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我正在用膳,一口肉一口菜的食,突然被预预叫去舞一曲,最终我依了他,只是,我舞蹈时众魔忍笑不易,但预预却没有笑,他并没有得意,他就是想惩戒我一下,呵呵,你等着罢。
待我舞完,预预便将我叫去他身边,我是魔主之妻,自然要坐他身旁,我一心想着寿宴开始,因为一旦开始了,预预就必须食那碗他不爱吃的菜,谁知,寿宴开始后,预预竟叫人换菜,我心想,不好,不能白白出丑一回。
今日我定要让预预难受,随后,我故作贤妻般的要亲自喂预预,但在众魔看来,我不像是在喂魔主用膳,倒像是我在“刺杀”魔主,无所谓了,同“刺杀”也差不多,逼迫预预吃他忌口之食物,不是“刺杀”也是罪加一等,我不管,方才他让我出丑,我也要反击。
预预给了我一个眼色,我没有理会,接着,我喂预预吃下了那碗菜,预预要说些什么,但我害怕他污蔑我,因此,我未给他说话的机会,喂了他一口接一口,预预本想生气,却连生气的时间都无。
总之,这寿宴只有我们二人知晓,我们在做甚,都是因私人恩怨罢了,他想让我出丑,我想让他难受,如今都做到了,不过,我想了想,从明日起我要换个法子,让预预展架不住。
就在此时,挚子来了,挚子作为天域天主,自然要前来参宴,挚子给预预送来了生辰礼物,预预派人接过,请了挚子入席,就是我是魔,不然我早便让挚子带我去天域了,说来,我同挚子的相遇也算巧。
也是预预的寿宴,那时我还是预预的仆人,预预过寿,挚子前来祝寿,却刚好与我碰见,挚子立马问询了我的名字,我告知了他,挚子说今后我就是他好友了,我若有事便可找他,他必定帮忙,只是一面之缘,挚子便非要同我做好友。
我不敢反驳天主,于是就应下了,我至今不知挚子何意,说来,我们倒是也有一年不见了,我听说在天域众灵整日望挚子早日大婚,挚子本不想来给预预祝寿,是为了躲众灵才来的,如今虽说天下三分,各不相扰,但还是谁都不服谁,预预,挚子每日都忙的要死。
似乎只有人间那位主子最为悠闲,赢前只顾着玩乐,而预预和挚子多少还是有些许防范,怕将来说不准有谁就想打了,都怕到时被打了个措不及防,本来挚子是想来找我的,他恨不得多同我见面,可天域事情众多,这天域与魔境不同。
天域众灵都想让天域重新封界,可此事再不可能,挚子每日都要处置他们的痴心妄想,魔境众魔反倒不心存幻想,只想着过自己的日子,他们依然是魔,对于“位置”不感兴趣,他只在意自己的法术,只要打的过别人,那可比“位置”重要的多。
预预说:“稀客啊,天主。”
挚子说:“魔主,我并无恶意。”
预预说:“我知,请。”
随后,整个寿宴就只剩下预预和挚子畅聊,聊从前,聊天下,聊自己,我对此不喜,便出去了,众魔也被预预下令退下,罢了,这魔主寿宴便是结束了,我走来走去思索着接下来如何,正巧看见了莱莱,莱莱跪拜了我,我示意免礼。
方才莱莱一舞在魔境是出了名,不像我,出了丑,莱莱却并不觉得出名是好事,多么出名预预都未看过她一眼,那莱莱做的一切又有何用呢?莱莱悲伤了起来,我心想,好好的一个姑娘,亏她还是魔呢,为了预预悲切,实在不该。
莱莱不理解我的没心没肺,也许预预不喜她,正是因为她的美罢,说来奇怪,哪有这样的人啊?竟不喜美的,也罢,对于预预而言,情爱之事太过碍事,每日想此事便要费时费力,预预作为魔境魔主,自然不该沉迷于此,他是要做个好君主的。
