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四合院:我能提供情绪,价值嘛?

第13章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这几天晚上,蔡素芬都是回家住的。

  现在儿子的身体越来越好,她也有心情和气力收拾空置了两个多月的家了。

  擦去灰尘,拆下被面和被里,再把换季的衣物收拢到一起。

  蔡素芬捶了捶肩膀,换上粗布罩衣,拿着大木盆,装着堆成小山的衣物和洗衣板、肥皂,来到中院。

  1950年,市里在街边巷角设置了公用水站,后来又给每个院子安装了进户管,蔡素芬所在的95号院的进户管安在了中院。

  此时,住在前院西厢房的杨瑞华正拿着一大捆菠菜,在水槽里冲洗。

  “素芬,你洗衣服啊,等会儿,我马上完事。”杨瑞华一边抖落着菠菜,一边说道。

  “哦,不急,等你洗完的。”蔡素芬放下木盆,微微皱了下眉头。

  杨瑞华家就住在蔡素芬家的对门,丈夫叫阎埠贵,是一名小学老师。

  之前蔡素芬还觉得阎埠贵两口子和许富贵两口子差不多,同样精于算计。

  现在看来,他们之间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许富贵和高金玲心思深沉,平时善于隐藏自己的心思,但是为了一世富贵,却能雇人行凶,在事情败露后,还能手段尽出,欲盖弥彰,可谓是防不胜防。

  而杨瑞华和阎埠贵胆小、怕事、城府浅,算计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蝇头小利,时常为了点小便宜不顾脸面,平时更让人所不耻。

  比如,自打院子里按了进户管,按人头收费后,平时一桶水先淘米,后洗菜,然后再浇花的杨瑞华便不择菜了,而是直接用水冲。

  后来院子里管事的楚大爷抓到过杨瑞华两次,并在全院大会上严厉批评过杨瑞华浪费水的行为后,杨瑞华就和楚大爷打起了游击,都是等楚大爷不在的时候,才来用水。

  “我洗完了,这菠菜上的泥太多,不用水冲,根本择不干净!”杨瑞华拢着菠菜,使劲儿地甩了甩,眼睛往穿堂西面楚大爷的房子那边看了两眼,才得意洋洋地走了。

  蔡素芬把盆里的衣物挂在院子中间的绳子上,端起木盆接了半盆水,先把浅色衣服泡进水里,蹭完肥皂,开始在洗衣板上搓洗。

  这时,中院东厢房的房门被推开,易忠海的媳妇连月娥端着脸盆,来到水槽前,:“素芬,石头怎么样了!”

  “伤口恢复得不错,只是头还是会时不时地疼。”蔡素芬抬头看了连月娥一眼,耐着性子又回答了一遍。

  关于这个问题,连月娥在两个多月里,只要碰到蔡素芬就要问,几乎快要成了她的口头禅和开场白了。

  “哎,这事怎么话说的,石头好好的孩子遭了这么大的罪......”连月娥打开水龙头,接了半盆水却没走,站在水槽旁唠叨起来。

  蔡素芬知道连月娥是有话要说,她把鬓角处垂下来的头发拢了起来,一边搓洗着衣物,一边“嗯、啊”地应付着。

  “......我听老易说,许大茂他妈愿意把修房子的钱拿出来,赔给你们家石头!”连月娥看着蔡素芬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把要说的话透露了出来。

  蔡素芬听完,傲气地一笑:“嫂子,你说我们家差他们家那点破钱吗?”

  “不差,当然不差!”

  连月娥脸色有些尴尬,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找补:“谁不知道你们家是双职工,老崔的工资和我们老易一档,你手还巧,裁剪、缝纫样样精通,在针织厂也是出了名的大师傅,挣的不比你们家老崔少,当然不差那点钱了,但是、”

  其实,连月娥为人比较憨厚,本来是不想帮许富贵说话的。但是昨晚易忠海非让她试试,还教她先挑好听的说,然后再说许富贵的事。可是刚才她一激动就给忘了。

  蔡素芬已经猜到了连月娥要说什么,不客气地打断了她后面的话:“嫂子,这事就没有但是。现在石头是醒了,之前石头没醒的时候,我都想好了,要是石头有个闪失,我就要伤我儿子的人的命!”

  连月娥被蔡素芬眼睛里射出的寒光吓了一跳,加之她有点死脑筋,一时间又想不到合适的说辞,呆坐半天后,讪讪地站起来端起脸盆走了。

  蔡素芬洗完衣物,在房前拉起一根绳子,把衣物晾在了上面。

  她捶了捶酸疼的肩膀,嘴角上翘,望向东南方向的天空。

  之前三个孩子都在家的时候,每当她念叨肩酸背疼的时候,淘气的小儿子就会给她捶背,乖巧的小女儿给她按腰。

  自从大儿子受伤昏迷,她把两个小的送去了父亲家,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一双儿女的孝顺了。

  现在大儿子醒了,很快就能把两个小家伙接回来,到时候家里又能恢复到以前鸡飞狗跳的热闹场景,想想心里都暖暖的

  如果援建的丈夫再回来,那么一家可就团圆了。

  “老崔,这个家我给你守住了!”蔡素芬转向西北,吸了吸鼻子。

  “素芬,看什么呢?”一个穿着黑布褂子,头发花白的老年妇女迈过垂花门,笑着看向蔡素芬。

  “呀,周师母,您怎么来呢!”蔡素芬转过身,惊喜地迎了过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来当说客的。”周师母拉住蔡素芬的手,直言不讳地说道:“素芬,你不用多心,我只是被磨叨烦了,正好有小汽车坐,过来和你唠唠嗑。”

  “您还是直来直去的性子,我就和您对脾气。”蔡素芬笑着把周师母让到了屋里,一边倒水,一边说道:“能请动您,又有小汽车的,那也就只有娄荣德了!”

  “可不就是他!我正在家带孙子呢,他就找上门来了,和我说了许富贵的事,我听着那叫一个气啊,可是后来娄荣德讲了不少实在话,我寻思着该来这一趟,最起码跟你交个底,你心里也好有个准数。”周师母说话不紧不慢,和声细语的。

  “您说吧,我知道您向来是帮理不帮亲。”蔡素芬把水送到周师母的手上,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虽然对方是丈夫的师母,该尽的礼数不能少,但蔡素芬还是把话说到了前面。

  “赔钱的事我就不说了,那是天经地义的,娄荣德主要说的是石头工作上的事,听他的意思,他能把石头调到厂部去,坐办公室。”

  周师母说完喝了一口水,长长地叹了口气:“素芬,说实在的,我就是听到娄荣德这么说,才动的心,你说车间里遍地红钢和铁疙瘩,一个不小心就得伤筋动骨的,你数数,咱们厂子退休的这些工友,有几个像我们家老头子全须全尾的。”

  “到厂部好是好,但是石头是工人,不是干部,到了厂部两边不靠,不能学习技术、参加工人评级,又不能像干部那样有行政级别,总不能一辈子都挣三十多块钱啊。”蔡素芬确实有些动心了,却也发现这个办法里的最大问题。

  “娄荣德说可以让石头以工代干,不耽误评级!”周师母抛出了娄荣德拿出的最大筹码。

  “这个?”蔡素芬眼睛一凝,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

  PS:求票和追读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