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林沫正在潜心修行,突然被桑余很粗暴地拖到一处隐秘的地方,“我帮了你的忙,但是你的承诺什么时候能够达到呢?我不管你真的有手段也好,逢场作戏也好,总之你要让夏年相信亦寻喜欢上你这件事。”林沫瞥了他一眼,仔细整理自己刚被拉扯的衣裳,“我当什么事桑余师叔急着找我呢,原来是急着抱得美人归啊,放心,我答应你的自然就能做到。”桑余半信半疑地盯着她,在她准备走的时候叫住了她,“你是怎么知道另一株乾清草在我这里的?”
林沫回头慢慢踱步,“我与池禾还有夏年师叔的关系很好的,虽然她们守口如瓶,但是也不难知道夏年师叔的极寒体质,也很容易就能感知到池禾师叔对你的一往情深,你说,如果夏年师叔出事了,你会怎么样?自然是伤心欲绝,悲痛万分,那我们的池禾师叔怎么忍心呢?所以她肯定想尽办法偷乾清草交给你,而夏年师叔也会拼尽全力保住自己的性命,如果说夏年师叔是先一步取得乾清草,并且得救的话,池禾师叔就不会再去一趟,那么乾清草只会被盗取一株。所以必定是池禾师叔先行盗窃,而还在忙着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夏年师叔自行去取了一株,而池禾师叔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是交给了你。至于你为什么留着,可能是怕夏年师叔旧病复发吧。”桑余对于林沫分析的头头是道有些震惊,但还是冷漠的口吻问道:“那为何你不认为是我盗窃的呢?”
林沫摇了摇头,“我太了解你了,你不敢。那一段时间是你值夜,就算不是你偷的,乾清草的丢失也是你的责任,而且被发现了不仅救不了夏年,你也再也见不到她了,你不会冒这个风险的。况且,你的管事一职不就是这样丢的吗?”桑余继续问道:“那为何你会认为池禾就有这个胆量去盗窃乾清草?”林沫皱了皱眉头,打量着他,“你从来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池禾盗窃乾清草一事会被掩盖过去吗?”桑余心里一惊,他确实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也没琢磨出来。林沫缓缓开口:“池禾并非首徒,但是拥有自己的住所,盗窃一事又被遮掩了过去,那是因为……”林沫顿了一顿,“她是掌门的女儿。”
不难看出桑余的惊讶已经隐藏不住了,完全暴露在脸上,“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林沫漫不经心地将手搭上桑余的肩上,“在我来这里之前,我就将这浔轨山的一切都打听到了,掌门原来只是一个得道的高人,在山下时有一女,因为时常沉迷修仙忽略了妻子,又因为村名的压迫扶箜掌门重伤了自己的妻子,此后带着女儿来到了这浔轨山上隐居修炼,要不是勿尘仙人和紫胤真人淡泊名利,你当这掌门真能坐得稳山门吗?”
桑余听完后,陷入思考,“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一个普通的落难女子怎么会知道这些机密。”林沫嘴角勾起一抹笑,“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想与你为敌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