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刚一起身准备离开寝房时,我突然闻到一股香味儿,随后我便晕倒了,我明白,这香味儿是迷香,是为了迷晕我的,可这是灵界,谁会想要迷晕我呢?又为何要迷晕我?难道是要杀了我?
过了许久,我才晕乎乎的醒过来,醒来一瞧,才发现,自己被某种法术控制了,没有绳子绑住我,却如同有什么东西绑着我似的,使得我根本动不了,这个法术是灵术,所以,此举灵者所为,会是谁呢?一个能进我屋子的人,还能有时间放迷香,不对,他不用进我屋子,只要法术比我高,破了屋子里的结界,便可随意进入我屋。
别说放迷香了,就是杀了我都有可能,但他却没有对我动手,只是迷晕我,然后再用法术控制我,目的呢?目的是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且,那人也未出现,现下屋子里只有我一人。
过了一会儿,果真来了人,我一睁开眼睛看,竟是挚市,不对,这不是挚市,挚市的性子我是了解的,就算他要对我动手,他也不会用此等招数,更何况他不会杀我,仔细回想,从我回来时便有些许不对,依着挚市的性子。
他不会派人一起前来接我,而是会自己前来,挚市此人性子过于独立了,总是独来独往的,从不喜有任何人跟着他,从前老灵王要给他派几个护卫护他,他都不愿,全撵走了,如今他身边却多了不少护卫。
但那时我心事重重,也以为是挚市变了,人总要长大的,何况他又是灵王,现下想想,不对,我觉得我眼前此人不是挚市,我有强烈之预感,可此人面容是挚市的模样,这倒也不难,只要施个法,你便会长的和你想伪装之人一模一样。
可我又能如何呢?如今我被控制着,且,那些灵者们皆看不出,我想,就算看出不对劲儿了,谁也不敢轻易怀疑罢,毕竟前几日的那些“造反”者的死,他们现在还历历在目,说到此处,我有个怀疑,会不会那些“造反”的不是在造反?只是看出了端倪。
挚市其实从不玩儿这套的,他向来直来直去,现下变的爱算计起来,我实属觉得奇怪,这个挚市定然是假的,那真的挚市呢?难不成被杀了?又是在何时这个假的冒充了真的挚市?我思索了一会儿。
这个假的挚市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派了几个人站在他身边,还准备要处置我,无疑,这个假的挚市是想处死我,只因我猜出了真相?应该不是,那我和他有仇?我都认识此人,我也从不曾得罪过谁,他为何要处死我呢?
接着,绢娑进来了,不对,她不是绢娑,绢娑姐姐从来不会戴手链,说是嫌修炼时影响她发挥,而这个女子竟戴了手链,假的,都是假的,那真的绢娑姐姐呢?我有些许担心,怕绢娑已然被有心之人害死,既然挚市都是假的了,那这灵界是要遭难了,灵界有危险了,现下也不知哪些灵者是真,哪些灵者是假。
假绢娑说:“灵王,可以开始了。”
假挚市说:“很好,将大门紧闭,谁都不许进来。”
什么?做甚?可以开始杀了我?没有给我和大众一个理由,杀我的理由都没有,其实也不用想,无非就是说我叛变了,刚巧我是从魔界回来的,这样一来,倒给了假挚市随便杀我的理由。
假挚市先是一顿施法,假绢娑很为听话的命令众人将门关上,当真是谁都进不来,我今日必死无疑了,不行,死前我总要问他几句,不能就这般默默的死去,知晓自己是如何冤死的,来生来世我好去找他报仇,不然连报仇都找不到仇人。
我问:“灵王究竟为何要杀我?”
假挚市说:“为甚?我倒要问问你啊。”
倒打一耙,这个假挚市真真是绝了,他此话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说我明知故问,此人头脑不一般,我说的不一般并非普通的不一般,我看着他都要笑出来了,好生有趣啊。
假绢娑说:“你与魔王私通,想必是你背叛灵界能得来魔后之位,你又何必装作不知?”
此人太过恶心,昨日她故意向我问起此事,只为了坐实此事,我还在想呢,好端端的,绢娑姐姐怎么会让我给她补过除夕呢?原来都是为了杀我,绢娑是一不提过去,不会回头之人,补过日子这事她按理是做不出的。
都怪我昨日糊涂了,忘了警惕,谁知灵界竟会出此等事啊?我若知晓,我定会想法子找出真的挚市,如若挚市已被害死,那我就想法子杀了假挚市,如今上当了,我只好认命了,只是死的太不甘心,此时才想起法术高的好处了。
随后,假挚市开始冲着我施法了,这是要动手了,那股能量眼看着就要落在我身上,就在此时,大门突然被破开,屋子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同时,也很是开心,因为我的“罪行”彻底坐实了,是吾预,吾预来救我了。
说来,他怎么知晓我出事了的?吾预未带一人,就只身一人前来,勇气可嘉,我用眼神儿示意让他快走,我明白,假挚市也许会对吾预动手,不行啊,我死也就罢了,不能再让吾预冤死了,只是,为何我会担心吾预呢?
