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那对人挨个敲门,当然也就敲到了白芝门上,她面对着外面那些隔着墙凶巴巴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有点慌,左右徘徊着,时不时望望楼上。
于是,她果断地开了门。那群人毫不犹豫地闯了进来,四周观望只有白芝一人的小店,凶狠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有没有藏人?”领头的那个毫不犹豫地直奔主题,白芝笑笑,她正在努力地思考,到底要不要说。这个时候,那人下来了。白芝颤颤巍巍地扭过头去,走过去迎接。
“有人的。”她点点头,缠着那人的胳膊,抬头微笑着,装作一副很亲密的样子。
“这是你什么人?”领头的问。
“他…”此时白芝的脑袋正在飞速旋转,看看那人,又笑笑,说到:“这是我相公。”然后又轻轻推推那人。
“真的吗?”领头还是有点怀疑的样子,白芝为了打消领头的疑虑,尽量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更贴合那人。
领头的那个皱皱眉毛,“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害,你差点害死我了。”在那群人走后,白芝关上门,喘着粗气,又拍拍胸脯,安抚安抚她幼小的心灵。
“多谢了。”那人道了声谢。白芝假装着微笑,说道:“下次别来找我了,我小命差点就给你搞没了。”
“你能确保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能,他们走了不就回仙界了吗,我要说了,这街坊邻居谁能相信?”
“那就好。多谢今日之恩,来日比当相报。”那人双手抱拳,随后就离开了小店。
“奇葩。”白芝走到窗边,望着天空,发现了:他是飞着走的。
“不过这怎么越看越像天朝的人呢?”她疑惑着,“要真是天朝的,等我回去那不等给我扣个头谢罪。哼。”白芝双手抱在胸前,表示很不满的意思。
她又返回楼上,看看自己房间,得亏这家伙把自己衣服带走了,不然阿婆看到,又要引起什么误会了。
雨还在下着,那群人刚刚闯进来,把地板都搞得湿嗒嗒的。白芝叹了口气,去厨房拎了块布出来,跪在地板上就开始擦了起来。
“左擦擦…右擦擦…搞定。”她站起身,摸了摸自己额头,想擦擦汗来着,然后发现:自己头上压根儿没汗。
这个时候,阿婆回来了。好了,地白擦了,又要湿了…
白芝急急忙忙跑去拿了一双鞋过去,“阿婆你换鞋再进来,我刚擦的地板,别又搞湿了。”
贫苦的生活不得不压低了她的世界观,买菜都得讨价还价,不过洁癖嘛,还是她改不掉的毛病,地板脏了都得擦个一干二净。
阿婆什么也不知道,就稀里糊涂地换了鞋。“你鞋我给你放柜子上哈。”她屁颠屁颠地匆匆跑去鞋柜。“丫头,你今天好奇怪。”阿婆察觉出了她的异常。“啊,我平时都这样。”白芝直接来了一句十分敷衍的话。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可挑剔的毛病,平时她好像都神神经经的,阴阳无常。
“今天下雨天不开店我开心。”白芝想着好像有那么点不对,索性又添了句话进去,似乎这样她才满意。“哦我真是个平平无奇的语言小天才。”她神经又犯了,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