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天尤人从来不是季咸的风格,撑着重伤的身体,季咸开始在院子里寻找用得上的东西。
屋里家徒四壁,根本没什么有用的,除了一张勉强算好的床,连个棉被都没有。
季咸用缺了只腿的凳子狠狠砸在窗户上,很轻易地就把窗户上的木杆打下来,勉强可以当个武器。
接着,她去了院子,欣喜的发现院子里的杂草中找了些普通灵植,在外面遍地都是,季咸根本没正眼看过它,连是什么,名字都忘了,如今却成了她的希望。
在这院子里呆了三天,除了每日送饭的,季咸没见到人,院子也被人从外面落了锁。
难怪阮家人不担心她暴露,看来这将军府打算让阮二小姐孤独老死在这个院子。
听到门开的声音,季咸赶忙把面巾,其实就是嫁进来时的头巾。
“人呢?死哪去了!”立着老远,季咸就听到李大娘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季咸赶忙走了出去。
看到她出来,李大娘粗大的鼻子朝着她:“还要不要吃饭!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听不到老娘来了!”
季咸只沉默的接过饭菜,并不说什么,李大娘还以为她怕了,不屑的骂了几句就走了。
在这院子里呆了三天,除了每日送饭的,季咸没见到人,院子也被人从外面落了锁。
难怪阮家人不担心她暴露,看来这将军府打算让阮二小姐孤独老死在这个院子。
听到门开的声音,季咸赶忙把面巾,其实就是嫁进来时的头巾。
“人呢?死哪去了!”立着老远,季咸就听到李大娘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季咸赶忙走了出去。
看到她出来,李大娘粗大的鼻子朝着她:“还要不要吃饭!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听不到老娘来了!”
季咸只沉默的接过饭菜,并不说什么,李大娘还以为她怕了,不屑的骂了几句就走了。
在这院子里呆了三天,除了每日送饭的,季咸没见到人,院子也被人从外面落了锁。
难怪阮家人不担心她暴露,看来这将军府打算让阮二小姐孤独老死在这个院子。
听到门开的声音,季咸赶忙把面巾戴好,其实就是嫁进来时的盖头。
“人呢?死哪去了!”立着老远,季咸就听到李大娘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季咸赶忙走了出去。
看到她出来,李大娘粗大的鼻子朝着她:“还要不要吃饭!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听不到老娘来了!”
季咸只沉默的接过饭菜,并不说什么,李大娘还以为她怕了,不屑的骂了几句就走了。
她不过是个普通仆人,季咸没心思在她身上花力气。
所谓饭菜,不过是一小碗白米饭,和一碗飘着一片菜叶的清水,勉强称得上是汤。
季咸把今早上刚找到的灵植放进汤里,权当菜了,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
夜晚,将军府上空燃放起了烟花,季咸隐隐约约的听到不远处的欢声笑语。
这个时候,院子是不会来人的,但现在门却被打开了,李大娘穿着崭新的衣服,提着食盒闯进门中,丝毫不在意季咸是否休息。
屋里没有蜡烛,李大娘只能从窗户射进来的月光看东西,差点撞在墙上。
李大娘大手中的食盒放下,想找个地方坐下,最终嫌弃的选择站着,即使房间被季咸打扫的很干净。
“今儿个是将军大喜的日子,汐娘子心善,奖赏全府,还不快谢恩!”
说完,李大娘就等着季咸跪下感谢,等了许久没反应,她怒了:“要死的,你……”说着就要上手。
季咸一把抓住她的手,月光下黝黑的眸子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忍住把她教训一顿的冲动,季咸仅仅是把人掀开,她可不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否则很容易暴露。
“谢恩?她莫不是皇亲国戚!”
季咸仅仅一句话,就让李大娘冷汗连连,她还以为季咸好欺负,想要威风些。
随即,她意识到面前的女人居然会说话,见鬼了般的说:“你不是哑巴!”
听到这句话,季咸心里一咯噔,难不成阮二小姐不会说话?该死,那阮家人至少把这件事告诉她啊!
现在只能讲错就错了,季咸故意沙哑着声音,断断续续的说:“我、会!”
四周的环境太黑,李大娘心虚,实在不敢在这里多呆,狼狈的跑了。
季咸不担心她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毕竟李大娘可是冒犯了陛下,她不会蠢到让自己背上个不敬之罪。
不过今天也不算没收获,食盒里的东西的确很好,以往季咸可没有筷子,都是用树枝,现在却赠送了她一副银筷。
其次,那传说中的汐汐姑娘也没成为将军夫人,而是一个妾。
真是很好的武器。
本以为今晚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夜半时分,有人闯进了这年不拉屎的院子。
来者还是个实力不俗的人。
季咸迅速的隐藏在角落,手上拿着刚得的筷子,和黑暗融为一体。
鼻尖闻到了血腥味,来者很明显受了伤,躲在了离季咸不远处,却没发现有人在后面注视着一切。
很快,房间里又闯入几个黑衣人,寻找一遍没有结果后便离去了,季咸很清楚的听到那人松了口气,等了许久才离开,看得出来戒备心很强。
第二天天亮,季咸准备把那人留下的血迹擦拭掉,却见到了个小东西。
是一个玲珑剔透的狼形玉坠,成色不是一般的好。
才把玉坠收了起来,向来安静的小院突然进来许多人,季咸连忙戴上面巾。
房门终于不堪重负,被人踹开后轰然倒塌。
一群将军府侍卫走了进来,季咸瞬间就联想到了昨晚的事。
鉴于阮二小姐是个哑巴,季咸也没出声,而是着急的用手胡乱比划。
领头侍卫长得还挺俊朗,可惜没什么礼貌。
“昨晚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季咸不停的摇头,余光却是在观察其他人,房间就这么大,除了一个破败的床没什么东西了,好几个人转了又转,明显是在找东西。
“大人,没有”
得到恢复,那人下意识的皱了眉,一挥手就带着人要走,走到门口突然停下,用刀指着季咸。
“你是何人!”
好家伙,这阮二小姐不受重视到这个程度了吗?连她住在这里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