,而且也没有人打他,为什么他受伤了呢?
“恩!受伤了。”太史智噗的喷出一股浓浓的烟,“伤得不轻,卧床不起。我想他的情况比你糟糕。”
“有人打了他?是矿工、监工?我昏过去之前,没有敢对他下手。谁有胆子打伤他?”
“东宫老妪!”太史智很冷静地说,“她打晕了他,差点死了。”
“哦!”诸葛策久久地说不出话。
这一次去公孙煌娘娘腔的官邸,为什么东宫老妪跟在他们屁.股?按太史智的说法,东宫老妪是为了保住东郭青,不得不去主事大人的官邸走动。
“有多重?”诸葛策没有心情吃米粥了,听到这么劲爆地消息,心里早高兴坏了。
他暂时不不想东宫老妪为什么打东郭青?为了什么?是什么原因?他可不管,只要东郭青受伤,他心里就舒服,解气,舒坦呀!
“粥凉了。”太史智瞅了他一眼,“矿工已经走了,我可不会为你再热粥。赶快吃。”
“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诸葛策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调羹,“我这颗心突突地跳呀!听到他受伤,我很高兴。他死了,我更高兴。说不定,我还可以为他烧三炷香。特么的,解气。”诸葛策有一口没一口吃着米粥。
“没出息。”太史智冷冷地说,“为什么东宫老妪打东郭青?这个问题,你思考了吗?”
诸葛策摇摇头。
“那先吃粥。没有力气,你拿什么去想后续的事情。”
诸葛策哗啦哗啦的几口,狼吞虎咽,转眼见,吃光一碗米粥。这一碗下去,他感觉周身的力气又没有了,又想睡下。
“哈哈……”诸葛策连续地打起哈气,“我有点瞌睡了。”
“你都几天不吃东西。谁让你快快地吃,不想睡觉才怪。好好的躺下吧!”
“我躺着,听您说。”
“看你这样子,不讲给你听是不可能了。”
“那是……哈……哈……”诸葛策打着哈欠躺下。
“东宫老妪对于东郭青的擅自主张,很鬼火。她不是和我们一同去公孙煌大人那儿吗?他是为了东郭青才去,可惜……哎…睡着了吗?”
呼……诸葛策又酣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