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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北平侯府 1

我在地府开铺子 画舫清溪 2370 2024-07-06 23:38

  宛夕皱眉:“主子原来是要来这个地方?”

  清歌点点头,跨上台阶,准备推门而入。

  宛夕一惊,急忙拦在清歌面前:“主子,奴婢当初说侯爷好,只是奴婢的一些感慨,可不是为了让您来侯府看的。主子,等等,等等。”

  见清歌又往前走了两步,宛夕又拦到她身前:“您现在有孕在身,这些污邪之物可千万不能碰的。”

  见清歌不听,宛夕扑通一声跪在清歌脚边,认真磕了个头:“主子,此地您是万不能踏入的,自古便说鬼邪专爱挑孕妇下手,吃到您腹中原本的胎儿,鸠占鹊巢。无论传说真假,这些邪气的东西,我们还是不要沾染的好呀。这府邸,不干净,北平侯有冤呐。”

  清歌倏地皱眉,扬手在宛夕面前扇了巴掌:“是我平日太放纵你了!这些话也敢乱说!”

  宛夕刹那间脸色尽失,这才后知后觉失言。这些话,若是传到皇上耳边,她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清歌俯身扶起宛夕:“日后千万别如此大意,祸从口出。”

  “祸从口出,哈哈哈哈,祸从口出,现在提上官侯竟然成了祸,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啊!”

  北平侯府里传来一阵笑声,听的宛夕一激灵。那她刚刚大逆不道的话,全被人听去了……

  清歌凝眉,推门而入。

  就见一两鬓微白的男子以一种极不顾姿态的动作半倚在一颗大树下。周围皆是杂草,也丝毫没影响他倨傲的姿态。他周围有两三壶酒,有两壶已空,还有一壶正握在他手中,眼中已有酩酊之态。

  他两眼茫然望着天空,时不时灌一口酒进嘴里。

  这人,清歌识得,不就是在中秋夜宴上大哭大闹的人吗?竟然毫发无伤的放出来了。

  桓公又往嘴里灌了大口酒,双眼有些迷茫的朝清歌望过去,似随意一撇。本来是朦胧的眼却在接触到清歌的那一刹那清明几分。

  桓公借着树起身,眼睛死死看着清歌。拿着壶酒,摇摇晃晃朝清歌靠近,步履紊乱不堪,却又很快,难掩内心急迫,使人不由得为他揪心,生怕下一秒他就摔到地里。

  宛夕本是有些不知所措,眼下见一个人如狼似虎的朝清歌扑过去,连忙起身挡在清歌面前:“主子,快走,这是个酒疯子!”

  “酒疯子?”桓公的步调慢了些,重复这句话:“说我酒疯子?你这丫鬟好生大胆!敢骂老夫酒疯子!”

  清歌拧眉,这确实是酒疯子!一点理智也没有。现在又恰恰挡在她进去的必经之路上,看来,今日这北平侯府是探不得了。转身欲走。

  桓公见她要走,有些急迫追上来:“你等等!等等!你是何方人士?年龄几何?家住何方?姓甚名谁?家中可还有其它人?”

  清歌转身,皱眉:“我为何要回答你?”

  桓公已经距离她三步远处,瞪大着眼睛像是想把她看得更真切:“像,太像。你是清儿吧?一年前你躲哪去了?为何不来寻我庇佑?”

  清歌道:“清儿?”莫不是上官清?

  桓公又往前走了一步:“你……当真不记得了?不不不,我觉得不会认错,你就是清儿。是桓叔没照顾好你,是桓叔没能力救你父亲,你不来见我,也是应该的。清儿,你现在可还在怨桓叔?”

  宛夕侧身挡在清歌面前,一直谨慎的盯着面前这人,怕他突然发酒疯。闻言,皱眉道:“你认错人了,我家主子叫清歌,不是你口中说的清儿。休要胡缠。”

  清歌看着桓公,莫名产生了一种自信,他不会伤害她。还未想清这种信任感也来自何处,手却已经搭在宛夕肩膀上,把轻轻推到一边,上前:“桓公识得我?不会认错?”

  桓公缓缓摇头:“绝不可能错。”

  清歌又道:“那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一提到当年,桓公就突然变脸,恶狠狠骂道:“毒妇!那云氏就是个毒妇!不仅是毒妇,还是个疯子!就是她害得上官兄妻离子散!”

  清歌侧头,小声在宛夕耳边询问:“云氏是何人?”

  宛夕小声回:“殿下生母,那位皇后娘娘。”

  无怪清歌不知晓这么简单的事,她不是桉栎国人,来了桉栎国基本上都待在自己院子里,谁会没事说皇后姓氏呢。

  桓公接着道:“那个毒妇,从前便总是痴缠上官兄,嫁给皇帝后也不安生,隔三差五的寻理由让上官兄进宫。贱妇!见上官兄与嫂嫂恩爱和睦,不理睬她,便心生毒计,把信件事先藏在这府中,再贼喊捉贼,一句辩解话也不留!”

  看来民间传言不是空穴来风。

  清歌道:“毒妇也就罢了,为何说她是疯子?”清歌一边询问,一边示意宛夕去把北平侯府的府门关上,免教人围观在外。

  桓公灌了口酒:“她想杀死自己的儿子,你说她是不是疯子!哈哈哈哈,疯子!还不止一次下杀手!如此说来,上官兄也不算是最惨的,最惨的,该是那位殿下。”

  现在,桓公像是全然沉迷往昔,没再执着于清歌是不是清儿。

  清歌问:“她为何想要杀自己的孩子?”

  桓公认真想了想:“这谁知道呢,也许是不喜欢皇上,连带着也不喜欢生下来的这位殿下!皇上……皇上他也是蠢!娶了这样个毒妇当皇后,被人当箭使。”

  清歌道:“您很不喜欢这位皇后。”

  桓公咬牙切齿道:“岂止不喜欢,老夫恨不得啃其骨,剜其肉,喝其血!教她再不能兴风作浪!”

  清歌沉默,这样深的恨,她不知该说什么宽慰他。

  抬头望望天,天色已渐沉。北风挂得树子呜呜作响,也让这个北平侯府府平添几分荒凉之感。

  桓公顺着她的视线,往后望去,眼神有些落寞,抬起袖口胡乱在脸上摸了两下后,才回头看清歌:“清儿,跟桓叔回府罢。之前桓叔没能保护好你,现在桓叔定不能让任何人把你欺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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