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说起来,你怕是不能容我了。”张妍笑着说着,并不打算说出来,她做的事情,可是有违天道的。
只是碍于一些事情,天道没有灭了她而已。
但是若是被罗小明知道,虽说也不能够杀死她,但是还是会产生隔阂。而她如今还需要罗小明。
“不是说好了要坦诚的吗?”罗小明沉声说道,半死之人想要活着怕是不容易。
而且他很清楚,张妍重生之后的那三年,绝对绝对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不然他不可能感知不到。
那,那三年,张妍究竟是怎么样维持着活着的样子呢?
看着张妍还是沉默不语,“如今我已经和你结亲绑定在一起了,你把事情说出来,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怎么说我在这方面也是比你熟悉的多的。”
张妍应该不像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然不会有功德金光。
可若是一开始就做了善事,用功德金光来维持身体的生气,不可能在第一次见到张妍的时候对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活人!
第一次见面的张妍身上并没有丝毫的功德金光,若是用功德金光维持生气,那功德金光完全消散,便不能再维持身体的活性与生气。
那样,他第一次见到张妍的时候就应该是一个有着死气的要死或者是已死之人。
除了功德金光这一项,最简单的差不多就是……
“如你所想,剥夺万物的生气,从而维持自身的生气。”张妍笑着,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残忍的。
那个时候她只想活下去,除了功德金光,剩下的方法中最简单的一项,便是以生气,补生气。
活着的万物皆有生气,小到一草一木,大到猛兽飞禽,皆有生气。
她那三年,便是靠着剥夺生气活着。
罗小明激动地上前,抓住张妍的手,“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犯天道的!万物皆有生存的权利,你肆意剥夺,是要被天罚的!”
这件事是很严重的一件事!
天罚之下,万物莫敌!
一旦降下天罚,即便是他,哪怕是聚集整个地府之人的力量,也是没办法抵挡天罚。
张妍一怔,尽在眼前的罗小明眼中满是焦躁,似乎还有一丝悔恨,“你、在担心我?”
说完才发现自己似乎是笑了,也是,除了父母亲人,可是很少有人担心她呢。
还是一开始想要杀了她的罗小明,有一些意外呢。
而且,总感觉心里有一丝、甜?
很少!
“当然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要保护好你的安危了!”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有担当。
妻子出事,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即使是名义上的夫妻,他也要做一位为妻子负责的丈夫。
“哈,”真是个呆子,这么呆,容易吃亏的啊!
“你别笑啊!你快说说,你抢夺过几个人的生机?”真是的,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
他光是听着就要急死了呢!
“放心吧!”张妍拍了拍罗小明的肩,认真的看着罗小明的眼睛,“我只是抢夺了屯子周围野草、昆虫的生机,本身他们也是要被除掉的。”
怎么可能杀害人呢,她还没有这么丧心病狂!
还有,她在罗小明的眼中,这么坏的吗?“唉,你就这么想我的?我可是你的妻子啊!你若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那你这眼光是不是太差了?”
“没……”罗小明急急地想要解释,可却发现自己的第一时间真的是以为张妍杀人了,只能是小声的辨解道,“实在是以前抢夺生机为了活下去的,多数都是抢夺的活人。”
花草树木能有多少生气,蛇虫昆蚁又能有多少生气,阳世间若说是抢夺生气最简单的,便是人了。
一个人,抢夺的生气有多少,几乎大半都能转换成自己的生气。
花草树木尚未开灵,蛇虫昆蚁拥有的灵智可以说是少的可怜,用这些来维持人体的生气,罗小明在心中计算了一下,之后看向张妍。
“你不会破坏生态平衡了吧?”可是在张妍在的屯子里面也没看到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啊!
“想什么呢?”张妍都被气笑了,还破坏生态平衡呢,不是想她杀人了,就是想她造大孽了,就不能想她点好的。
“只维持身体表面的活性和瞳孔,消耗不了多少生气。”换句话说只是不产生尸斑,浑身血液以及肝脏呈现出暂停的状态。
不然只靠着野草的生气还真的维持不了这么久。
老树蕴含的生气倒是不少,但是她对于家附近的那些树都有感情,自然不会去伤害它们。
准确的说,上了年龄的老树,她都不忍心去伤害。
她喜欢花草树木,喜欢自然,当然了,不喜欢蚂蚁蛇虫。
罗小明瞬间便明白了张妍所说的,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这三年就没被发现?”
没有心跳,没有体温,这是怎么在人群里面活了三年的?
“唔,”张妍笑了笑,“我上学的时候时常会带着热水,也避免和人接触,大家上学都穿着衣服,除了手和脸之外,几乎不会被人察觉到异样。”
活人和死人的温度是不同的,生气消散之后,人体会呈现出一种另类的冷。那是充满死气之后产生的冷。
而且她夏天的时候还会带着冰袖,这也就更加的避免了身体接触。更何况,她高中,真的没有什么人员。
“没有心跳和脉搏,混在人群里面三年,人类还真是蠢笨!”罗小明半是感叹半是无语的说道。
三年时间都没被发现,真的是不知道该说是张妍运气好,还是说张妍身边的人都没有什么医学常识。
“喂喂喂,我也是人类好不好,你说这话,至少也要躲着点我啊!”还人类都是蠢笨的,罗小明也没聪明到什么地方去。
“你不算!”半死之人,怎么能够算是人类呢。
“去去去,边去吧,我再睡一会儿,你去续个房,别烦我!”张妍说着有躺回了床上,酒劲儿还没过,有一些困。
“哦,”罗小明起身就要走,作为丈夫,在小事上应该听妻子的话,这是父亲教导他的,“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学会剥夺万物生气的法术呢?”
这张妍根本就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小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