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骆宇、骆修楠先赶到了议事的地方。
骆秋长老和骆林长老本来就在。
骆寒跟骆秋骆林说完又转向骆修楠:“骆瑞去找知语了,修楠,小严你让人叫没”?
骆修楠:“骆明去叫了”。
骆宇:“这段时日知语和骆严都在闭关,知语就是修行,骆严的亏损和伤恐怕要有一段时间才能养好”。
骆林点头:“如今勤奋修行再好不过,用得上。嗯”……
骆秋叹息:“唉,知语也是受了些刺激”。
人齐后骆秋抬手敲了敲桌子:“咳哼!近期那些叛出修士作乱严重,并且着实有计谋。单闹一个家族,其他世家门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骆林气的拍桌子:“还不是蚕食之计!其附近的小家族不是被吞并就是被控制,说控制都是好的,毒八成留两成,插手救援都顾虑颇多”!
骆寒:“中毒太深的救不回来,我们也没办法,除非放弃那些人。可是这样做于道义不合”。
骆修楠点头:“不错,若是救,那些中毒已深者的亲人还不愿意方手,搞不好我们腹背受敌”。
骆严:“肯定要救啊!修士之间互相搭救是应该的,从古至今都是这般”。
骆秋长老也是这个意思:“嗯,所以聚了咱们这些还能腾出来的人手在这商议啊”。
骆家其余几个长老都有事在外,还未归。
商定之后骆严问过骆知语:“你刚才一句话都没说,是没有什么想法”?
骆知语才说了句话:“生死皆造化”。
骆严想想之后拍拍骆知语的肩膀:“明天出发,你今天还要修习吗”?
骆知语只说了月芜寿数已尽,没说她的身份和其他事,旁人自然也不知。
遗溪商量取消婚约的时候骆知语坚持不答应。因为换了庚帖,遗溪现在也找不到骆知语原来换给月芜的庚帖,月芜又没有将庚帖交给旁人,骆知语猜是月芜死的时候在灵府里的庚帖跟着灰飞烟灭了。
反正骆知语就是不同意,要守着一个名字过一辈子,婚就没解成。
月芜到死除了和骆知语换的庚帖什么都没留下,骆知语除了月芜还谁都不要,连可能都推掉。
骆严也只是以为骆知语伤心,其实骆知语心里还非常纠结。
骆知语沉默骆严就明白是确定的意思,骆严自从上回分出三成原灵力给含笑之后就没养好,但他是真待不住了。
想拐骆知语出去现在也不合适,母亲去了宋家修养,要不去宋家看看?
骆知语看骆严的魂儿都不知道飘到哪儿了:“前路难测,勤加修行”。
骆严摇头十分不情愿:“像你一样天天除了打坐就是修习灵术不太适合我,我估计得闷疯了。
明日凌晨出发,算了,我也回去打坐得了”。
骆严叫住要走的骆知语:“广源怎么样了?前两天你去的时候怎么样了”?
骆知语顿了一下:“基本生活还算正常”。
骆严就觉得骆知语反应很奇怪,两人相处的最熟悉,自己提到广源骆知语好像是生气了,又有别的东西自己也没看出来……
凌晨,骆寒、骆宇、骆修楠、各带一队修士出发,正面对敌。骆寒那队还有一个别家的修士:岚澜。
骆知语和骆严是分两路单独走的,没带人,去捣毁对方圈养妖兽用的阵法。
为了保密都没御剑。
骆寒再次跟岚澜确认:“遗溪向来不理外事,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帮我们肯定会牵扯进来”。
岚澜在外人面前不常笑,在骆寒面前笑脸格外多一些:“待着也是待着,我想多看看。
我们虽然说不想卷进麻烦里,但两家心里都清楚,谁出事了另一个也不会独善其身。外界骆知语公子和我们长老的婚约都还在,还差个我吗”?
骆寒揽过岚澜的肩膀拍了拍:“走吧,这世道没几个人能跑得了麻烦,再厉害也是一个人,有事叫我一声”。
骆寒拍岚澜肩膀的时候没有触发她防御的灵力,岚澜还笑着回话:“走吧”。
广源一役后修士走的四处都是,曾经发生了什么十几天传的天下皆知,那些事迹中月芜十分惹眼,她的表现比肩器灵。
月芜和骆家结亲又相当于两家多了一个器灵,实力又长了一截!但是知道内情的两家修士有不少心里别扭,月芜已死的消息没放出来主要就是防备叛出修士和抗灾,有这样一个人他们要趁骆家元气大伤动手也要掂量掂量。
可是拿死人的名头做保护伞,知情者心里就是五味杂陈了。
骆知语不知道其他队伍如何,倒是觉得单独行事十分便捷,经历这么多和封印游魂的佩剑也更加好配合了。控制起来又变得容易灵活。
圈养妖兽的阵法是能拆的拆,拆不掉的直接打乱妖兽群,让妖兽和一同关着的控石打起来。
骆知语远远看见来制止妖兽控石厮杀的人,没有犹豫,尽量一击毙命,不让那些人如意。
骆知语不可能一直等着,好在由于妖兽控石的影响非常大,圈养的地方多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剩下的少数妖兽控石骆知语进到阵法里自己杀。
妖兽控石和阵法相呼应,没了一个另一方的缺点就暴露了出来。灵力用在剑上把阵法砍的破碎、消失。
毁掉一个又立刻往下一个地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