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语转身就回了客栈里打坐:是我不知道的事对你有多重要,让你如此执着,我却什么都办不到……
骆寒在骆知语经过时感觉四弟走路带起了一阵风,看来不太高兴。不过骆寒还是活泛的很,一点不放在心上笑呵呵的问岚澜:“那你知道这结界什么时候能彻底下去”?
岚澜之前跟骆知语说话也很不好意思,关键是‘月芜’长老还什么都没说,就让拦住骆知语。还给了自己不少毒,要是骆知语非要追就给他下毒。如果不是毒只有麻痹作用都要怀疑长老出了什么问题!居然要给骆知语下毒,这也就看得清‘月芜’现在是多不想见到骆知语!
岚澜本就不善言语,如此一来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好在骆寒问的话她能答上:“今天午时就差不多。你们要是着急出去就抓紧休整一下吧,我估计也要跟着你们出发,就算不一起走这一个月我也会在你们附近”。
骆寒回身看了一下客栈又问岚澜:“看着知语”?
岚澜承认的很干脆:“嗯”。
骆寒点点头还是不理解:“你们都挺奇怪的。看上哪个了追的不能更直接,一点不含蓄,和别的世家门派都不同。别的世家门派修士恨不得自己的心上人时时刻刻陪伴左右,婚宴也是越盛大越好,你们真是什么都不在乎”。
岚澜不想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朏镰听到月芜带着族人回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月芜回来了?她终于确信没听错,以为是自己的感应出错了,跑下楼真的看见了‘月芜’。
月芜花灵智看着面前眼眶通红,随时能掉下眼泪来的人十分纠结:叫她姐姐?不,我拒绝。直接叫名字?也不好吧?
朏镰抱住‘月芜’,眼前的人是真的,能碰到,依旧温暖,自己的妹妹还在!眼泪就真的掉下来:“回来了”!
月芜花的灵智点头,装作熟悉的语气回答:“嗯,我不是说了尽量回来么,当然回来了”。
一直到进客栈,核对人数和交流信息,朏镰的注意力都在‘月芜’身上,看的月芜花的灵智有点小心虚!
朏镰时不时看向‘月芜’的脖颈,可是‘月芜’几次都是有意无意错开视线,到现在没说过映心的事,除了见面的一句话再没说过一句话。族人之间说话‘月芜’只是看着,虽然初回遗溪时过分沉静但也不是这样。
朏镰再去感应,感应还是没有!朏镰心凉了,眼前人不是自己妹妹,不是‘月芜’。只是样貌相同,有月芜的灵力。这灵力和样貌还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一同回来的族人有月芜脉的为什么没发现?大战中间还出了什么没人知道的事。
朏镰轻轻的问一声:“妹妹”?
月芜花的灵智记得月芜说朏镰是她姐姐,现在朏镰都叫自己了只能赶紧应声了:“嗯”?
朏镰咽了咽唾液:“你帮我看看我的筋丝养的如何了?我还想继续在外面走走”。
月芜花的灵智真的把脉用灵力检查朏镰的经脉。
朏镰另一只手在袖子里攥的很紧,心里又酸闷又疼,运行灵力的方式不同!但是同样强大!她不是月芜,月芜——没了?!
月芜花的灵智没想到朏镰知道了,摇头:“不行,还没长好,不回遗溪会落下病根吧”?
朏镰咬着牙笑:“那好吧,我回遗溪养一阵”。对筋丝和地脉有了解,但是不多。立刻说明她的身份朏镰不敢,怕的是把她惹急了起杀心。
其他族人以为这次大战折了一个齐宿,就剩下魂珠了,回了遗溪还能留一年吧。一起长大的伙伴都很伤心。
朏镰更伤心,折了两个人,齐宿和月芜,一个领队一个长老,月芜连魂都不知道在哪儿。
回来的族人暂时休整,‘月芜’正常和朏镰一间呆一会儿。
朏镰:“我想去广源看一眼,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朏镰是想去找找月芜的尸身或者魂魄,但‘月芜’的回复在她意料之中。
月芜花的灵智:“还去广源干嘛,没什么可看的。现在去结界应该还没全解开呢,等一会儿分好人就送你们回遗溪”。
朏镰没有再强求:“好,那你累吗?饿不饿?吃些东西”。
月芜花灵智:“不累不饿”。
朏镰点一下头:“那你的筋丝都用在广源结界的阵法上了,结界一撤筋丝就会断裂,反正筋丝保不住了,要不要提前吃麻痹的药”?
月芜花灵智看着朏镰的眼睛,好像是有几分落寞,语气也低沉了许多:“不用,我现在几乎没有知觉”。她没有知觉,不会疼的,人都没了,怎么会疼呢?
朏镰不知道面前的人说的是真的月芜还是她自己,但是她想问,是不是月芜:“出什么事了”?
月芜花灵智想告诉她一些情况,好让她们之后对月芜的死有一个缓冲:“慢慢就这样了,没有什么”……
朏镰:“那着急吗?路上要是赶得急可能需要先帮重伤的族人调养一天”。
就朏镰这个问法月芜花灵智真是回答的烦了,但是还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印象中月芜就没对遗溪族人生过气!
月芜花灵智语气很轻:“我闲的很,路上不着急,其他人好像休整好了,午时之前走吧”。
月芜花灵智带着需要回遗溪的人出发,不回遗溪的人也分成两队再次出发。
广源结界一打开透明的身影就冲出了广源:“我自由了!希望再也不见了”!
由妖、紫衣女修和一个修为极高的人为头目带领的叛出抗灾这些人,与一众修士又碰面了,几方人僵持在一处。
其他人想让叛出修士解放手中各家的人质,叛出修士肯定不会愿意,现在放手保障就没了。是不惧战乱,但要死也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