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妖兽磕磕绊绊跑过前面街口,骆严越来越看不懂这里发生了什么?房屋打毁了不少,地上有肉类碎的乱七八糟,旁边就是肉摊应该是猪肉打斗的时候掉了。摊位的东西个别地方推的倒了一地,附近应该是出事地点,但是唯独没有遇袭而死的百姓。
昨天御剑看还是热闹正常的小镇。不由得抓紧含笑的手“别松开我的手”。
“嗯……骆严”。
骆严听含笑说话布了个结界以防万一,正身看着含笑:“我在呢”。
含笑捻了捻束着眼睛的带子,突然一把拽下来“我感觉不太好,心里不舒服。我可能出问题了”。
含笑说不舒服就是不能忍已经很严重,眼带一拿下来骆严都吓懵了“血”!含笑的眼睛流血了。
含笑就用手去擦“还是看不见,一会儿我要是真出了问题你就躲远点,如果”
“马上走,我现在就带你去火山,我还有火灵。不管了,这里怎么样都不管了,走含笑”。
含笑同样不想多生枝节,只是骆严的火灵抽取太多会折损修为,没有大量热能又没办法补足自己严重的亏空。再过些时间又会冻成冰,连同所在地附近都会被冻上,不知道要等几十年才能缓过来。
只是不止是热能问题,含笑就怕什么时候自己会变成不会思考没有脑子的行尸走肉,只会攻击人,怕骆严死在自己手上。
月芜不知道有认识的人来过和离开,在馄饨摊背面的大树地下有个黑气腐蚀出来的坑洞,在坑洞里看着跟自己差不多的邪祟。
不禁怀疑,这是个什么情况?人魂成的邪祟怎么没人形?就是一团黑气吗?
黑气突然暴起变化出人形逼近月芜,被月芜一手挡住脑袋“哎姑娘,能听得懂话吗”?
月芜看着跟自己一个造型的邪祟没有同类的感觉,她死时年纪不大,十几岁吧。穿着精美的喜服,金色蝴蝶头冠,就是妆容已经花了。
姑娘没有开口,但是能传声:我如何不明人言?倒是你,是谁家姐妹?将我束缚于此我可伤及了你亲友?
月芜现在就是不想好好说话,架也打了不想客气,还笑着说出来“没有,就是我自己被锁着不甘心,想拉个邪祟一起倒霉”。
柳芽看面前的邪祟好像疯了!自己作乱时见到她救人,救下人之后又不管,抓着自己到地底,如今还听笑话笑一样说话。
这便让柳芽更不高兴了:既然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抓我!我还有事要办,你再纠缠我和你同归于尽!
听她说话月芜还是想笑,真的就哈哈哈的笑出来,变笑边说“那馄饨摊的老人家害过你还是她家小孩儿害过你,你不照样要杀了人家?哈哈哈,你说,是无冤无仇,这不赶上你倒霉就把你抓来了!呵呵呵哈哈”……
“你是不是疯了”?
“再说,你引来了多少精魅妖兽,现在出去不找挨打呢”?
柳芽看月芜这样没办法交流准备换个方式“笑不由情实泣泪,你穿的衣裙和喜服很相似”。
月芜松开柳芽的脑袋用自己的黑气缠住柳芽的手:“没有你看错了,喜服太繁琐,我不喜欢。也就是邪祟,不然你那长裙子打架肯定绊脚”。
月芜看柳芽找各种话题说,但自己就是不搭话,搭话也是所问非所答,不按着她的方向走。
柳芽已经放弃时月芜却突然把黑气松开,也不笑了“我守着馄饨摊的一老一小,其余的我不管”。
一自由柳芽怕月芜反悔立刻就跑了,月芜同样变成黑气不在地下留着。
第二天夜晚小镇安静下来,第三天骆严和含笑御剑过来,含笑的眼睛已经好了,看着也很正常。
两人见镇中这么快便恢复了,骆严和镇里人打听,听见邪祟作乱连杀几人报仇雪恨后就离去时想到了月芜,那天的黑气很杂乱,熟悉的会不会是月芜?可月芜不应该在这儿啊!
“那邪祟作乱时有几个?可有人救过百姓”?
“一个还不够?帮忙的自然也是镇上的修士”。
骆严失望,或许是灵气之间很像吧。
含笑用恢复还不太完善的脑电波查看了方圆百里,有人的没人的地方都看了,地下都看了也没发现月芜的影子。
镇中人看骆严和含笑御剑飞离了才想起来“忘了,刚才问问那个世家门派修士学的灵术是黑的好了,给忘了”。
馄饨摊后头的枯树重新发芽长出茂密的枝叶,奇怪的是枝干连同新长的树叶都是黑色的。
月芜就附在这颗树上“行啊,好歹晚上没人还能出来透透气,哼哼,我对生活的要求真是越来越低都快没要求了”。有个固定附身的地方就不用在人前露面,如果遗溪或是茗月宗、骆知语有移动方位的也会有感应,能早点发现人不在他们预测的地点,然后找过来。