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修士轰烂了炎州海岸线。
害怕的小新兵没有害怕太久,五个呼吸后便咽了气。懈怠的妖军,根本不是白帆修士的对手。而且,也不知道他们准备了多久,对炎州岛的关窍了解的很。
五天五夜,激烈地夺岛大战,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有些妖军甚至不打了,专门看自己人的热闹。炎州妖军一败涂地,灰溜溜地滚回了妖界。
令人大感意外的是,白帆修士居然不占岛,要就此离去。
炎州的修士一再挽留,奈何他们主意已定。
“不可啊,恩人们如果就此离去,妖军就算不卷土重来,也是鱼龙混杂,搞不好会生出更大的乱子来。除了恩人们,没有人能镇得住那些不轨之徒啊!”一位老者声泪俱下的挽留他们。
白帆修士经过一番商议,留下了一些人进行协助,却绝不占岛,也绝不插手炎州的内部事务。炎州百废待兴,能不能重新振作,只能看炎州的人争不争气了。
“咳咳,他们这到底是……”妙青咳嗽着,看着关于炎州的情报。
她披着件厚衣服,靠在榻上处理着事务。上次黑色杜鹃的后遗症还不小,妙青受了些内伤,总是不太舒服要咳嗽,气力也不足了。
她突然想起张灵台送她的神秘丹药,吃了一些,感觉舒服多了。赵尚文得知她不舒服,便让她好好休养,天大的事他来撑着。
妙青接受了他的好意,躲在营帐里老老实实的躺着,可是脑子里却一点也没闲着。天道盟的事、后勤的事、魔王的事,都要靠她来处理。
“赞画,来喝碗富贵汤吧。”茗荷端进来一碗汤羹,她把她手中的玉简和笔抽走,把隔热的汤碗放到她手里。
“富贵汤,这又是你琢磨出来的?”
茗荷摇头:“不是,我是听旁人说的,感觉有趣就煮了。”
食材都是寻常食材,只不过颜色不是金黄就是碧绿,有点金玉满堂的意思。妙青尝了一口,鲜甜嫩滑。
“好喝,小茗荷手艺见长。”
“哪儿小啊,我都老姑娘了。”
“不老不老,茗荷最娇嫩。”
喝过富贵汤,开过小玩笑,妙青又拿起了玉简和玉笔。入了夜,妙青连地方都没挪直接躺在榻上睡着了。
子时,猫头鹰叫了三声。
营帐内留着照亮的一盏灯熄灭了,妙青没有睁开眼睛,脸上浮现了一丝微笑。她抬手施了个隔音法术,对着黑暗中的来客说道。
“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我姓成。”
“成道友,晚上好。”
“李赞画为何毫不惊慌?”
“惊慌有用吗?成道友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我的营帐里,那我能做的也就只有悉听尊便了。”
“李赞画真是处变不惊。”
“不敢当,成道友深夜造访,一定是要事、大事。”
“野草营现在势单力薄……”
妙青摆摆手,道:“成道友此言差矣,我们野草营的盟友可多了。”
“盟友这种事,永远不嫌多。野草营有没有兴趣再多一个?”
“让我猜猜,成道友,莫非是白帆修士。”
成道友笑出了声,道:“李赞画能掐会算啊,没错,你猜对了。”
“所以,你们的真实名号是什么。”
“名号无所谓,白帆黑帆,怎么叫都行。”
“好吧,那成道友为何怕光?一定要摸黑聊天儿呢。”
“李赞画勿怪,我有皮肤病,怕见光。”
“那,我们野草营为什么要和你们结盟呢?”
“因为你们陷入泥潭,无法自拔了。”
妙青又笑了,道:“成道友说得对,但是,我们野草营没兴趣,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