可再好的君主,也不至于不近女色罢,在我眼里,我已算不得什么美色,我嫁给预预是胡闹,是预预闲来无事故意闹着玩儿的,他是魔主,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无人能管得了他。
莱莱说:“主妻,我知,你是贤妻,能容忍自己夫君纳妾的怕是只有你一人,我辜负了您的美意。”
这莱莱此话当真惊到我了,我竟莫名其妙的成了贤妻,气煞我也,不行,我得再过分些,其实不是我能容忍自己夫君纳妾,而是我和预预并非“真”夫妻,若他是“真”的,我必定不许他纳妾,也不可能对莱莱如此之好。
莫要问我喜不喜预预此话,说着幼稚听着幼稚,何必呢?我从小便不觉喜爱此事多么重要,如今更是这般,我无奈,莱莱是个谈情说爱之人,同为女子,我只希望今后莱莱莫要再对预预痴情,预预既然不喜她,便不会回头。
我太了解预预了,他的确从未对谁心动过,多年来他身边只有我一个女子,呃,此话听着奇怪。
我说:“我并非贤妻,你不必如此看待我,我不愿你说我好,不是我不好,而是不想你误解我。”
接着,我转头准备回房,似乎预预和挚子已然聊完,挚子都来找我了,挚子问我可有什么事需他帮忙,我想来想去,别说还真有一事,我知,我不该找挚子帮忙,但我实在没法子了。
之后,我将我的想法告知了挚子,挚子有些懵,为何是此等小事?为何不是我哭求让他待我走?挚子一心想帮我跳脱“苦海”,但我毕竟是魔,我不在魔境在哪儿?就算我去了天域,又能怎样?
我去了做甚?挚子的意思我没能领会,挚子也不好携我潜逃,过了一会儿,我同挚子去了预预的寝房,不是的,是在预预寝房的外面站着,如今我们二人像是做贼的,挚子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法子帮我惩罚预预。
但最终被我拒绝了,他想的那些法子实在丧尽天良,我此时不免心想,挚子这个好友是不是可以不要了?他想的法子就是给预预下药,下毒,下咒,这可不行,我就是想反击预预,但不能将魔主给弄没了呀。
我说:“换个招儿。”
挚子说:“阿晚,你又不想他死,又要惩罚他,这很难办啊,反正我不管,他欺负你我必杀他。”
我说:“挚子,你莫要入戏太深,你若杀他我便杀你。”
挚子难过,因我说要杀他,我没理会他,而我突然想出一法子,只是我需挚子配合,紧接着,我看向挚子,挚子有些许害怕,我从未这般看向过他,现下想必是有大事相求啊。
我求了挚子好久,预预都已熄灯了,再不行动便没用了,挚子最终答应了,我施法变出一身衣服,挚子哭笑不得的将此衣服穿上,待挚子换好后,我没忍住笑了出来,挚子觉得自己太过丢脸,我忍笑了许久才忍住。
我想的法子是,吓吓预预,我让挚子换上女装,往预预身边一躺,等预预发现时定然吓的要死,而我在一旁看着,挚子怕是已然后悔同我做好友,但也晚了,不久后,我和挚子偷偷进了预预的寝房,我伸手示意让挚子直接躺在床榻上。
挚子躺下后,预预竟然没醒,我无法,只好施法,可预预没受干扰,睡的正香,我气急了,便要去拍他,谁知,挚子比我先出手了,挚子拍了拍预预,预预就像是知晓我们的法子一般,竟不急不慢的将挚子踹了下去。
我同挚子明白,暴露了这是,预预是魔主,他怎会不知?我打算主动承认此事,不为求的预预原谅,只为气他一气,预预坐在床榻上,看着我和挚子,现下最为尴尬的是挚子,我和预预反倒无事。
预预说:“阿晚,这位美人是谁?”
