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自己心狠,不知狠在什么地方,如此忧国忧民。”凌九心疼得把她抱上/床。
“我哪有,我只是不想我爱的人受到牵连。”毒气战一旦爆发,死伤的数量极大,谁敢保证不秧及到他们,她做的只是自保。
“我们移进杏谷就行了,避开这里的一切不就成了。”凌九就知她刀子嘴豆腐心。穆林月一噎,也是啊。
“那我们门里的兄弟怎么办?”那可是个庞大的数字,杏谷哪容得下。
“说你博爱了,你还不承认。”刚刚她只关心自己爱的人。
“我爱你,你在乎你的兄弟们,这是连索反应。”穆林月可不敢承认,一博爱,她明天定起不来。
“最会狡辩的就是你了。”凌九无奈得捏了捏她的鼻尖。“休息吧。”
“你呢?”见他安顿好自己,就要起身,穆林月不明白了。
“那烂摊子还得收拾呢。”别小瞧她的习惯,小心使得万年船。用来理顺思路的纸张,都是立马消毁的。
“那你快点回来。”松开手指,虽没几步路,也没多在点事,竟硬是让她搞出了出远门的感觉。
“小妖精,又想惹事火了吗?”凌九磨牙,明知自己心疼她,她还这般模样,不是有心让他难受吗?
“我哪有?”穆林月知自己无意间又犯错了,嘀咕了一声,忙把自己盖好。“我累了,我先睡了。”假装异常疲劳,飞快得闭上了眼。凌九浅笑,为了让她睡觉,他容易吗?
推测出这件事后,本悠闲的两人忙碌起来,而血液样本的培养也证明了他们的想法。“早就想收拾他了。”穆林月冷笑。
毒品爆发时,便引出了老毒物,那时她与凌九忙着定婚,定婚后又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好不容易都走到正轨上了,梁督军一搅和,姓楚的便把老毒物藏得没了踪影,现在居然想搞出大事情来,她更不能容他。
“你准备怎样做?”在这方面,她是专家。凌九只是关心她安危。
“我想先去看看,他到哪一步了。”
“不去看不行吗?”就知道安全不下来。
“毒这种东西,危害性可大可小。”若是贸然出手,问题可就在了去了。
见她面色凝重,凌九也不能再劝。“我们一起。”决不能放任她一个人。
“何时少得了你。”穆林月娇嗔得瞪他,在自己以后的日子里,估计他们不会再分开。
这次的探查不同以往,飞檐走壁听个音就成了,必须混进老毒物的实验室去,情况又太过紧急,容不得耽误,两人便计划当晚就去走上一走。
在一堆楚爷属下照片中挑挑捡捡,选了两个最不起眼的,很快同凌九扮上,顺利得混进了楚宅。不用去打探老毒物在西北角的哪个房间,灵敏的嗅觉便是指路标。
果然,老毒物异常忙碌,以他原来的性子,哪愿意如此制毒,可现在却不得不为之。毒品计划失败了,有钱人都开始有了戒心,一发现不对,立马就寻人解毒,没了发展前途,他在楚爷身边的作用也就不大了。
好在,沈亦芳那女人在最后还算帮了他一把,从她身上提取的血清样本能产生极大的神经毒素,顺着空气传播,从而能造成大面积损伤,有了这一点,他才有了点价值。也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向楚爷建议用它来保命。
本来楚爷是不屑一顾的,必定现在的武器弹药已很凶猛了,这种东西如同鸡肋。而这时得知梁督军要对付他们了,万般无奈之下,楚爷找到督军府,计划着到最后万不得已,便以落雅宝藏为引,能不能换条生路。
哪知督军一开始便对毒品很感兴趣,旁听侧击得打听了不少,言语间满是对老毒物的试探与兴致。楚爷敏感的察觉到他想利用他做些什么,反正自己小命已捏在他手里了,不再乎多搭上一条船。
相互试探后,最终达成协议,督军再放楚爷一马,而他则要为他制一批凶猛的空气毒素,想到沈亦芳的存在,楚爷信心满满。
撤离时,本想也把她带走,可老毒物告诉他,她已没几天活头了,而且她身上的毒只是他测试推断出来的,达不达得到效果,还有待肯定。
为保万无一失,便把她留了下来,只希望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那知那就是个哑炮,响都没响一下就没了。连个渣都没留下。
他这才慌了,梁督军那边还等着要呢。好在,老毒物胸有成竹,先前试验的成果,说明成功了一半,剩下的是哪出了问题,找出来就是了。这才暂时稳定了下来。
可三个多月过去了,老毒物似陷入了怪圈,很难绕出来,明明答案就在那,就是想不出来。他哪里知道,自己是成功了的,而他因为穆林月把成功给否决了。
这时,等得不耐烦的督军上了门,好一阵威胁,限期三个月,若再没有成品,便灭了他们青帮。楚爷没辙了,便来逼老毒物,老毒物没辙了,只得从头再来。
“他的水平下降了。”观看了一会的穆林月,用暗语告诉凌九。
“你原先见过他?”凌九很奇怪。
“猜的。”她好像露馅了。凌九明显不信,他好像找到她中毒的源头了。
“走。”老毒物用的材料、程序了解得差不多了,穆林月示意可以回了。两人低调得从西北角出来,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人。这可是有毒的地方,可没人愿意来。
“你看那人。”穆林月指了指,顺着她的手看去,凌九也皱起了眉。
“这是个女人。”不是所有女人扮成男子,都有穆林月气质,那个人走路的姿势,明显带足女人的柔媚。
“我们去看看。”正事办完了,有点意外收获也是不错的。
那人的去向越来越偏僻,从西北角走到了东北角。穿过东北角,竟有处暗门,那人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侧身溜了出去。
跟在其身后的凌九与穆林月对视,这又是哪批人马,能如此熟悉这里。从暗门一出来,便是一条小街,随着那人的消失,街对角的一家民房亮起了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