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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妍月爱情发展道路

半妖逆生 囡妖 2481 2024-07-07 09:04

  阁楼里的机关由名师建筑,耗费人力物力不计其数,他有信心让闯入之人铩羽而归。

  纳兰宏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腮边胡须翘了翘,松下一口气:“那也倒是,那你去看看吧,我就不去了。”他今天去西北军旧部打探走动了几圈,又招待诸多朝臣,现在头重脚轻累的虚浮,实在不想走动。

  纳兰庭点头,目光温和:“你早些休息,我们兄弟一心其利断金,一切都会朝着我们预想的方向走。”

  纳兰宏没有他有魄力,性格更不够果断坚毅,自从他计划以来,他总是忧心忡忡思虑繁多,但好在他对待亲情足够赤诚衷心,所以他很好…利用。

  他嘴角扯了一抹笑容:“一定会。”也罢,不成功就成仁罢。

  三天后

  天又阴了,乌云盖顶,北风将树木上寥寥几片枯叶吹的咧咧作响,最终落地,覆盖了泥土灰尘,留下光秃秃黑黢黢的枝干。

  长安将冕清屋内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又用了地龙,故而整个房间内热气烘烘的异常暖和。

  “冕清人呢?”鸣佐进冕清院落后眸色微沉,他挥挥手让随行之人退下,独自进门。

  长安在冕清屋内修炼灵力,他穿的很单薄,盘坐着全神贯注一心一意。

  闻声,他睁开眼睛,见是鸣佐,一抹警惕悄然无声浮现心头:“姐姐出门了。”

  鸣佐皱眉,前两天他出门熟悉了一下淮京城,这个冕清生活将近十年的地方,还算富丽繁华:“冒昧的一问,她去做什么了?”

  长安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经常出去吗?”外面对于半妖来说并不安全。

  “并没有,姐姐很少出去,府上的人经常不让姐姐出门。”

  哦,看来纳兰庭对她还算诚心诚意,来自没看过那封信的鸣佐心里想道:“那你知道她会去哪里吗?”

  “姐姐并没有说过。”

  鸣佐有点失望,扫了扫房间,十分简洁,物件摆放尽在眼低,实在不像女子闺阁,不过看冕清穿着,素朴至极,或许她喜欢这样至简。

  也是这一眼睛,让他注意到长安的动作:“你在修炼?”

  “是。”

  “你是妖类。”鸣佐略微惊讶诧异,人间界里的妖可以随意行走了?忽而,他否定:“不,你是半妖。”

  他气息里有人的血脉味道。

  长安挪了挪身体,稍微坐不住,目光跟受惊的动物般警惕又害怕,本能想保护自己:“你…你也是吗?”

  鸣佐摇摇头,目光掠过长安,并不把他放进眼底:“我不是,我是妖,不是半妖。”

  他目光很倨傲,里面空无一物,对长安是彻彻底底的无视:“你好好待在这里吧,我出去了。”

  长安:“好…好。”

  不知为何,他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对他的蔑视,继而想起妖族对半妖无缘无故的杀戮,他坐不住了。

  姐姐也是半妖,同他一样,这人会不会是来杀姐姐的?

  瞪大眸子,长安站起来,背后一身冷汗,能轻而易举看出他是半妖身份的人,自身就是足够强大的。

  ………

  淮京清水楼

  虽然天气恶劣,但楼下街道上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各个衣着厚重,成了圆乎乎举止笨拙的熊。

  楼上,纳兰妍月与冕清坐在窗口,桌前几碟小菜,一壶酒,两个杯子。

  纳兰妍月一边为冕清斟酒,一边笑嘻嘻问:“五妹,这酒如何?”

  “酒不错,甘洌香醇,后劲有力,就是不太像这酒楼里的酒。”冕清眯着眼将杯中酒水饮了一口,夸奖道。

  依稀记得当初喝过这里最贵的酒,是太子选妃事件过后的事情,但当时的酒没有这么烈。

  “对。”纳兰妍月嘿嘿一笑,嘴角弯了弯,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冲冕清道:“这酒是我偷的,已经二十多个年头,本身就是上好桃花酿,如今更加香醇难得,性烈是必然的。”

  说话时,她眉眼带笑,眉毛轻微高低不平,似乎想起偷酒的过程,笑地傻兮兮的。

  偷酒一事看来是个好故事,冕清问:“你哪里偷的?”

  这么好的酒,不像平常人家的,再说,若是平常人家没有渊源,她绝不会行偷盗之事。

  纳兰妍月闷头喝了一盅,钓够了冕清好奇心,她语调轻快调皮:“你很想知道对不对?但我就不告诉你。”

  她脸蛋浮现两坨酡红,醉意浅淡:“这是个秘密,不能说的。”

  冕清翻了个白眼,将杯中剩余酒水昂头一饮而尽,她懒得问了。转移话题:“那你最近住在那里?”

  “呃……”她目光开始躲闪不定,眼睛滴溜溜的转,一看就知道要撒谎的节奏:“我……”

  “别撒谎。”冕清凶巴巴道。

  纳兰妍月对此很唾弃,问不该的问的问题还不让人撒谎,这是要她那样。偏开头:“那你就别问,问了我也不知道。”

  冕清“哦”了声,眸光盛满意味悠长,暧昧不清:“看来有秘密。”她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开玩笑道:“这般支支吾吾遮遮掩掩,你该不会住进那个男人家中了吧?”

  乍听,“噗!”纳兰妍月一口酒喷了出来,飞溅两米远,以至于冕清脸上也有幸中招,回神后,她“腾!”的站起来,掏出手帕举止无措,但嘴上不饶人:“叫你乱说,这下好了吧。”

  冕清慢腾腾抬头,目光幽幽,浮浮沉沉,任由她拿着绢帕在她脸上肆意擦拭:“你知不知道,你这举措显得你欲盖弥彰,愈发可疑。”

  纳兰妍月擦拭的动作重了重,唾弃眼前人:“别胡说八道信口胡诌,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偷酒喝你还不知足吗?姐妹不是这样当的。”

  冕清“呵”了声,不言不语,但鄙夷与看破不说破的眼神很清明透彻,是个人都能看懂。

  纳兰妍月撇撇嘴,冲外面人道:“小二,进来上菜。”

  她帮着忙把菜撤下去,又让小二换了相同的菜与酒盅。

  冕清拿着她自己的绢帕又重新擦了擦,但不是嫌弃纳兰妍月,只是碰到这种事心理有障碍,擦好后,她表情凝重严肃:“你住在谁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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