预预故意如此说,让挚子更为尴尬了,我没有回答预预,挚子施法换回了男装,我们三人只有预预是居高临下的,此事的确是我们的错,预预险些被此“美人”吓坏,但我只觉可惜,又失败了,没能吓唬预预一下。
我说:“夫君,你是不知,其实挚子欢喜你。”
预预问:“啊?”
挚子问:“啊?”
我想着,此话的份量定能让预预被吓到,只是牺牲了挚子,挚子今后怕是要被人说三道四了,无事,我之后会替挚子向大众解释清的,但今日,我说的就是“事实”,挚子气的直跺脚,连忙要解释,我却用手捂住了挚子的嘴,不让他解释。
预预生气了,便将我们二人撵了出去,准确的说,是将挚子踢了出去,其实,我今日之举,可能会给天下带来麻烦,怕是会使得天下不和,我错了,我才知我犯了错。
挚子说:“阿晚!你,你怎么能这般说呢?”
我说:“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了。”
挚子说:“罢了,原谅你了。”
今日过后,预预和挚子都没理会我了,七日后,我主动上前认错,挚子原谅我了,可预预还未原谅我,我那日的确不该如此说,作为魔主之妻,我失态失礼失仪了。
听老魔说,这几日预预都甚忙,我想着,既然赔罪,那便做些什么罢,不如我也学莱莱为预预做甜点?不好不好,虽说是我的错,可如此献殷勤太过下贱,我的脑瓜一动,想出了一个法子,放心罢,我不会做出什么可怕之事了。
今日预预会探查魔境,我想着,就在他探查时,我给他个惊喜,为此我特意去求了烟魔,那烟魔自然给我面子,不对,是给预预面子,魔主之妻的面子都是魔主给的,他人没资格给。
我本想着,为预预放一场烟花,但我得自己放,需让预预知晓是我放的,就这样,我同烟魔学了施法放烟花,最后难得出师,我便带着这手艺跟在预预身后。
预预应该知晓我在后面,我便没有磨叽,直接施法了,结果没弄好,成了炸烟花了,险些伤着预预,我自己也是吓死了,万一失手杀了预预,那我也就没法活了,预预伸手将我拽回了他的寝房,我甚是担心预预会惩罚我。
预预说:“我要罚你。”
啊?不会吧?预预此次是真生气了,那是,他差点儿丧命,只是我怕连累了烟魔,毕竟他也未想到我放个烟花还能炸了,我刚要说遗言,却被预预吻住,我懵了,不是说要罚我吗?亲我也不算惩罚罢。
说到底,我们是夫妻啊,他吻了我一番,我害羞了,却依然在想,预预接下来会如何让我生不如死,他还未吻够我,且,竟将我抱到了床榻上,不仅如此,预预扑倒了我,他继续吻着我,我觉得他在“勾引”我,奇怪的是,我没有推开他,而是一直同他亲吻。
我只觉预预根本就没有生气,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若他真生气了,他不会这般的,现下他的行为举止只是想同我亲近,预预眼睛最为好看,从前都未如此认认真真的看过,今日瞧了我已被他的眼睛所吸引,不愧是魔主,他的魅力并非普通魅力,一些事无法言说。
预预说:“我要罚你同我双修。”
我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预预笑的开心,明明昨日还是他欺负我,我想要反击呢,怎么今日就成了这般?未免也太喜怒无常了罢,对于双修此事我不知该如何想,他是我夫君,预预没等我的回答,他冲动了,而我也从了他。
第二日醒来时,我靠着预预满脸娇羞,而预预却抱着我不撒手,除了笑就是笑,常言道水火不容,如今我们二人已是真夫妻,只是不知今后我同预预的日子会如何,也许他昨日就是一时冲动了,过几日便会冷落我,其实,我心里有疑问,可我不想问。
我的心思我自己都不知,更别提他的心思了,我想着,从此以后我换个招数,我若能生下一子,那我就不同了,预预也就不会再欺负我了,但谁知他何时就厌烦我了,不行,趁他贪图我“美色”时,我得多同他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