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澜沧的堕仙槊。”广白搭话。
“就是那个。”雨久恍然大悟的说着。
二人还未说完,便听见般若叫两人吃早饭的声音了。
吃过早饭后。
雨久执意跟着布二铁蛋去地里劳作,广白和般若在家里收拾家务。
地里。
雨久在努力学着如何插秧,看着布二铁蛋插秧明明很简单,怎么一到自己这儿就这么不一样呢,这插秧可真是门大修行,比修习伏羲琴还要难。
布二铁蛋看着雨久着急忙活又啥也不是的样子,噗嗤笑出了声,雨久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见他还在笑,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于是,怒冲冲的抓起一把泥扔到了他身上,看着被泥砸了一个大屁股墩儿的布二铁蛋十分狼狈的样子,雨久哈哈大笑起来。
布二铁蛋连忙爬了起来,也不管身上有没有泥了,朝着雨久狂奔了过来,一把抱起雨久在自己的怀里使劲蹭了蹭,直到雨久浑身沾满了泥,他才停了下来。
雨久怒目圆睁,用自己的泥手抹了一把布二铁蛋的脸,然后就朝着地边的水池跑去了,布二铁蛋紧随其后,你追我打,玩的不亦乐乎。
日悬高天,两人约定好先休战,下午再战,两人争先恐后的来到来到沟渠边洗洗脸、洗洗手,
“哥哥,你额角那儿还有泥,没有洗掉。”布二铁蛋好心提醒道。
“哪儿啊,我擦掉了吗?”雨久用湿淋淋的手抹了抹额角。
“没有,还在那儿。”
“现在呢,还有吗?”
“有,你根本没擦着那儿。”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帮帮忙啊!”
布二铁蛋笑着抬手苍雨久抹掉了额角的泥,这一幕刚好被前来送饭的广白和般若看到。
“你们在干什么?”广白恶狠狠的说道,好吧,我承认,从广白那个角度看起来,确实像布二铁蛋在摸雨久的脸。
“你那么凶干什么,我额角沾了泥,二铁帮我擦掉了。”雨久拉拉广白的裙角道。
广白一把将雨久提起,拉到离着布二铁蛋很远的沟渠的另一边,掏出汗巾,将雨久的脸按进水里仔细的擦洗着。
过了好一会儿,雨久脸皮都被擦红了,嗔目怒骂道:“广白,你有病啊?抽什么风?”
“别的男的手碰你的脸,你很开心是吗?”
“你胡说什么呢?我现在是男子,他也是男子,再说了,他只是给我擦了擦泥而已。”
“我也男子,今天晚上我们同睡一床。”
广白说完又以同样的姿势拎着雨久又回到了刚才那个位置,
“哥哥、嫂嫂回来啦,午饭我已经摆好了,快来吃吧。”般若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的说着。
雨久和广白各自冷着脸,也不说话,一旁的布二铁蛋没心没肺的吃着,时不时的般若给他擦擦嘴角,擦擦汗,广白见状,又拿出了另一块干净的手帕,也学着般若的样子,笨拙给雨久擦着,碍于情况,雨久只能尬笑着接受。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又到了晚上啦。
饭桌上。
四菜一汤:四碗糙米与白米掺的米饭,一盆豆腐汤,一碟咸菜,一碟盐拍黄瓜,一碟酱豆子,一盘炒土豆丝,一丝肉腥都没有,真是要多素就有多素。
趁着般若去拿碗盛汤的机会,雨久将毒虫放到豆腐汤里,又施小障眼法让凡人看不出来。
“娘子,今天的汤好香啊,快给我盛一碗。”布二铁蛋冲着拿碗归来的般若说道。
般若宠溺的笑着,又朝前走了两步,彻底看清楚了那盆汤,眉头一皱,扶额晃晃悠悠的摔倒在桌子上,正好“失手”打翻了那盆豆腐汤。
布二铁蛋见状赶紧上前扶起摔倒的般若,心疼的抱起来,送回了房间而后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准备出去请大夫,广白一把抓住布二铁蛋,道:“我娘家就是医生世家,耳濡目染还是会些疑难杂症的,不如交我看吧。”
“这······”布二铁蛋犹豫着。
“除此之外,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请大夫,且不说天已经黑了,你有钱吗?”雨久一语点醒梦中人。
布二铁蛋和般若的屋里。
广白左手搭上般若的右手腕,沉思了一会儿,对布二铁蛋说道:“只是太劳累了,无大碍。”
广白诊完脉后便回到了屋里,雨久也不管他,自顾去河边洗澡。
到了河边,雨久拿出天机镜搭了结界,截取了一断河流,又从随身携带的百宝玲珑袋中取出妤笑新研制出来的以曼珠沙华的花瓣配以从十八重天百草仙那“借”来的皂角施以古法做出来的泡澡宝,洗了个美美的澡,又将自己的衣服洗了洗,用仙法烘干了。
待到雨久回来时,已是深夜了,估摸着众人都睡了,雨久便只是披了衣服,披散着一头乌油油的青丝,走到屋后准备睡觉时,突然发现那棵梧桐树消失了。
迫于无奈,雨久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屋里,广白十分坦然的躺在床上,被子刚好盖到了胸口处,早已进入了梦乡,雨久拿起枕头在床中间隔了隔,随后悄悄的躺在床的另一边,心想道:
就这样睡一晚,明天早点起床,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雨久平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从广白身上传来的鱼龙族特有的月麟香的味道,很好闻,让人忍不住靠近想多闻一闻,
“不、不、不!”雨久拍着脸,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由于声音不小,所以吵醒了一旁的广白,一个翻身越过枕头障碍,将雨久压在了身下,雨久刚要动手将广白推下去,广白抢先开口道:
“你觉不觉得般若很奇怪,明明不是人却有着人族的脉搏,也非仙,迎风查遍各种天仙册也未找到有这么一号仙,周身沾有魔气,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不是你压在我身上的借口!”雨久说完猛然发力将广白狠狠的推了下去。
广白一个未留神便被雨久踢到了地上,腰更是狠狠的磕到了桌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