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表哥表嫂跟我来吧。”布二铁蛋说完便在前面带路。
跟在后面的雨久和广白正在传音入密,大概内容如下:
广白:换过来,本君命令你!
雨久:不可能!
广白:求你了!
雨久:你说啥都不好使。
广白:你小心点,手链的事儿······(冷笑一声)
雨久: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广白:好,算你狠。
布二铁蛋觉察到身后传来了丝丝的寒气,于是回头看了一下,只见雨久和广白正在亲切友好的互相扯着对方的头发,觉得自己眼花了,于是转过头又重新转了过去,果然是眼花了,明明在亲切的手挽手嘛!
人族领土布二铁蛋家
终于到了布二铁蛋的家。
布二铁蛋朝着一个异常简陋的房子喊道:“娘子,娘子,快出来,我堂哥堂嫂来了!”
“来了,哥哥嫂嫂快请进!”闻声而来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眉清目秀,一袭水绿色的布裙虽然打了补丁但十分干净整洁,身量不高,但十分丰满,唯一的缺点就是额角有一块胎记。
等到进了屋里,四人坐在缺了腿的桌子旁,谁都不说话,表面可谓是十分尴尬呢!
布二铁蛋实在是忍不了了,于是率先开口道:“娘子,这是我远房叔祖父的三姨妈的四嫂子的大姨夫的大舅兄的儿子,也就是我们的堂哥堂嫂,前来投奔我们的。”
布二铁蛋的娘子微微笑着叫了声:“堂哥,堂嫂。”
布二铁蛋接着介绍道:“堂哥,堂嫂,这是我娘子般若。”
广白恶狠狠的盯着般若,问道:“我见弟妹十分眼熟,不知弟妹娘家在何处?”
布二铁蛋被广白恶狠狠的眼神吓了一跳,悄悄拉了拉雨久的衣袖,说道:“堂哥,堂嫂这是怎么了?”
雨久十分尴尬的解释道:“这···你堂嫂最见不得别的女人比他好看了,还望堂弟你千万不要见怪呀!”
“原来是这样啊。”般若暗偷偷的笑着。
待到四人吃过晚饭后。
“哥哥、嫂子,家里实在是简陋,只有两间房子,我们住一间,哥哥、嫂嫂住一间刚刚好。”布二铁蛋热情的说道。
“不···不用,我和弟妹一间就行。”雨久慌忙说道。
其余三人皆是一副雷劈了一样的表情,万分吃惊的看着雨久,雨久恍然大悟,记得自己是“表哥”了,便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让弟妹和我娘子住一间,口误,口误。”
“你确定?”广白略带威胁的说着。
般若上前解围道:“哥哥、嫂嫂莫不是吵架了?”
“是···是啊,你嫂子她,害,都是我的错。”雨久内心想,鬼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吵的架啊。
“常言道: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哥哥好好哄哄嫂嫂罢!”般若十分善解人意的说着。
随后布二铁蛋揽着般若的腰进了其中一间房,雨久硬着头皮与广白进了屋子,还真是十分简陋又狭窄呀,大概只有两张床那么大吧。
雨久进屋后打量了一番,双眼突然放光朝着唯一的一张床飞奔而去,迅速又果断的占领了整张床,一脸得意的挑眉对缓缓而来的广白说道:“只好委屈天帝大人睡一睡这人间的地板了。”
广白没有说话,开始一件一件的拖着衣服,雨久慌了神,开口道:“哎,哎,哎,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无妨,本君全身上下你哪没看过,只是脱个衣服而已。”广白一脸自得的继续脱着衣服。
雨久摇摇头,说着:“得,怕了您了,您请床上睡,小的睡一睡这凡间的地板。”
广白也不推让,十分自得的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传来打鼾的声音。
雨久被吵的受不了了,施法出了门,绕到房后,见到有一棵十分伟岸的梧桐树,心想道:
凤栖梧桐,真是再好不过了。
左手捏决飞身上树,躺在树干上,数着数着梧桐叶便进入了梦乡。
待到雨久睡得熟了,屋内的广白施法来到梧桐树下捏了个昏睡诀,将雨久从树上抱了下来,其实即使广白不施昏睡诀,雨久也是不会醒来的,一如既往的好睡眠。
广白将雨久抱到屋子,脱了鞋子,轻轻放在床上,随后自己也脱了鞋子躺在了床上,半侧着身体,一只大手轻抚着雨久的脸颊,皱紧的眉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缓缓说道:“脸也不大啊,怎么就长了这么多肉,看来三十二重天伙食不错呀!”
说完将雨久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
广白早早的就醒了,看到雨久的身体微微动了动,觉察到她要醒了,于是,扯开嗓子吼道:“啊!!!!你怎么在我床上!”
雨久睡眼惺忪的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呢,布二铁蛋和般若闻声赶来,关切的问道:“哥哥、嫂嫂,发生何事儿了?”
广白一脸我被侮辱的表情,委屈的躲在床角,雨久才明白过来,恨恨的传信入密:
雨久:你可真是耍的一手好手段,佩服佩服!
广白:本君向来如此优秀。
雨久缓缓开口道:“怪我,你嫂嫂还没原谅我,我就善自爬上了床。”
“原来是这样啊,那哥哥、嫂嫂先梳洗吧,我去做饭了。”说完,般若识趣的挽着布二铁蛋的手臂,离开了。
“说说吧,我怎么在这?”雨久兴师问罪道。
“你小时候便有梦游症,圣药仙还给你开过方子的,你忘了?”广白淡淡的说道。
雨久一头雾水的回忆着,时间太过久远了,好像确实是有这么回事,点点头说道:“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儿,可是我在三十二重天十多万也没犯过这个毛病啊?”
“现在不是想那些事儿的时候,你觉不觉得那个般若有些奇怪?”广白立刻岔开话题道。
“唯一能确定的她不是凡人,可我竟无法感知她的出处,确实奇怪,尤其是她额头的胎记,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就像······”雨久拼命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