此时,我也知,我骗不了自己了,虽说嘴上不承认,可我自己心里也是有数了的,那我能怎么办?我们二人身份地位太过悬殊,且,魔界与灵界的对立关系,我无法平衡,今后也会有人拿此事威胁我的,我何德何能?
吾预来后,假挚市和假绢娑都快笑死,太过开心了,不过,假挚市的笑除了幸灾乐祸之外,还有些别的,可是,可是,不会罢?我虽从他看吾预的眼里看出了门道,可我还是有些许不敢相信,这也太,如何说呢?
接着,吾预什么都没说,一个施法便让假挚市变回了他真正模样,同时,也让假绢娑变回了她真正模样,那个假绢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丫头罢了,应是丫鬟侍女出身,后被假挚市施法伪装成了绢娑,再看假挚市,假挚市竟然是,竟然是,我最没想到之人就是假挚市。
怪不得,怪不得她看吾预是那种表情,原来如此,假挚市就是绢娑变的,为甚呢?她为何要如此做?我实在不敢相信,且,我不信她能杀了挚市,定是有人助她,吾预并没有多么惊奇,怕是他早便猜到了灵界变动,再或是见的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而我却十分惊讶,我不免伤心难过一番,我最好的姐姐却要杀我,怎么会呢?我突然一瞬间不知所措了,原来背叛你的就是跟你最好的人,我将她当做亲姐姐又如何?她怕是从来没有认我为亲妹妹。
我问:“你为何如此做?”
绢娑说:“为甚?为了他。”
绢娑用手指着吾预,吾预甚为淡定,难道绢娑是吾预的人?是魔界想要收服灵界?可看着吾预的表情,恐怕不是,若真如此,吾预不会来揭发绢娑的,就算怕绢娑杀了我,他也不会的,所以,绢娑此话到底何意?
吾预说:“我与你并不相识,你莫要诬陷我,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绢娑说:“魔王,我喜欢你,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你心甘情愿娶我。”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绢娑喜欢吾预,可不仅吾预不喜她,她也没资格逼吾预同她在一起,只要她做了灵界女王,她便有了位置,就可同吾预平起平坐,她想用此等方式逼吾预娶她,她要变强,到时如若吾预不从她,她就放言要灭了魔界,让吾预为了魔界,不得不娶她。
好生天真的想法,她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吾预可是魔王啊,且,就为了得到吾预,就用如此方法背叛挚市,背叛灵界吗?她如此行为就是在背叛挚市,背叛灵界。
我问:“所以你就杀了挚市?”
绢娑说:“他杀不死,魔王,你要想好,你若不从我我就杀了她。”
我心想,这都是什么年头的幼稚行为和言语了,我听都不愿听了,随后,吾预一个施法,便将我拉回了他的身边,这便是魔术的威力,绢娑一瞧没了可威胁吾预的,立马惊慌,吾预没有等她下一步行动,便施法将其杀死了,一时之间,灰飞烟灭。
世间再无草莓灵绢娑了,说到底,她的野心和私心害了她,情爱一事,有时还是没有的好,吾预救下了我,众灵也终于明白了安心了,绢娑的法术不高,全凭一人帮衬,众灵的意思明显,不知那人是谁,可那人的法术可让众灵变成傀儡。
而绢娑死了,在他们身上的傀儡术也自然就破开了,但帮衬绢娑那人,终究是个危险人物,接着,众灵们去探挚市的方位了,我因刚被异类法术侵扰,有些不适,吾预扶着我躺下,我不知为何,一双眼睛死盯着吾预,吾预吓坏了,立马施法探了我的灵丹,还好,无事。
我问:“你何时看出的?”
吾预说:“怪兽时,那怪兽就是冲着你去的。”
我不想再想了,我有些许累了,一些事我已明晰,吾预看我累了,便想着让我睡下,他要回魔界,我却突然抓住了他,我不想让他走,我害怕,吾预笑了笑,在笑里却满心疑问,他不懂,我到底是害怕,还是除了害怕就不想让他走。
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我此时的心情,还有我想说的话,没法子,我用手死死的拽着吾预,吾预只好坐下看我“撒娇”,我一时迷糊竟靠了过去,我靠在吾预的怀里,像是故意为之似的,我就不起来了,吾预抱紧了我,而我也没有拒绝。
不知抱了多久,吾预还是没有放开了,此时,我抬头看向吾预,我看着他的嘴唇,突然有了“坏”想法,我想亲他,不,我想吻他,且,我的确如此做了,我抱着吾预吻着他,吾预又懵了,我想着,反正他过会儿又要跑,那我何不多吻他一会儿。
谁知,我吻够后,想要转身时,却突然被吾预转了过来,他此次竟没有跑,而是用力的回吻我,我一时懵的不行,想要推开他,只因我吻他只是想逗逗他,而他吻我是真的想亲吻我,可无奈,我根本推不开他,他的吻太过霸道,我想着,不愧是魔王啊。
连吻我都这般“狠”,但,他为何吻我?难不成是要占我便宜?他作为魔王,在灵界占我便宜,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他就不怕被传出去,丢他,丢他魔界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