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朗对苍逸的不满经多年累积,是早晚都要爆发的,玉绒抓住了这一点,将话摊开来和塞朗说了个明白,想要将塞朗策反,为妖界效力。
“姑娘这个时候向我亮明身份,想做什么?”
”魔王宫外驻扎的寰界大军是来要人的?”
“姑娘知道?”
玉绒嘴角上扬“这都能不知道还当什么细作”
塞朗有些心动“我能得到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先生可还什么都没做呢,要我如何许诺,先生若想要什么,多与少,那要看先生都能为妖界做些什么”
塞朗早就不想伺候苍逸了,眼前机会摆在眼前,他想要搏一搏“我要怎么做?”
“风疾和匍志在寰界的位置举足轻重,他们若是死在了魔界,那寰界必定会与魔界誓不两立,先生如若为妖界立此大功,拜相封侯,指日可待呀”
塞朗思索了许久,这一步迈出去,就再不能回头了,自古以来,卖主者都没有好下场,可苍逸拿他当狗一样对待,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只做这一次,就这一次,就算不能拜相封侯,哪怕只得些钱财,隐到别界去,做个逍遥散人也好过现在这样,塞朗一拍大腿“好!”
魔界里渐渐安静下来,人们都睡下了,绪利将军带着一小支精兵外出,探寻苍延的关押之处,风疾和匍志也准备小眯一会儿,就在这个时候帐外来人禀报“禀二位领事,帐外魔界的军师塞朗求见”
“这个时候来?”风疾和匍志二位对视“走,看看去”他们出了营帐,见塞朗仅孤身一人前来,顿时放下些戒备,他们迎了上去“军师这个时候前来,有何贵干呀?”
“二位领事没留在宫里喝酒,我要是想和二位喝几杯,不就只能来找你们了”
“这么说军师是来找我们喝酒的?军师来找我们喝酒却两手空空?”
“看二位说的,我倒是也不好意思空手来,只是我若带酒来,二位敢喝吗?”
“那有何不敢”
“怕我下毒啊”
“哈哈哈哈,帐中有酒,里面请”
三人进入帐中,围坐桌前,风疾打开一坛酒倒满三大碗,一碗饮尽,风疾问塞朗“军师不止是找我二人喝酒这么简单吧?”
“风领事快人快语,在下的确是为一事而来呀”
“还是联盟的事吗?我觉得我和匍志在殿上说的,不是很清楚了吗?”
“非也”
“哦?那军师此来何意啊?”
“二位领事,原先怎么说也是威震一方的大王,真的就甘心屈居于一个小丫头之下?”
风疾似笑非笑“呵,军师何意,不妨直说”他们三人一边说话,一边随斟随饮。
“不如二位就此留在魔界,我王愿与二位结为异姓兄弟,拨给二位封地,封做藩王,从此为我魔界效力,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塞朗这扯谎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为了不让风疾匍志怀疑他的来意,他可是什么都敢说啊,风疾和匍志对视了一下,他们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军师确定这是魔王的意思?”
“那是自然,如若不是我王的意思,我一小小军师,怎敢扯这么大的一个谎”
匍志倒是想听听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这可不是小事,得容我二人想想”
塞朗提起酒坛给匍志和风疾到酒“不急不急,二位慢慢想便是”他将手把住坛口,酒到入碗里的同时冲过他的手指,他来之前在指甲里藏了剧毒,此毒由万毒山上的一百种毒虫炼制而成,起效极快。
风疾和匍志二人对自己的酒当然不会怀疑,而且说话间塞朗也给他们到过酒,喝完并无异常,这一碗,他们也照旧一口干掉,风疾和匍志当场七窍流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