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她不看迟落,直直盯着银久。
迟落含着泪应下,失魂落魄地离开。
迟曲靠近银久,冷冷地说:“我知道你成年了,跟我过来。”那海草的药效仅能维持到成年,成年后体膜会慢慢脱落。
银久不疑有他,幻了人形,身上衣服也是由水幻化而成,一路跟着迟曲走。
近二米的身高,倒是极有压迫感,但此刻也只能顺从地跟着迟曲。银久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即使他成年也打不过迟曲。
他倒是十分好奇,一个凡人是如何能达到这个境界的。
“清穆,我把人带过来了,你看看吧。”
带着帷幕的青年上下打量了一番,发出声音:“可以呀,黑尾鲛都能抓住。”
“借我研究几天怎么样?”
“你是想被我扔出去吗?”
“小气鬼。”
“说正事,他的鲛泪可不可以用。”
“当然,黑尾鲛可比银尾鲛珍惜太多了。”
“你在这里住下,半个月内材料都会弄好。”
清穆瞧了眼银久的眼睛,轻轻叹一声,“可惜了。”
银久知道他的意思,但迟曲不知道,因为曾经有个败家玩意儿把《东海鲛人录》扯了好几页下来引火,有些秘闻也就真成了秘闻。
清穆着手去准备制药的事,他需要把器具都先弄好才行。
迟曲躺在床上,让他过来,银久明白了什么,直径过去,在她身旁躺下,自觉搂住迟曲,“我只属于你。”
迟曲闭上了眼,不再说话。她的领地意识很强,划为自已的东西都喜欢圈着,像言生那般的人鱼,即使不感兴趣了也不会放走,更别说银久这只还受宠的鲛人。
银久搂着她的腰,睡不着。
平日里看着就纤细,如今抱起来竟意外的舒服。
银久摒弃脑袋里的杂念,也闭上眼。
与银久相比,迟曲身躯显得十分娇小,此刻被他搂在怀里,像极了与狗同眠的猫。
永乐公主府内,迟落哭红了眼睛,“琉绪,殿下——殿下她讨厌我了,呜呜……呜呜呜……”
“都怪那条鱼……呜……”
琉绪一旁拿着帕子替她擦眼泪,一边安慰:“别哭了,都是她不好……”
迟落抬头看她一眼,辩解:“殿下很好,是那条鱼的错。”
“得得得,都是鱼的错……”琉绪顺着她的话,心里在吐槽,鱼做错了什么?合着它就不该出生阻了你俩的道。
“……琉绪,你觉得殿下会喜欢什么?”哭够了,迟落擦了擦眼睛,顺便眨了眨。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她的迷妹。
“琉绪~绪绪~你就帮我想一下吧。”
“真受不了你。”琉绪扯了扯自己被扒着的袖子,“我前些日子收来了一块极佳的玉石,给你了。”想想还有点肉痛。
“可……”殿下不缺啊。
迟落看着琉绪变得有些狰狞的笑,自觉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
第二天就屁颠屁颠地送礼到金池殿,却吃了个闭门羹。
迟落:“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