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语和骆严御剑赶了一段路后就下到地面。
骆严:“御剑飞行我就感应不到他们的方向了,真是!咱们只能走着去了”。
骆知语:“只能如此了”。
骆严和骆知语一路向西,骆知语走着偶尔停下往四周看。
骆严:“我没感觉有人跟着,你发现有什么不对吗”?
骆知语紧握着手里的剑,脸上倒是没有太大的表情:“我总是觉得有人在看着我”。
骆严走过来挥手在骆知语面前撒了很特殊的一种灵力:“没中什么咒,那是怎么了”?
骆知语也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真的有什么,摇摇头:“算了,走吧”。
夜深时骆知语和骆严在一片密林里稍作休息,骆严坐在石头上转着火堆架子上烤的两只兔子。骆知语在旁边打坐。
骆知语还在回想遗溪溶洞里和妖兽控石的战斗,遗溪的人虽然避世不出,可是战斗的招式和反应力都不错。尤其是月芜!就最后的情况来修为看绝对不逊色家族里的长老。
骆知语正想着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了一下,被吓的一惊。来不及拔剑就向后挥去,几乎是同时身后的人就躲开了。
骆严眼看着有事马上起身,灵力聚在手心刚要打出去就听见:“好悬没跟上”。
月芜的声音,只是与之前不太一样,听着语调轻快了不少。不像之前听着那么沉。
骆知语站起来的同时拔出剑,转身看清是月芜十分吃惊。剑垂放在一侧。
骆严看清来人面貌后又看看骆知语。从到遗溪开始,骆严就感觉骆知语面无表情的脸经常呈现一脸懵的状态,比如现在!
不过两人反应都很快,骆知语:“遗溪不修御剑术,你只能是在我们之后出来的,你怎么会追上我们?而且月芜也不知道我们往什么方向走”。
骆严:“对啊。一直都是上路之后我在领路,知语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月芜直接笑了出来:“把我当成山里的精魅了”?
骆知语:“她不会随便抱人”。
月芜还是笑,背着手说到:“除了爹娘我可没抱过别人”。
骆知语一时好像有些窘迫,盯着月芜,以防她背着手是有什么小动作。
骆严则感觉这话自己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意思就是:我只抱过你一个人。这行为表现确实不像月芜!
月芜背在身后的手上有簇白色的灵力在跃动着,月芜将白色的灵力收回。放出绯红色的灵气和筋丝:“遗溪是不修剑,可我毕竟是长老,没点儿自己的本事怎么行?你们也不是一路都在御剑飞行”。
灵气扩散到骆知语和骆严周围又收起,筋丝一直都围绕在月芜身边。因为筋丝的杀伤力较大,对别人而言是一种威胁,月芜就没将筋丝放太远。
骆知语将剑收鞘,骆严也把自己手上的灵力收起来。
骆严:“月芜你太吓人了”!不忘转身把兔子翻个“我兔子差点焦了”。
月芜将筋丝收起来,又背过手。
骆知语:“你怎么会跟上来”?马上翻过了刚才月芜抱了他的事情。
骆严一边烤兔子一边跟着问:“对啊,而且我真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们去向的。御剑飞行时还改了一回方向,族长也不知道啊”!
月芜还没等说呢,骆严又说:“你不会是在知语身上做什么手脚了吧?上午他还说总感觉有人在看他,是你”?
骆知语一偏头,好像是往其它地方看了看,中间瞥了骆严一眼。然后又转回来看着地面。
月芜手上的白色灵力还是在变化:“动了什么手脚?你这话听着我有点心思歹毒呢。他给我的留忆石上残留着些他的灵力,月芜脉对灵力都是非常敏感的。用那些灵力做引子很容易找过来。不过现在那些灵力已经耗没了”。
月芜看向骆知语:“抱歉,刚才好像吓着你了。不过你习惯就好了”。
骆严继续翻着烤兔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骆知语抬头看着月芜,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没事吧”。
月芜看了自己一眼:“没事儿啊”!
骆知语觉得自己不能再说话了,回去继续打坐。
月芜将灵力收起坐到离骆知语不远处:“我出来是想看看外面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毕竟遗溪不能完全和外界脱离,几乎大部分的族人都是从外面找伴侣的。而且遗溪的族人都是一批结伴出来,所以新成年的人年龄也比较集中。你们在遗溪的时候也能看出来,老人除外,大多数人和我差不了几岁,我要出来看看究竟乱到什么成度,他们出来的时候应该几个人结伴同行,能出来的年龄是不是应该再调整一下。跟着你们也好再回去,我怕我万一走的太远找不回去”。
骆知语:“这些归你管”?
月芜:“本来不是。只是我既然已经出来了,就顺便看一看。心里也好有个数,因为我们是不能在外面留太久的。修为会退化”。
骆知语:“什么”?
骆严:“修为还能退化”?
月芜:“遗溪的地脉特殊,一旦离开太久在遗溪修习的术法和修为就都会退化。修为都是辛辛苦苦练出来的,所以出来才要掐定时间”。
骆知语看着月芜想说话又没说。
月芜:“不过我不会,因为我是两脉一起修的”。
骆严就是闲不住,翻一下兔子问月芜:“那为什么不都两脉一起修?在遗溪议事厅里我看你们月芜脉好像是两脉一起修的吧”?
月芜:“你当那么容易呢。现在的月芜脉是我同化筋丝脉族人来的,他们本来就有筋丝脉的修为,才会跟我一样两脉一起修,不然月芜脉就剩我一个人了。月芜的传承需要有血脉联系,筋丝脉也是。但是,即便月芜脉和筋丝脉通婚也不一定能生出带有两种修为的孩子,有很多例通婚,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当然我是个例外,而且两脉一起修非常慢”。
骆知语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月芜身上,没有继续打坐调息。
骆严:“不容易!人没多大要抗的事情还不少。兔子熟了,给”。
月芜撕下来一只兔腿:“谢谢,我饮食规律和你们也不一样,现在还不太饿,这就够了”。其实是仙剑的破坏力很强,月芜的伤还没长好。估计再过一天能差不多。
“还有,我今年二十岁。已经不小了”。
骆严在心里嘀咕:也就比我和知语大了一岁左右而已。“哦,只是看你的身高还以为十七八呢”。
月芜:“在姑娘里我的个头很正常,也算是高一些。你以为姑娘都跟你一样长得像颗树似的”?
骆严:“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和知语都挺高的”。
月芜:“但是他不会像你这么说。不过没关系,不论男女之分,我修为高就行了”。
骆严头一次在吵架上被人压了一头,还找不到反驳的话。平息了一瞬:“月芜长老,你这样的姑娘会嫁不出去的”。
月芜还没有说什么。骆知语拿着树枝的一头把架子上的烤兔子送到了骆严面前,差点打到他脸上。“稍后还要赶路”。
骆严看着离自己的脸距离接近的不能再近的烤兔子吓了一跳。又看看骆知语,把兔子接过来。
月芜冲骆知语笑了一下,开始吃兔腿。毕竟也有两天多没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